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绯燃早在艰苦的环境中练就一对敏锐的眼睛,匆匆向庙里行进的果然是人的轮廓。
她不由自主地拿起自己找来的碎瓦。这碎瓦是她从城里捡回来的,为了防身还拿到江边细细磨过,虽说不及刀剑锋利,也是具有一定杀伤力的。
几个觊觎她的乞丐就曾被这瓦片割伤,脸上从此多了条丑陋的疤。
来人是好是坏还不知道,陈绯燃脚尖一钩,将架好的篝火埋掉,随即转进庙里的阴影中。她的意识是如此清醒,可是身体却本能地害怕,攥着瓦片的手指下意识发抖,仿佛它们也在为这未卜的一刻而担忧。
那是个健壮的中年汉子,身上沾着好些血气,左手握着空鞘,右手提着宝剑,飞也似的穿过庙外的树林。
陈绯燃偷偷观察着他,看他装扮,绝不是她能惹的人。目前只能期待他不要发现她刁难她。
但这样的希冀还是落空了。那汉子虽步履间漏出些疲态,精神却专注地很,一进庙就发现了火堆的余温和破庙角落里清浅的呼吸。他几个大步上前,于黑暗里将剑尖精准地抵在陈绯燃脖颈上,力道之大,陈绯燃觉得脖子都被划出了血。
别杀我!女孩清凌的声音传到来人耳中,被压抑许久的躁动又开始在身体内肆虐。
我不杀你,你只需借我一晚。身高足比陈绯燃高两个头的大汉,声音意外地低沉。但是只要有心,便能从他极力压制的嗓音中品出些急躁。
什什么?陈绯燃早在他承诺不杀她时松了口气,却被他随后的请求弄了个傻眼。她一个身无分文的乞丐,以天为被以地为席,真不知有什么可借给他的。
脱衣服。快。那男人似乎笃定了陈绯燃不会拒绝,与她对话时带上了一丝命令的色彩。
也是,他有宝剑、有武功,她怎么敢反抗呢?陈绯燃心知这男人今日怕是中了春毒,找她这么个倒霉蛋当解药。
她依言脱掉单薄的麻布裤子,心中开始庆幸昨夜在江中洗了个澡。这男人保不准解完毒会一剑要她小命,死得干净些也好。
那男人似乎并未预料到女孩这么干脆果断,到好似比他这个大男人显得更豁达。但是该说的话都说了,解毒是万万等不得的。
即使在黑夜里,宝剑的锋刃依然闪着让人难以忽视的光。男人利索地将剑插回剑鞘,解放的双手抚上女孩有些青涩的臀。
这的确是一场强奸,也不怪女孩不肯脱掉上衣。男人眼中似乎闪过一丝不忍,却很快被体内的欲火打破。界青门一向出手毒辣,招招毙命,他武功高强如斯,还是被他们不走寻常路的春毒暗害了。这也是奇怪,专做人头生意的界青门竟然也会使用春毒,他不得不怀疑界青门与其他善使毒的门派有什么勾结。
不过这些都先放一边吧。软嫩的臀部在他的揉捏下变换着形状,倒叫他想起师娘最拿手的桂花馒头。女孩在他越来越过分的蹂躏下并未啃声,叫人心疼得紧,他便下意识以为她不过是个身世悲惨、逆来顺受的小姑娘。
他微微弯着身子,鼻尖嗅起她发间的味道。是一股甘冽的青草气息,和这夏夜微醺的风相得益彰。
两只粗糙的大手离开浑圆的屁股,一只向窄窄的腰摸索,一只嵌进两条大腿间的软缝。虽然破庙里什么光线都没有,但清晰的触感还是告诉他,这个女孩下体干干净净,一根杂毛都无。中指沿着细线摩挲,时不时向紧紧闭合的小孔发起攻势。剩余四指紧挨着肥满的阴唇,感受着干燥的阴部逐渐浸满春水。
蛰伏已久的阳具被释出,被平日里只知持剑的主人捏着,凑向一个陌生女孩的胯间。圆润的龟头早已被他情难自已时分泌的液体润湿,此时在女孩的小腹上留下一道道水痕。
陈绯燃虽然知道男女欢情,却对其中具体操作一概不知。这男人沿着她的下体、腰腹摸了几下,她只是呆呆站着被动承受。那男人好似用自己的鸡巴在磨她的小肚子,乘着夜晚的余影,那物什显得格外粗长。
顶撞了几下,男人已不满足于女孩的无动于衷,于是将她用来蔽体的上衣一扒,左手便得寸进尺地拢住她的乳儿。这女孩估计年岁颇小,双乳依然如青涩儿童般未发育,小小地聚在手里,左捏右捏,却渐得意趣。
缠满青筋的巨龙也被男人放在陈绯燃的手心里,催促着她动一动。陈绯燃将两手合拢成圆,围着那鸡巴上下搓动。初时有些艰涩难动,后来那东西分泌的液体越来越多,撸着也顺手起来。
男性的体液有些腥臊,一股一股地直往陈绯燃鼻子里钻。她觉得自己已经帮他撸了好久,这鸡巴却丝毫没有变软的迹象,渐渐便有些疲累了。
与陈绯燃的消极怠工相比,男人的手一直在她下体处扣弄,陈绯燃只觉得又痒又麻,憋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一炷香过后,尿意已是来不及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