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怀清这里,公主永远是最美的。
安宁得到了想要的答案却还不满足,她的手攀上怀清的脖颈,手臂触碰他的衣服,将他染成与自己同样的炙热。
外面都说怀清公公靠着一双眼睛得到了公主的宠爱,不惜出卖身体,为自己博得了大好前程。
说出的话倒是清晰明了,半点不像醉了的人。
安宁凑近了他,脸几乎要与对方贴上,嘴唇凑近他耳朵,吐气如兰,带着甜腻的酒香:可我并没有尝到怀清的滋味。
水润的湿气呼在他的耳垂,将它悄悄变成了彩霞的颜色。怀清微笑,眯了眯眼睛:外面传的多不是实话,公主无需在意这些。
安宁又松开他,与他离了不少距离,转而捧住他的脸,眼睛眨眨:那哪些是实话?
怀清依旧是一副笑眯眯的模样,眼神没有躲闪分毫,漆黑的眸子倒映出安宁的身影,许是有些累了,他从半蹲改成跪着的姿势。
实话是,奴才确实妄想着得到公主的宠爱。
怀清握住安宁的手,像只猫狗儿似的,用脸颊蹭了蹭她的手心,奴才不知天高地厚,确实很希望公主可以怜悯些奴才,分一点爱给我。
最后一句没用上奴才,不过安宁也没计较,她坐在榻上,作出一副天真样子,歪着脑袋,又眨了眨眼。
那我想让你脱了上衣给我看,怀清。
怀清没有丝毫犹豫:是,公主。
他褪下了丝质的墨蓝袍子,只剩里面白色的衬衣,他又脱去了上衣,露出来雪白的胸膛,背后有道细长的疤痕,蜿蜒到腰部却戛然而止。
怀清依旧是一副跪着的姿势,虔诚地像是在面对自己的神明。
安宁看到那条疤痕,突然无缘无故地哭了起来。她这酒疯撒得怀清措手不及,慌乱之间只好用手去捧着她的脸,轻柔地拭去安宁脸上的泪珠。
安宁低下身去拥抱他,手指摸上那条疤。
是不是很疼啊,怀清?
安宁摸着疤,在空中胡乱抓了一把,送到嘴边,轻轻吹了一口气。
痛痛飞走啦!她破涕为笑,怀清不痛,有我在,我会让它都飞走的。
炙热的除了从对方衣物传来的体温,还有他的心脏。血液越转越快,怀清有些头晕眼花地颤栗。
他深吸一口气,眸光越发温柔起来。
嗯,我相信公主。
你还痛吗?安宁歪头,为什么哭唔!
唇上突然稍稍有些凉意,接着便是被舌头霸占了整个口腔,吻有些青涩,却含尽温柔。
安宁还醉着,忘了呼吸,甚至连躲闪也忘了。
怀清轻柔地摸上她的脊背,手指抚摸她的脊骨,另一只手抚上她的脸颊,缠绵地舔舐着她的下唇。
一吻毕,怀清微微喘息,他牵着安宁的手,让她摸着自己的胸口。
希望公主记住,奴才永远都是公主的东西,包括这颗心。
稍微有些单薄的身体里却又一颗有力又炙热的心脏,怀清深知自己的卑劣,仗着安宁喝醉了酒便想着在她那里讨些甜头。
但那又如何呢,他就是这样的人。
贱奴的身份注定了自己只能匍匐着接近她,身体的残缺更是无时无刻不在告诉他,这辈子他都体会不到正常人的乐趣。
但挣扎在深宫十余年,怀清也更清楚自己的优势。
没有人比他更了解安宁。
公主。
温柔的音调似轻飘飘的羽毛,怀清蹭开安宁的双腿,将自己挤入她的身前。这姿势颇有些大胆,显而易见的带有侵略的意味。
在下一句来临之前,怀清便仰起头,扶着安宁的发顶,亲上对方的唇。
这次的吻显然比之前激烈许多,怀清只一次便掌握了技巧。他用舌头勾着安宁,引着她与自己相交。
安宁迷迷糊糊,下意识跟着他走,可她还不会换气,没一会儿便小脸通红,挣扎着向后仰去。
发觉安宁的异样,怀清便松开她,他亲了亲她的眼睫、耳朵,然后缠绵在脖颈,他舔舐着安宁的锁骨,手悄悄攀上她的衣服,松开侧边系的绳子,裙子便脱落下来,露出里面的抹胸。
虽然安宁尚未及笄,但多年来锦衣玉食,身段发育的极好,胸前的柔软像剥了皮的桃子,即便被抹胸束缚着,却也能看出傲人的尺度来。
怀清摸上安宁的腰腹,他轻轻松开抹胸,一对乳儿便弹了出来,他低头把乳尖含在嘴里,另一个用手揉着。
虽然外面都传宁安公主荒淫无度、夜夜笙歌,但安宁确实是头一次感受到情爱的滋味,陌生的感觉从乳头一路传到大脑,令她本就不清醒的脑袋更迷糊了。
嗯别这样
不知是难受还是欲拒还迎,安宁眯起眼睛,躺倒在榻上,她弓起身子,双腿想要并起,却因为怀清在中间,反而伸得更开了些。
怀清了解男女之事,太监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