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秦国夫人离开静德宫时,见到等候在外的东钧就来气,于是毫不客气给他一个耳光,她总是将在魏珫那受凌辱的气撒到他的头上。
东钧挨了耳光,也不说话,就像平常一样看了秦国夫人一眼便低下头,然后跪趴在地上让秦国夫人踩着自己的背上车。
秦国夫人双眼通红,胸膛剧烈起伏,恨恨踩着东钧的背上了马车。她还是无法接受自己被魏珫强占的事实,那种恶心感始终挥之不去,她憎恶魏珫,也憎恶自己,什么也无法洗清她身体上的污浊。
秦国夫人在静德宫门口打了自己的车夫,这还是在宫里,自有人将这件事告诉魏珫,虽说打狗还需看主人,但魏珫似乎并不当一回事。一条狗罢了,秦国夫人自然打得,反正秦国夫人挨他的鞭打总是比东钧挨秦国夫人的巴掌要多的。
东钧刚来将军府的时候,秦国夫人非常厌恶他,就像厌恶魏珫那样。每每她在魏珫那受了辱,回到将军府后,她便会在夜深人静的时候将气撒在东钧身上。
她骂他狗奴才,扇耳光和打鞭子是常有的事,她打的地方也不遮掩,魏珫见东钧脸上带伤,便知道是秦国夫人的杰作。东钧虽是他的狗,但他也不气恼,反而装模作样担心秦国夫人的手打在皮糙肉厚的东钧身上,将自己手打疼了,可把秦国夫人恶心坏了。
若碰上魏珫心情不好的时候,拿东钧挨的打做由头,在床笫上向秦国夫人讨要回来也不是没有的事,只是这样往往激得秦国夫人回去后更会痛打一番东钧罢了。
今日秦国夫人被魏珫这样欺辱,胸前两朵红樱现在还刺痛不已,膝盖也跪爬得满是淤青,花穴更是红肿热痛,身上也尽是鞭打过后的红痕,总之没有一处舒心,左右瞧东钧更不顺眼。
马车出宫后还没到将军府,只是在一条僻静的街道,秦国夫人便忍不住,厉声对东钧命令道:停车!
东钧停了车,等待秦国夫人的下一个指令。
进来!秦国夫人语气中带着积压的怒气。
东钧便明白了秦国夫人想干什么,掀开车帘进了车厢,单膝跪在秦国夫人面前。
马鞭给我。秦国夫人伸手问他要马鞭。
东钧把别在腰间的马鞭解下来双手递给她,秦国夫人接了马鞭,要他跪下。东钧双膝下跪,高大的身躯就算是在宽敞的马车里跪着也显得车厢逼仄又压抑。
秦国夫人先是狠狠打了他一个耳光,在他古铜色的脸颊上留下深红色的巴掌印,可见用力之大,把她的手都打得隐隐发麻,掌心红肿。
打完东钧耳光之后,秦国夫人更生气了,因为她把自己的手打疼了,于是她用马鞭抽了东钧的脸。马鞭不比魏珫叫人特制的软鞭,打在人身上是实打实的疼,秦国夫人也没有收力,直接在东钧脸上抽出一条带血的鞭痕来。
东钧挨了鞭打也不吭声,秦国夫人在他脸上抽了一鞭子,心中气还未消,又在他身上抽打起来。
秦国夫人一边打,一边气愤得红了眼眶,就算经过了那么多次,她还是咽不下那份屈辱,以至于她最终成为了像魏珫这样的恶人。从前她从不舍得打骂奴仆,如今却能将东钧鞭打得遍体鳞伤。
有血湿润了衣衫,马鞭将东钧的上衣都打裂了几道口子,可见里面肌肤上新旧交替的鞭伤。秦国夫人打累了,将马鞭丢在一旁,伸手去摸东钧身上的血,在指尖捻了捻粘稠的血液,随后将指尖上的血迹画在东钧的眼下,画出血泪的模样。
在东钧眼下绘血泪时,秦国夫人靠得近,东钧的嗅觉非常灵敏,能闻得到她身上的幽香和药香,他甚至能闻得出她沐浴时用的澡豆里面添了什么香,还有祛瘀膏里用了什么药材。
血干涸得快,秦国夫人得不断从东钧身上去蘸取,才能保证那两行血泪看起来像真的一样。纤纤素手在东钧身上和脸颊上不断划过,每拂过一次,就带起一阵酥麻,引得被鞭打时隐有抬头迹象的阳具彻底抬起了头。
东钧硬了,他也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他根本控制不住那根粗长的东西,在裤裆里高高翘起,像是要撑破裤裆一样。
那孽根的尺寸实在不容忽视,秦国夫人见到后,难以置信地瞪着东钧,踹了他一脚,怒斥道:你这肮脏下贱心思龌龊的东西,滚出去!
秦国夫人腿上没力气,一脚踹在东钧身上软绵绵的,一点也不疼。东钧捡起马鞭退了出去,也不觉得羞耻,只是觉得秦国夫人不愧是陛下想方设法要得到的女人,就算是拿马鞭鞭笞他的模样,都让他生不出厌来。
拿衣袖擦掉了脸上的血迹,裤裆里高高翘起的肉棍也慢慢下去后,东钧才继续驾车往将军府的方向去。
回到将军府后,门房见东钧衣衫破烂,身上脸上明显有鞭打的伤痕,脸上还有脏兮兮的一大片血污,惊恐万状地问东钧:这是怎么回事?夫人可还安好?
凭着秦国夫人的身份,这将军府中的下人都要比旁人显贵,何时有过将军府的下人被人凌暴之事,何况还是秦国夫人的车夫。这京城上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