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好像,都太过信誓旦旦。
而苏瀚还没将头伸到位,就被秦时一把将脸掰过一边,接着冲冉月使眼色,声音不算大,却透着一丝冷冽:“还不进屋!”
冉月哦了一声,路过文因的时候礼貌的点了点头,钻进屋里,反手关了门。
“谁啊!你捂我眼睛干什么?我怎么听着是个女的!”苏瀚两手抠着秦时掰着自己脸的手,直到听见一声关门声,方才被放开,气的他有点恼:“你干什么?”而此刻他再看,已经是一道关得严丝合缝的门。
苏瀚上去推了一下,根本推不开,两手掐腰,偏过脸质问的架势:“里面谁啊?行啊你秦时,什么时候的事儿?”
“不关你的事儿!”秦时几步重新走到茶几旁边,像是什么事儿都没发生,将剩下的几份资料慢条斯理的一笔一划写完,盖上笔帽,文件装进了袋子里放好。“提上你的那些衣服,走,去片场。”
“我不想走。”苏瀚倒是耍起了赖,瘫坐进了沙发里,“我要看你藏得姑娘。”
“我今天偏要看!”
“看不到不走!”
苏瀚与秦时年纪相仿,除了合作关系,更多的其实是朋友关系。有时候苏瀚执意要耍赖,秦时也是没招。
但是这次他有要挟的筹码,话说得不紧不慢,“其实男一号——”
话刚从秦时嘴里蹦出来了几个字而已,苏瀚就腾的一下从沙发里起身,气呼呼的大步流星往门口走,路过秦时的时候口型无声的放了句狠话:“你给我等着!”
秦时拿过茶几上的水拧开喝了两口,跟着往门口走,换鞋的时候喊了声立在一边仿佛在发愣的文因:“文姐,走了。”
“嗯。”
-
“行啊你秦时,你行!”
“你他妈是真行!”
“……”
简简单单几个字,苏瀚翻来覆去说了一路。
就连拍戏时候都不忘同旁边演员损上一句:“哎,我给你说,有时候啊,不能太相信自己的眼睛,有些人看上去一本正经,其实是闷sao,衣冠禽兽。”
某演员一脸莫名其妙:“……”
“苏哥,你说的谁啊?”
苏瀚:“来,继续对戏!”
某演员:“……”
秦时回到家里没有像往常一样洗漱完直接睡,而是过去敲了敲隔壁的门。
但是没人应。
过了好长一会儿,秦时正在一边翻着剧本看,卧室那边的门方才有了动静,被人推开。
秦时继续看本子。
冉月穿的整整齐齐,阔腿薄料牛仔裤,白色小体恤衫。走到沙发跟前,顿了两秒,温吞吞的问:“你刚刚是不是敲门了?”
秦时撇过目光,从冉月穿着拖鞋的脚一路向上快速打量了一番,“脚伤好了么?”
冉月蜷缩了下脚趾,嗯了一声,“好了。”早好了。
“站着干什么,”秦时眼神示意了下身边的沙发空位,“坐过来。”
冉月觉得有时候是自己没骨气,这人一开口,就不知道该怎么去拒绝。
尤其单独相处的时候,有股特有的紧迫感。
但是表面佯装镇定的很,还不忘挣扎一下,“干什么?我困了。”
“你这一星期是不是都没上班?”秦时像是闲来无聊,随口问问。
冉月实话实说:“没有,我请了假。”
“都几点睡的?”秦时抬手看了眼表,“八点吗?”
冉月嗯着应了一声,“差不多。”反正躺床上了。
“我早上出门时候八点,也没见过你。”
“还没睡醒。”冉月侧过脸看了眼人。
“……”秦时合上手下的剧本,靠进了沙发里,慢条斯理的蹦出来一句:“你是猪吗?”
冉月:“……”
“我脚不方便走路,还不如躺着。”
自从那天他把人从半路拉回来,还没怎么见过面,秦时一直以为她是在刻意躲着。
至于现在这些说辞,更像是欲盖弥彰。
至于脚伤,那是他处理的。是轻是重,他自是心里有数。
秦时凝眉眯眼抬手揉了下太阳xue。
“我那天从半路把你救回来,处理伤口,都不表示一下感谢的吗?”
“……”冉月略显惊讶的坐直了身子,扭过脸看过秦时:“你、想我怎么感谢?”
秦时再次按揉了下头部,应该是累了一天,身体不怎么舒服,“头部的xue位,会按吗?”
冉月摇了摇头。
秦时看了眼两人相距一米的位置,“坐过来,我教你。”
“……”
冉月干咽了下喉咙,坐过去微微侧了点身,“你是头疼吗?”手在半空中秦时的方向抬了抬,像是没处下手,又收了回去。
秦时撩起眼皮看了眼人,“算了,我自己来吧。”说着手一边放在后脖根处摁了两下,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