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玉行一把抱起姜白茶,托着这人的股亲她的嘴。一时间这鸣咂水声在耳畔响起。
屋内未有点灯,黑魆魆的,将这暧昧水声似在耳边放了几倍大。
姜白茶微仰着下巴,只吁吁喘着气。
林玉行将她抱坐在床沿上,搂着不松手。他去蹭姜白茶的玉颈,酸道:他亲你了......
不仅亲人,还情深意切的表白了一番。听得只让他想一把弄死对方。
姜白茶被对方亲的酥酥麻麻。少年一面亲她的耳垂,一面摩挲着她敏感的腰肢。她心中不得不叹出一声气来,说道:再不会......有......下次了......
姜白茶有些声颤,察觉到林玉行这不规矩的手又要摸了进她胸口里去,忙伸手阻了他接下去的动作。
林玉行泄愤的咬了一口她的耳垂,恨恨道:我等会儿便去弄死他。
姜白茶听得蹙了眉,说道:你将他弄死了,这后面的剧情又如何发展?这系统维护者又如何找得出来?
系统维护者肯定会来寻男女主。他要保证的便是这两人的剧情能够走的下去,将两人身旁的不确定因素剔除。
林玉行埋在姜白茶颈边深吸了一口气,只觉一阵暖融融的香味扑鼻而来。翻涌的酸意总算被安抚下一些。
姜白茶接着说道:我总觉得咱俩像是那奸夫淫妇。林玉行这奸夫还时常想弄死原配上位。
巫女会襄王,想着谋夺人家性命。只道是一个潘金莲与一个西门庆。
林玉行哼了一声,声音有些发冷道:倘或不是白容瑜那厮性子优柔寡断,要是早早定心将那苗女赶了出府,你还能这般早早就死了去不成?由得这女子在你跟前作威作福的,换了我早一耳刮子打过去将人扔出府去了。
姜白茶一想,林玉行说的也对。她转念一想,自己如今这性子似是确实被这世界影响了不少。与原身的性子本是没一点相似之处的。
林玉行抱着人闹了一会儿。在姜白茶的两肋,胳肢窝下乱挠。姜白茶压着声音笑倒床上去。桃粉似的脸颊,眼里浮着湿意,眼波横横,勾住了少年的心。
林玉行只觉心尖一跳,又酥又麻,又捧着人的脸儿亲了嘴过去。
勾着对方的小舌相缠,将人亲的软下身子后方才罢休。他顺手解下姜白茶腰间的香袋,检查姜白茶有没有按时吃药。
姜白茶拿着手帕子拭自己眼角笑出来的泪珠,笑意吟吟的看着林玉行认真点数着香袋里的药丸。
她缓了一阵,说道:可全按着你说的吃了。
林玉行见她面色娇俏,一时心热。又与姜白茶说了些前两日发生的趣事。
姜白茶听得有趣,便问他道:你这般讨人嫌,便没人来收拾你?
林玉行听了后一乐,一把搂过姜白茶的腰,故意压着声音在她耳边吹气说道:要不你来收拾收拾我?我定是不还手的。
姜白茶见他没点廉耻皮脸,伸手在他腰间上一扭。倒是不太拧的动。
林玉行忙舒着脸过去,嬉笑道:往这拧,这儿不伤手。
姜白茶见他涎皮涎脸的,越发觉得梅喜说的没错。她翻过身子,推了一把林玉行,叫他快些离开。
林玉行这才想起自己是有事来与姜白茶说的。他复又正了脸色说起来:我怀疑这维护者在宫里,是那十三皇子。
姜白茶说道:七八岁的小孩子你往哪儿看出来的?
林玉行脱了靴子上床,盘腿坐在姜白茶身侧。撑着自己下巴道:虽说我见的不多,但总有一丝直觉,总觉得他不一样。
姜白茶一笑,便要打趣他,你这感情来的倒是突然,怎么个不一样了?难不成是心跳加快了?
林玉行见她一双秋目中暗含揶揄,反应过来又要去挠她痒肉。姜白茶身子还软着呢,连忙告饶。
林玉行也就装模作样的放过了她。又说找个机会带她去见见那小十三。
姜白茶连声应了,这人才罢休。
又过了几日,到了九月重阳。府里办了赏菊宴,邀了姜白茶过去。
请了班子来唱戏,也是热闹。
当日姜白茶来到弄玉小筑,见李清音在李夫人一众人跟前说笑。不知说到了什么,逗的一众人前仰后合的大笑起来。
白容瑜先见到进得角门的姜白茶,面上笑意端方,走到她跟前就要携着姜白茶的手过去。
不想姜白茶粉面低垂,将手缩回了袖里。
白容瑜原先心尖一慌,又见姜白茶面有羞意。忙掩嘴咳了两声,眼里止不住的笑意。
走吧。方才白雎还在念着你。说是故意躲了不来见人。
姜白茶抬眼过去,见了一粉衫女子亭亭玉立站在坡上朝她打招呼,面上也笑了笑。说道:又没甚吃人的怪物,我何为要躲了不见人?可是有我见不得的东西不成?
白容瑜一听,不由慌了一瞬,面色也起了些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