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白茶听见梅喜在门外的声音,身子稍有僵硬。她呼吸也跟着变轻了些。生怕被屋外的人听了动静。
梅喜声音刻意放大了许多,听得白容瑜直拧了眉,颇为不悦,只听他说道:梅喜,你说茶茶既已歇下小睡,这般音量怕是要将人闹起来。
梅喜俏脸微僵,讪讪一声,放低了说话声,心里又急又慌的。
她面上倒是装得像模像样不曾露了怯。心里对着林玉行这浑无形状的下流纨绔越发恨恨起来。只觉她家姑娘命苦,自己半点做不得主。
梅喜生怕教白容瑜发现了房内的林玉行。到时可真的说不清了。
姜白茶与林玉行两人此时在屋里的勾当本也说不清了。
白容瑜算是国公府里对着姜白茶唯一的真心人。倘或姜白茶没了这靠山。指不定哪天就被赶出府去了。
梅喜倒还有几分手艺总能养活自己。可姜白茶这吃心疾的药丸子便不是常人能担负的起的。到时只剩了死路一条。
姜白茶一面细听屋外越发低了起来的说话声,一面又得防着林玉行。可谓顾了这头顾不上那头。
偏林玉行越发肆无忌惮起来。修长的手指抵着绸缎布料往屄里戳去,一小节指尖连带着布料都被小屄夹在当中。
姜白茶险些叫出声来。这突如其来的刺激教她反射性的夹起了两条腿。她忙捂着自己的嘴儿,双眼稍有湿红。
青涩的牝户有些发起酸胀来。林玉行偏还不放过她,这手指竟又往里去了。姜白茶低吟一声,腿根有些打颤。
又听门外响起白容瑜的声音说道:可是心疾犯了不曾,我进去瞧瞧她。
梅喜记得拦在白容瑜跟前,说道:姑娘歇下了,三公子下次再来瞧罢。等会儿姑娘醒了,可也是精神倦怠不便。
门外两人的说话声传了进房里。姜白茶原以为林玉行就此作罢了。不想这人越发变本加厉起来。
倘或不是她如今实在没那力气,非得一脚将人踹了床下去不可。
林玉行趁她分了心神顾着外头,又褪去了腿上小裤,露了白鼓无毳的牝户出来。褪下的小裤上还黏连着几缕晶亮的银丝,连着紧闭的小屄。
是姜白茶动了情的痕迹。
她只觉下身一凉,睁大了眼儿去瞪着林玉行。因着不敢真闹出动静,心有顾忌,方才便宜了对方。使得少年为所欲为起来。
林玉行面色纯稚的朝她展颜一笑,厚了脸皮的又去将人搂在怀中。两相搂抱间性器一迳相抵。
这硬胀的肉物强硬的插进细软的腿间,与嫩屄再无一丝隔阂。肉贴肉的挤压在一处。
屄口刚贴上肉柱,姜白茶便是打了晃。嫩肉挤压着柱身,麻酥酥的,一阵快意自下而起。让她险些歪了身子倒在一边。
姜白茶缓了缓心神,压着声音轻声说道:再不收手......我......可真恼了......
林玉行搂着人,只觉这偷情滋味也不差。心里美个不行,面上委委屈屈的说道:......我只管蹭蹭,也蹭不掉你一块儿肉来......你便可怜可怜我罢
又是这话!
还不等姜白茶说些什么,林玉行一手执着木棍粗硬似的鸡巴戳在湿软的牝户上。压低了声音靠在姜白茶颈侧说道:茶茶......你出水了......被我的鸡巴蹭出水了......
姜白茶自耳际泛起一点红,渐渐有扩大的趋势。她忙去捂对方口无遮拦的嘴巴,屋外的白容瑜还未得离开哩!
可看清了,就是那色鬼投胎来的。姜白茶恨声道。
林玉行亲了口细嫩的掌心,心虚的觑了眼去看姜白茶,复又小心翼翼的伸了舌舔了一口。靠着姜白茶温存道:我本就是骄奢淫荡的侯府子弟......
姜白茶一时无言,这人入戏太深,专淫色在她身上来了。
她对着这似急不可耐的淫魔实在无话可说。坐在少年的粗大鸡巴上,屄口缓缓流着淫水。
林玉行将自己的骨扇垫了上去,扇面上立时晕开了水迹。
好在此扇面是特制的,上头的颜料并不会洇开。要不然这颜料染了臀上,姜白茶非得教人吃上一个大耳刮子不成。
扇骨带着凉意,姜白茶有一瞬的不适。她喘着气靠在少年肩头,林玉行正摸着她的酥乳置在掌中把玩。口里颂着淫诗。
方吟到轻罗小扇掩酥胸,便捧着姜白茶的香乳亲了一口。
香软的乳儿只教这人又是一番搓弄,嘬吮。方才满面可惜的松了口,慢条斯理的拨弄乳首细细把玩。
又听那屋外人道:那我等会子等人醒过来再来看她。
白容瑜离去时,转身回了好几次头。看着姜白茶悄无声音的屋子,心头不安的去了。
屋内隐约听见一些细弱呻吟,撩人心弦。
帐幔中,姜白茶仰卧在床上,玉腿高跷,罗袜低垂。
林玉行舔弄着小屄,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