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相携往别墅走,路上遇见了夜跑回来的齐见礼,他叫了声齐峯,而后望向容斓,容斓有些不明所以,却觉得他那眼神似有深意。
不过齐见礼也就一秒的停顿,之后便走了,齐峯不满地看向儿子离开的身影对容斓说:这小子越来越没礼貌了,见到你总不愿意打招呼。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容斓后背险些出了冷汗,她想起了自己高中和齐见礼的事情,有些紧张地扯开话题:没事儿的,男生都是这样的,我们快点走吧,外面热,我想回去洗个澡。
见妻子一脸勉强的笑,齐峯以为她有些不开心,于是越发觉得该找个时间好好敲打自己这个儿子了。
他也不愿妻子多想,也就顺着她的意思,揽着容斓的细腰往里走。
容斓去浴室洗澡前,齐峯没忍住,又做了一次才放人。
浴缸中的水包裹住全身,容斓感觉疲惫都消除了大半,她明天没课,可以好好睡一觉了。
外面玻璃门被扣了两下,容斓不禁发笑,清了清嗓子:进来吧老公!
齐峯还没换衣服,他进来就看见容斓雪白的裸体,一时间血液沸腾,下身又开始不老实了。
他俯身深吻容斓,直亲得她肌肤泛粉才松开。看到娇美的妻子,他想起确实有要紧事要去处理,只能遗憾不舍地看着。
斓斓,我有些事情要办,快的话明晚就能回来,慢的话大概要两三天。抱歉,答应你的周末陪你玩,现在要爽约了。
虽然有些失落,可她也明白能让齐峯这么晚还连夜去处理的事情有多重要,于是扬起个笑脸,没事儿的老公,我们还有一辈子能出去玩,你尽管忙你的事情。
见到妻子如此善解人意,齐峯心中更是愧疚,可事情不能耽搁,便打了个招呼匆忙走了。
胡乱摸着床头柜上的手机,最后点亮一看,显示1:25分。
容斓有些口渴,她看向深V领中露出的雪白乳沟,想着大晚上的估计齐见礼早就睡了,便穿着自己的真丝白吊带睡衣开门找水喝。
她和齐峯住在二楼最里面的房间,如果想下楼去客厅喝水就会经过齐见礼住的房间。容斓没多想,可走到近处却发现他房间的门开了个小缝,并未关严实,一丝昏黄的床头灯光从里面打了出来。
她不想多生事端,正准备快步走过去,却听见一阵异常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里十分清晰。
不知道出于什么心里,她放轻脚步慢慢走到门口,探出小半的头望向房内。
房间是冷色调,没过多装饰,走的简约风格。
再往里看,就看见黑色的大床,床上的齐见礼穿的睡衣也是黑色,可再仔细看,却将容斓惊了一跳。
齐见礼,正握着自己粉色的粗长性器上下套弄!
在容斓的记忆里,齐见礼一直都是个冷漠克制的人,她知道男生都会自慰,但是她一直都无法将这个词安到他的身上。
毕竟从前,他可是校园里穿着光风霁月拥有众多追随者的白衬衣少年,是多少人的意难平啊。
记忆回笼,她直觉自己不能再待下去,否则会有危险。收拾好心情,容斓迈开步子,房内的齐见礼却在此刻射了出来。
听见他高潮时脱口而出的话,容斓刹那间定住脚步,如同灌了铅般走不动路。她眼中有泪,心里也有些难受。
斓斓。
容斓知道自己还并未暴露,所以这句话肯定不是在与她对话。那么,也就只有那一种可能了
高中时期,两人是谈了两年的校园情侣,哪怕再嫉妒的人,也不得不承认二人郎才女貌非常般配。
学生时代的感情,内敛又青涩,容斓常常会因为牵手和拥抱这种小事而感到脸红,两人最多只会亲吻脸颊,甚至连吻都没接过。
齐见礼倒是没有脸红过,他永远是冷静的,哪怕心里再激动也会默默憋着不言不语。
他们是彼此的初恋,是情感萌芽的源头。
人们常常说高中时期谈的恋爱坚持不到大学,更不会坚持到结婚。
升高三的那个暑假,齐见礼的生母过世,他和父亲走了,没有联系过任何人。容斓惊慌失措,却打不通他的电话,发信息也没人回,他从此在她的世界里消失了。
少年时期的恋爱开头轰轰烈烈,人尽皆知,最后却狼狈收尾。像长势见好的禾苗,经历一场不可名状的风雨,仓促败折。
再次见面,就是在婚礼上了。
那次,原本来闹婚的齐见礼从门口进来,依然穿着最初相见时的白衬衣,在看见新娘是她的那一刻情感从未有过的崩溃。
他红着眼眶走向齐峯,齐峯已经做好了准备让他说一顿,可他那天却异常的安静,是他母亲走后从未有过的乖顺。
他说:爸,祝你们百年好合。
说完便扬长而去。
他跑到夜晚的江滨,坐在长椅上一罐一罐地喝酒。
自母亲去世后,他一蹶不振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