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问一天之内连续挨了三个男人操是何感受,浑身酸软地从古星阑床上醒来的秋童心绝对有资格回答。
下面又胀又麻,还隐隐有些刺痛,不用看都知道肯定是肿了,但这又能怪谁呢?毕竟每一次她都没有真正不乐意过。
光着身子起来,刚下地就有一个庞然大物飞奔过来,与宙斯四目相对那一刻,秋童心竟然不自觉地脸红了。
跟这个大家伙也认识好几年了,但在它面前赤身裸体,好像还是第一次。
而且昨晚,她和古星阑在楼顶激情酣战的时候,宙斯就在旁边围观。
总觉得,莫名羞耻啊。
滚蛋!我的女人也是你能看的?古星阑毫不客气地踹了宙斯一脚,在宙斯幽怨的目光下,直接把人家扫地出门。
看着他手上抬的早餐,秋童心有些不敢置信:你做的?
嗯,尝尝。
红豆卷饼,爆浆土司,南瓜小米糊。这里面的任何一样东西,都不是秋童心和从前的古星阑会做的,但现在,看着卖相还不错,估计味道也不会差。
你不会是大清早起来学教程吧?
要是搁从前,古星阑一定会不屑地轻哼一声,回她一句你想得倒美,结果这次,他却很干脆地点了点头,没得意也没不好意思:学了两个小时,失败了好几次。
看着她身上深深浅浅的痕迹,古星阑放下餐盘,拿过睡袍给她穿上,也什么都没说。
低头瞥了瞥胸口,秋童心知道,他肯定已经看出来她昨天还和别人做过,甚至是在昨晚插入时,可能他就已经感觉出来了,但他还是什么都没说。
秋童心总觉得,这男人好像哪里不一样了。
吃完了早餐,秋童心还得去公司上班,看她那手酸腿软的样子,古星阑说要送她,她也没拒绝。
下车时他才又突然叫住她,往她手里塞了个东西。
秋童心低头一看,是枚钻戒,但并不是他昨晚扔下楼的那枚。
其实她今早还特意出门找了找,可惜小区绿化太好,根本不知道那东西掉去了哪个角落,或者已经被人捡走了,就连宙斯也没办法寻到。
看来古少爷不仅家里有矿,还批发钻石啊。
秋童心嘴里轻松地调侃着,心里却有点慌,开始思考昨晚是不是不该主动去招惹他。
结果古星阑只是抱了她一下,轻声道:没别的意思,用不着紧张。反正最狼狈的样子都被你看到了,也没什么好怕的了,就是想告诉你一声,如果哪天又想结婚了,可以考虑考虑我,我加把劲,看能不能把信心找回来。要是婚姻真不适合你,那也挺好的,刚好我现在对这玩意儿也没信心,咱俩就像现在这样,凑合着混下去吧。
得,正的反的都被他说了,她还能怎么办?
秋童心将戒指收下放进包里,点点头:行吧,看在你这么虔诚的份上,勉为其难地答应你了。
古星阑笑笑,揽过她的肩在她额头吻了吻。
等古星阑开车离开后秋童心才发现,聂城的车居然就在不远处。
而且那男人冷着张脸,坐在打开了车窗的驾驶座上,看的应该是她和古星阑道别的方向。
这个距离,戒指他肯定是看不清楚的,但那个拥抱和吻,绝对没逃过他的眼睛。
所以这家伙,是不是以为她又出轨了?不然干嘛又是那一副苦大仇深的表情?
早啊,聂律师。秋童心扭着腰肢,欢快地和他打着招呼,好像昨天的事根本没发生过一样。
聂城冷冷地扫她一眼,淡淡地道:早。
这下连白太太他也不叫了。
这个点早过了上班时间了,秋童心都不知道聂城是和她一样刚好来晚了,还是专门就在地下停车场等着她。
聂城跟在她身后往电梯方向走,刚好两人乘了同一部,里面空荡荡的,并没有其他人。
秋童心惬意地低头玩手机,聂城假装无意地瞥向她领口,看着那些代表了无数次欢爱的证据。
电梯到了律所所在的二十八楼却没停下,因为聂城按的是四十三楼,董事长办公室。
到了三十二楼的时候,星辰一个高管走了进来,和两人打了招呼,兴致勃勃地询问起秋童心度蜜月的事来。
秋童心领证的事本来只有少数几个人知道,毕竟她发的朋友圈设了分组可见,无奈纸包不住火,也不知怎么的,公司里很多人也都知道了,至今没把这事捅到网上就已经很不错了,否则凭痴恋有夫之妇这个名头,童宁更会被喷得体无完肤。
到了三十九楼,秋童心出电梯,没想到聂城也跟了出来。
秋童心回头看他:聂律师找我有事?
聂城的脸色好像又难看了些,定定地盯了她几秒,终于开口:我有话想跟你说,去你办公室谈。
秋童心无所谓,打了个手势,请他进去。
结果门刚推开,一个人影就扑了上来,一把搂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