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像他这种人,Yin沟里见不得光的存在,哪里配得到她的注意和关心,能留在她身边,亦是奢望了。
沈玉蓉找了一圈,不见谢衍之,拉住一个人问可见将军了,那人指了指远处的山。她这才知谢衍之往北去了,北面有座山,谢衍之带她去过一次。
沈玉蓉想着,谢衍之应该去那里了。
果然,沈玉蓉在石潭边找到了谢衍之,走过去见他不回头,也不搭理自己,扯了扯他的衣袖:“你怎么了?又生气了,又吃醋了,我说你是个男人,能不能有男人的胸襟,不要跟个女人似的。”
话音未落,谢衍之转身抱住沈玉蓉,吻了上去,良久结束,谢衍之摩挲沈玉蓉的红唇:“你告诉我,我是谁的人?”
“我的人啊。”沈玉蓉不假思索地回答。
“那个姓罗的是谁的人?”谢衍之指着军营的方向。
“也是我的人,为我效命,不是我的人,是谁的人?”沈玉蓉眨巴着眼睛解释道。
“他为你效命,何意?”谢衍之有些搞不清状况了,猛地看着沈玉蓉问,“你说服他了?”
怎了可能,罗俊玉看似放荡不羁,实则心机深沉,对二皇子也是有所图,他怎么肯为沈玉蓉所用,不会是有什么Yin谋吧。
“他同意了,也发了誓的,为我效命三年,三年后我放他自由。三年时间,扳倒王家和二皇子应该够了吧。”沈玉蓉捧着谢衍之的脸,“我辛辛苦苦都是为了谁,某些人还吃醋,还不理解,对我乱发脾气,话也不说清楚就跑出来,害得我追了老远,累死我了。”伸伸腿表示自己很累。
谢衍之也捧着沈玉蓉的脸,在她额头落下一吻:“谢谢你,娘子。”
沈玉蓉详装生气:“你不生气了。我的气还没消呢。”
“为夫任你惩罚?”谢衍之笑着,弯腰打横抱起沈玉蓉,“你累了,我抱你回去。”
沈玉蓉挣扎着要下来:“我现在身穿男装,被人看见了,又该议论你了。”
“谁爱议论谁议论去,他们那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谢衍之低头看着怀中的佳人,一脸娇羞,杏眼含情脉脉,眸光一转使了个坏,差点儿将沈玉蓉摔下去。
沈玉蓉下意识搂紧谢衍之的脖子,惊呼出声:“你小心点儿。”
抬眸见谢衍之笑了,才知他是故意的,笑怒道:“你是故意的。”挣扎着下来要打人。
“娘子饶命,小生再也不敢了。”谢衍之拱手作揖,捏着嗓子笑得开怀,话落将沈玉蓉搂入怀中,“我饿了,想吃娘子做的牛rou面了。”
沈玉蓉抬眸笑看他:“也不是不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谢衍之问她有何要求。
沈玉蓉便说她不想住在营帐里,不方便,尤其是洗漱不方便,万一突然闯进来人就尴尬了。
若是几日沈玉蓉就忍了,可她想长期住下去,若是没有住所确实不妥。
谢衍之也想到了这情况,牵着沈玉蓉的手:“我早想好了,军营离城远,我也不打算住城里的将军府,就在军营建一座宅子,方便你进出如何?”
沈玉蓉搂住谢衍之,夸赞一番,两人肩并肩回了军营,回到军营,沈玉蓉去了火房给谢衍之做面。
这边谢衍之被牛耳,孙赞,林赟,瘦猴和墨三拦住,问他如何驯服夫人的。
谢衍之微微扬起下巴,得意道:“还用驯服,我一句话,她便不敢吱声了。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就叫男人的威严。”
听了这话,几人眼睛亮了,纷纷夸赞谢衍之厉害。牛耳与沈玉蓉相处过,也见过谢衍之被追的满院跑的情景,什么威严,连男人的尊严都没有,哪来的威严,他就看不惯谢衍之吹牛,忍不住提醒道:“将军,我觉得,话不能说太满,您忘记夫人追着您打的情景了?”
孙赞听了这话,眉梢上扬,搂住牛耳的肩膀,问他怎么回事。
谢衍之不让牛耳说。牛耳却不给谢衍之留面子,直接把青牛寨的事说了。
“那都是做戏,知道什么是做戏吗,都不是真的,方才我一顿训斥,乖巧得跟小羊羔似的,让她给老子做碗面,二话没说,立刻去了。”谢衍之得意洋洋道。
牛耳满腹疑惑,难道当时真的是做戏?
林赟几人全信了谢衍之的话,要是将军没有威严,让夫人做饭夫人能去,在青牛寨时定是做戏。
谢衍之见众人信了,正在得意。恰好沈玉蓉端着一碗面进来,香气飘散,隔着老远就闻见了。
尤其是瘦猴,他鼻子灵,顺着面香就想过去。谢衍之拉住他的衣领:“你做什么去,想吃让自己娘子做去。”话落颠颠儿跑过去,接过托盘满脸堆笑:“娘子辛苦了。”
火房离得远,沈玉蓉也累了,道了句不累,将托盘给谢衍之,跟着他进了营帐。
墨三盯着主将的营帐看了又看,最后叹息一口气:“威严?尊严能保住就不错了。”
牛耳听了咧嘴笑了:“看见了吗,我说什么来着。将军这辈子是栽在夫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