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继子强jian直肠,身体检查,崩溃哭泣,遭到围观。
朝食已经冷却在地上,饭桌上落下两个半破的碗,激烈挣扎中响起面红耳赤的水声。
“呜,畜生。”
纤细柔软如同羔羊一样的少年,在他手里瑟瑟发抖,连反抗也是不敢的,百叶窗外仆人们谈笑声仿佛凌厉的刀剑,狠狠劈开他那美丽到令人目眩神秘的皮囊,在遭到痛苦时,瞳仁会变得放大,琥珀色的眸子像极了晶莹剔透的猫儿,泪水簌簌落下来,反而让人生出更大的残忍欲望。
高大健壮的男人匍匐在他的身体上,牙齿毫不客气享受着甜美的ru房,充满恶意的手指玩弄着少年的身躯,薄薄一层嫩ru挤压成团,伴随着少年的悲鸣狠狠揉捏。
“痛……好痛……”
指腹的触感非常美妙,他的声音在哭泣中酝酿出甜蜜馥郁的甜美。
“母亲。”
低沉的男声缓慢地念出这个称呼,少年忽然停止了哭泣,他紧紧抿住嘴唇,漂亮的嘴唇艳红shi润,像朵在唇齿间绽放的蔷薇花,但他的沉默无法长久,男人唇舌滚烫含住青涩的颜色粉嫩的性器,gui头可爱圆润,粗糙的指腹剥开浅浅马眼,舌尖挑逗性上下舔弄。
“呜……不,不要。”
剧烈的快感窜入脑髓,尚且年幼的少年猛然挺起腰肢,情急之下抓住男人的头发:“很脏……”
“不脏。”
蒋狻从来没有伺候过别人,这样可以称之为低贱甚至下流的举动却被他用在了自己的继母身上,他含住继母的性器专注舔弄着,就像舔弄着幼崽的猛兽,厚重舌苔重重划过柱身带来无与lun比的刺激,又轻轻沿着gui头打转舔弄,轻挑慢捻地挑逗着。
“别,别舔了。”继母发出甜美的啜泣声,蒋狻受到了褒奖,整根性器被吞入口腔,柔软的舌头含住性器重重深喉了几下。
“不要!松开!松开!!”
他的继母尖叫了起来,浑身剧烈发抖,纤细柔软如蒲柳的肢体试图攀爬逃离,富有光泽的美丽眼眸在他的舔弄下流出更多的眼泪。他美丽的柔弱的继母脸色chao红,喉咙溢出破碎的哽咽,像只濒临死亡的小猫崽子伸出无力的爪子,喵喵叫着射进了他的嘴唇里。
“很美味。也很干净。父亲没有碰过您的这里呢。”
男人咽下Jingye后下了定论,最后像安抚小动物一样,顺着少年拱起的僵直背脊抚摩。
“屁股撅起来,我要检查小xue。”
“不、”
“你想他们进来围观吗?”男人用充满恶意的语气威胁道,他似乎笃定了他会妥协,继母纤长睫毛轻轻颤抖,承接着晨曦光辉,垂下来时有几分楚楚可怜的模样。
“不愿意?还是想被围观?”
“不。”
“不什么?”
蒋狻真不是个好东西,那可怜的继母抬了抬眼,有些可怜,哀求道:“少爷,不要继续了好不好。”
蒋狻喉咙动了一下,压下暴虐冲动,鹰隼般锐利的眸子眯着,语气里刻意流露出不坏好意:“你没有拒绝的资格,我们蒋家不收非处子。”他转动眸子,视线灼热,落在那双笔直纤细的双腿中间,心里火烧火燎地难受,痒意冲得太阳xue凸凸乱跳:“难道你是个荡夫?人尽可夫的破鞋吗?”
“我不是!”年轻的继母急得哭了出来,听见他那强悍霸道的继子,俯下身凑过来,一字一句带着灼热欲望从齿缝里挤出话来:“掰开腿,现在证明给我看。”
继母的眼神涣散了一瞬间,他的声音打着颤抖,细声小气的讨价还价:“这种事情……可以去问老爷……”
那双shi漉漉的眼睛可怜巴巴的望着蒋狻,蒋狻愣了一瞬,沉下眉眼,如兵戈刀剑般冷酷的声音狠狠打破了他最后一份希望。
“问什么?问你有没有给他戴绿帽子?还是问他有没有吃你的nai子?”
这样肮脏下流的话语重重抽中了继母的心,他咬住嘴唇脸色苍白,双腿间残留着射Jing后的Jing斑,胸口嫩ru留下一片咬痕,这是年轻力盛的继子贪婪的痕迹,如果被老爷看见了,他恐怕没有什么好下场。
继母很怕死,他似乎对继子妥协了,漂亮的手指水嫩青葱似的莹白,他转过身跪在脏兮兮的饭桌上,淡蓝色桌布皱巴巴乱成一团,透着浅粉色的膝盖压在桌布上,挺起纤细盈盈一握的腰肢,秀气可爱的腰窝下连接着混圆饱满的tunrou,嫩如桃尖透出莹润可爱的玉色。
晃动间隐约看见淡粉色的xue口。
“请,请温柔一点。”
继母在他视线下,侧过半张春色氤氲的脸庞,用那双shi润媚红的眼睛望着他说。
蒋狻闭了闭眼,眼皮下掩盖赤红灼热的欲望,他整个人都被欲望烧坏了,暴虐可怕的情欲来势汹汹,试图摧毁谨慎不多的理智,疯狂叫嚣着要将那青涩可爱的羔羊玩坏掉。
他握住继母脚骨顺着脚骨往上攀爬,继母双腿生得煞是好看,骨骼纤细笔直,皮rou温润细腻如羊脂白玉。他用手指玩弄着双腿,干渴的嘴唇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