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炉里的柴火被贪婪的火舌舔舐着,发出了破碎的噼啪声。靠近壁炉的地方,有一张沙发,沙发上的人被报纸遮住了眉眼,看不清脸,只有一顶戴的板板正正的军帽露了出来。
沙发上的人似乎是看完了报纸,对折放在一边。
她腿间跪着一个人。
那人披着她的军衣埋着头,若不是微微起伏,完全看不出有人藏在那件墨绿色的军大衣里头。
她拍了拍那人的脑袋,声音微沉,带着莫名的慵懒,起来。
那人怯生生地站起来,一双忽闪忽闪的大眼睛,看了她一眼,又立马低下头去。她身着一件青花瓷样式的旗袍,那做衣服的绸缎很白,那样的白,在她身上,却略显逊色,她的肤色,陆海晏说过:
就像北平冬日里会下的雪一般。
赵小荷。面前的人含笑看着她,微微勾着唇角。过来。
赵荷只能低着头,在她的目光中走过去,弯膝跪在沙发上,脚分开在她身旁两侧。
她身上还披着军大衣。
陆海晏慢条斯理地解着她脖颈处的扣子,只轻轻一拉,她的上身全露了出来。陆海晏放肆地把玩着她胸前的茱萸,听着赵荷有些呜咽的声音,她的手游走到她身下。
看来是足够了。陆海晏略微抬起头,看着赵荷朦胧的眼神,坐下来。
赵荷身上的军大衣堆到了她腿上。
赵荷不敢去扶她的肩膀,下身的湿濡碰见了炽热便在原地徘徊,直到陆海晏被勾得受不住,喘出了粗气,她才如梦初醒,强迫自己往下坐。
陆海晏扶着她的腰,看见赵荷下身的小嘴一寸一寸地吞掉那昂扬的腺体,那腺体被赵荷安抚过,却更是放肆,顶端的铃口湿漉漉的,还在慢慢吐着水。
最后一小截,赵荷白着脸,看见陆海晏因为隐忍欲望而抿起的嘴,咬咬牙要吞到最深,腰却被陆海晏扣着。别动。
陆海晏叫她慢慢儿地动,她含着赵荷胸前的乳肉,在那白皙似雪的肌肤上留下北平的红梅,看见赵荷的脸升起潮红,才开始慢慢挺腰,把自己往里送。
她勾住赵荷的小舌,教她伺候自己,赵荷坐在她身上,低着头和她的舌尖缠斗,陆海晏却怎么也不肯分开,到赵荷到了顶点,下身的巨物被赵荷狠狠地缩,陆海晏才略略乱了呼吸,放过了她。
她看见赵荷脸上挂着泪,不禁探头吻去,我没欺负你,略微有些无奈,那清冷的嗓音像赵荷家乡夏日时,梅雨敲在屋檐上的声音。
赵荷摇头,自己抹着泪,她扭着身子,在陆海晏的身上起起落落,她揪着自己旗袍的下摆,试图将所有不快都靠这个传递出去。
幸好赵荷的手指甲不长。
陆海晏似乎是觉查到了,她仰头看着赵荷,用力向上一顶。赵荷轻哼一声,脱了力倒在她身上。
陆海晏继续缓缓地顶着腰,只是将她的手牵起,按在自己的肩上。
这么久了,还不习惯?赵荷才从她口中脱离开,嘴角沾着涎液,满嘴都是她抽的烟的味道。她不厌恶,因为那味道是清凉的薄荷味,就像陆海晏这个人,冷冷清清的。
不是金丝雀怯怯地开口,在她一阵顶弄下失了魂,好半天才喘着气答道:您,您的她想起自己在说什么,嗫嚅着,嘴里说出来的语调似乎不成语句。
陆海晏轻轻一笑,赵小荷她总有办法将她的名字叫得那么暧昧。
她掐着赵荷的细腰,闷着气往上顶,听见赵荷哀哀的呻吟,好像猫爪挠着心,勾得她魂魄都在震颤。
我的什么?赵荷趴在她的肩头,那个Omega最重要的地方就在她的唇边,她只要一偏头,这个人就要完整的臣服于她。
嗯?下身的泥泞发出啪啪地清脆声响,墨绿色的军衣湿了一整块。
大呜赵荷大口喘着气,手指紧紧抓住了陆海晏的衬衫,手指头的肉都泛着青白色。太大了啊
陆海晏硬生生地别过头,咬着她的脖子,然后是锁骨,明日,穿前几日买的那件碎花裙。
嗯,哼,嗯不知是在回应还是在呻吟。
陆海晏泄在了她的身子里。
赵荷趴在她肩上,闻着她颈间的清冷气息,待那销魂的余韵过去后,她差点惊出一身冷汗。
陆海晏倒是没怎么,偶尔轻拍她裸露的后背,不在意和她的肩颈厮磨。
赵荷后来将这一切归为当时她把陆海晏伺候舒服了,陆海晏倒是抱紧了她,嗓音里有些不满。当时的你哪比得上现在。
自从嫁给了她,赵荷每日每日愈发大胆,如今便扯着她的脸蛋,问她,现在怎的?
陆海晏眉宇间都是愉悦,现在啊,现在心意相通。
但这都是后话。
赵荷还坐在她身上,看着陆海晏似乎餍足了,没有继续的打算,便想从她身上下来。越急越手忙脚乱,陆海晏喘着粗气,看这Omega在她身上扭腰摆臀,原本吃饱了的腺体又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