姜勘先生,你停一下,我觉得这事不对,我们得说到说到。李曲倾脑门直突突,她很生气,她能明显感觉到自己心跳加快,脉搏的震动带着皮肤轻轻颤动,脑袋有点晕。
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某种意义上来说,姜勘真是个人才,至少在激怒别人上面,他天赋异禀得让李曲倾想给他搬个奖。
他根本就没有把她当做一个人来尊重!只是他引起欲望用来泄欲的工具。什么情面,自尊,他根本不在乎,从他干这种事的熟练程度上来看,他恐怕不是一次两次了,没准刚刚那个红裙子女人就是上一个李曲倾。
她终于知道红裙子女人为什么哭得那么伤心了。
而换做是她,她不想哭。
她只想打爆姜勘的狗头!
但现实是残酷的。刚才李曲倾没注意,现在适应了黑暗才发现,房门虽然没窗也关上了门,但是门缝处还是隐隐约约透出来几丝光的,借着这微弱的光,她大概看出眼前姜勘的肌肉线条了。
那是应该是相当的壮观。
姜勘毕竟是个异族人士,基因决定了他个子非常高,估摸着得有一米九了,整个人和个小山似的。
李曲倾咬咬牙,理想很丰满,现实估计是姜勘一拳能打死十个她。
不能硬碰硬。
我觉得你有个误区,这位小姐。姜勘顿了一下,明显是突然发现自己还没问过李曲倾的名字,但这不重要。
我不在乎你怎么看,也没打算和你说道。他边说边脱下裤子,声音有些不耐烦。
李曲倾气笑了。
你不在乎是吧,那我也不在乎。谁怕谁啊。
她快步走到门前,手握住门把向下压,却发现门锁住了,她有点慌,摸索了半天竟然没发现门锁的开关。
有没有人告诉你,我脾气不太好啊。姜勘语气凉凉,别看了,这门除了我谁也打不开。
一只带有薄茧的大手手忽然猛地钳住了她的下颌骨并向上抬,力道十分之大,李曲倾被迫抬起了头。
李曲倾又惊又怒,距离姜勘刚才的位置到这里好几米,明明他上一句话还在远处,怎么现在就在她面前,他是鬼吗?
还不待她出声,男人就伏下了身,棱角分明的面庞凑到了她耳边。轻声说道。
你好像不太聪明啊。
男人一手捏着她的下颌骨,一手褪下了最后一件衣物内裤,然后他用着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高高在上的语气对着李曲倾命令到。
跪下来。
像是黄金殿里的帝皇吩咐一个无人在意的侍从似的。
李曲倾不动,她知道男人要干什么,此刻受制于人已让她感觉到十分屈辱了,再跪下来给他口交,他凭什么?
你真的相当相当没眼色。姜勘的语气很是失望,我说了跪下来,你不跪,你是希望我动手吗?
疯子!李曲倾不可置信地盯着眼前的黑影。他怎么敢?
你真是无法无天!你这样是犯法你知道吗?
所以辛苦你跪下来帮我含一下,他说,我并不想强迫你。
李曲倾感到窒息,她知道今天自己在劫难逃,而且姜勘这样的态度,她相信他能说到做到。要是想找他的麻烦,至少要出去,可早出去,至少得让他满意。
跪下是不可能跪下的,她半蹲了下来。
啧。这个行为明显引起了姜勘的不满,但他没有多说什么,毕竟两者之间高度相差不大。
一个火热滚烫的肉柱就这样到了李曲倾嘴边。
李曲倾不是没有给人口过,上次她在出租屋还和许文籁来了那么一回,但这次不一样,给姜勘口,只能让她感到屈辱。
姜勘很粗鲁,捏着她的双颊就将滚烫的肉柱塞了进去。毫不客气地一伸到底。
姜勘的阴茎很是粗大,龟头直接挤压掉了李曲倾口腔后软肉的位置,李曲倾冷不防地被口中的涎液呛了一口,但姜勘并不在意他的感受,他顶得很快,顶的李曲倾眼泪都出来了,乔桥一边压抑着咳嗽与干呕,一边试图向后退赢得喘息的机会,这就让姜勘很不爽了,男人仿佛在黑暗里视觉都比李曲倾好上百倍似的,在她还没退时,大掌就笼了上来扣住了她的后脑勺,一边顶,一边压。李曲倾被他这样的动作冲昏了头脑。
好想把他的命根子咬掉啊!
可就在她还没咬下去的时候,姜勘便从她嘴里抽出了阴茎。虽然她看不太清,但还是隐约能感受到上面水淋淋的,甚至还在往下滴水。
不能咬。或许是她的嘴取悦了姜勘,男人和她讲话宛如在哄小宠物的口气,你要是不爽我给你便是,可不能咬。
李曲倾心中暗骂,谁要你啊!谁要你啊!不都是你强迫的吗,现在给这儿装什么大尾巴狼呢?
姜勘好像自己写了个剧本非要李曲倾陪他演完一样,那高高在上的语气,又回来了。
自己脱吧。
李曲倾自然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