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先生,他是?”高助理推了推鼻梁上厚重的眼镜框,眯眯眼中流露出几分不可思议。
“从f区捡回来的。”白似翘起二郎腿,浑身酥软地没有骨头般往后倒,手肘顺势撑在后面实验台上,东区制服因他不体面的动作而大敞开,就像把单薄的胸膛往前送一样,两侧的红樱在白衬衫下分外惹眼,“从现在开始他是我的助理之一了。”
高助理又推了推眼镜,他的上司是个不修边幅的科学狂人——这姑且是他一开始对白似的印象,也是不知情的外人对这位天才科学家的印象。
“跟我过来吧。”高助理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对站在一旁的少年说道。
少年怯怯地看着白似,对方却没有给他任何回应,连眼神都没有。少年犹豫了一会儿,瘪着嘴跟在高助理后面,他身上穿着的是白似随手套的麻袋,到了洗浴室直接被高助理给扒了下来,里面光溜溜的,和他漂亮秀气外表不符的是两腿间沉甸甸的大鸟。
“香皂和水都不多,省着点用。”
少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在高助理出去后还是没有动作。
“你能不能听懂我的话?”
少年点点头,又摇摇头,神色茫然,他努力回想什么却什么也想不起来,“我是谁?”
高助理看了看时间,已经超过他下班的时间了,“你是白先生的人,洗完澡就呆在房间里哪也不要去,衣服就在浴室门口自己穿。”匆匆交代完几句,他走的非常积极。
“嗯,是有个活的,将军您有Jing力过问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吗?”白似两根秀气的手指夹着对讲机,另一头说了些什么,他漫不经心地回答,“您怕是多虑了。”
然而话音刚落,门外便传来脚步声,长筒军靴稳健地踩在光滑硬实的地面,带着冷气一步步走近。
“难得大将军亲自登门拜访,失敬失敬。”白似还是歪坐着,一嘴阿谀奉承的话。
“哼!”风泽解开厚实沾雪的斗篷,一身正装更衬得他身材端正挺拔,“你带回来的人呢?”
白似挑了挑眉,分不出那双波光潋滟的眼里有几分难过是真实的,“你居然真的只为这种原因来找我。”
“别废话,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欢做没有意义的事。”风泽居高临下地看着白似,他和白似共事一年,东区末日安全基地从无到有。他清楚白似撒谎成性,以往他对此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这次带回来的那个人是特殊的。
“他现在在我房间里,我很好奇他是如何在丧尸屠城的情况下活下来的……呜呜唔……”白似话说了一半就被吻住强行撬开了唇齿,对方霸道地含住了他的舌头将未完的话吞入腹中。
“都是借口,想要通过审批的话就努力取悦我。”强势的一吻结束,风泽掐住那秀气的下巴,白似眼中雾气氤氲,被蹂躏过的粉嫩唇瓣微微张开,罗泽冷漠地看着不可一世的高贵科学家在他身下喘息。
“您真过分,每次都这样。”白似眉眼带笑,一双水盈盈的桃花眼仿佛带了勾子,无奈说,“那只好为科学献身喽。”
“如果你这张嘴只有在我Cao你的时候说话就更好了。”风泽一把扯开白似上身的衬衫,几颗扣子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少年扒在门边,弯腰地捡起了滚到脚边的纽扣,那个把他带到这里来的男人现在坐在另一个陌生男人的腿上,白皙如玉的皮肤贴在冷硬的军装上。
少年知道男人的名字,叫白似。
“白似。”风泽低吼,隐隐带着怒意。
少年目光被白似吸引,他貌似发现了陌生男人发怒的原因。
白似修长的手指握住从风泽粗壮的roujing富有技巧地来回套弄,指腹压着马眼,将冒出的透明ye体抹遍整根roujing。
风泽抓住白似作乱的手将其压在实验台上,咬牙切齿道,“你好歹有点诚意。”
“我这几天身体不太舒服。”白似没有底气地说道,一张漂亮Jing致的显出几分委屈,“能不能别Cao进去,我帮你撸出来。”
“你不是女人,即使长着yIn荡饥渴的Yin道Yin蒂也不是。”风泽用膝盖顶开白似的大腿,毫不怜惜地摩擦缝隙。
“呼——轻点。”白似略微皱着眉,但对此没有反抗,下面的刺痛感和快感在角逐,带他一波一波地冲向终点,他终于有了几丝痛苦的神色。
风泽撕开白似的裤子,里面已经泥泞一片了,就像是被捣烂的花儿,嫩汁从水莹肥嫩的花瓣里溢出来,被蹂躏过后的花xue显得shi润糜烂,饱胀的花蒂可怜兮兮地探出头来,玉柱般的花枝半软垂在小腹处,马眼吐出几滴透明的滴ye。
风泽解开皮带扣,冰冷的金属压在小花蒂上,然后用力地抽打了几下糜烂濡shi的花xue。
“啊……”白似忍不住唤了一声,受到刺激的身体内部淌出了更多腥香的yInye,沿着大腿内侧滑落地。他咬着下唇不肯再叫了,任风泽抽在他Yin部的皮带有多重也死死咬着牙,只是极难耐地发出几声闷哼。
“你个sao逼一天不犯贱就难受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