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苦了半宿,第二天也没有Jing神,但是好歹撑了过去。
班脱了衣服,进了浴室。
这个浴室不再是他那个狭小地转不开身的小卫生间,喷头的水不再是断断续续,需要用力拍一下才出来。出来的水也不再是忽冷忽热,要调节半天。
浴室外就是一面一米宽的镜子,他简单地洗漱了一下,观察了一下自己的样子。
他和派翠克在一起很久了。虽然并没有实际讨要过什么,但是实际上,一直紧绷的神经都松懈了许多,终于逃出或许自己就是个废物无人喜欢的噩梦。
除了眼睛微微发肿之外,沐浴过后的他显得年轻一些,雪白的灯光照亮他的肌肤,描摹他的轮廓,一切都显得还有几分姿色。
他不由得目光往下走了一些。
今晚,他就要破处了。
派翠克已经在床上等了一会,男人围着雪白的浴袍,不知道哪里找出来的杂志,搭在手上装模作样地看着。
房间里只留了一盏夜灯。
昏暗的光线很好地缓和了他的紧张,他同手同脚地爬上床,端端正正地跪坐在派翠克的右侧面。派翠克翻页的手失了力道,嗤啦一声扯破了。
仿佛是终于忍耐到极点,对方索性丢开,转过来,也爬着凑近班。
但是距离也差不多有半个拳头的差距。小夜灯并不能让班看清楚对方的样子,只能看到地方的身影像是野兽一样蛰伏。
先一步触碰他的,是对方的手。
宽厚修长的手掌先是触碰到他的膝盖,然后慢慢往上,包住他的手,摩挲不断。
班紧张得有点胃疼。他的脸色也白了很多,头上渗出细密的汗水,呼吸紧张而微弱,这些都很难让人察觉,尤其是对方的青年已经由衷地陷入激动与情欲。
逐渐靠近的青年,慢慢地压在他的身上。班被逼得往后仰,覆落在脸上的亲吻轻柔且珍重,压抑着滚烫的气息。
班的腰软了一下,整个人失去控制地往后倒,这个突然的动作惊得派翠克猛地追逐而上,他目光炯炯地从上二下地注视着班。
语言好像从他们之间消失了,神情也隐藏在黑暗中。只有肢体还诚实而克制地表达着他们的意愿。派翠克喘息着伸出手触摸着班的身体,从腰腹开始,慢慢地用掌心确认着属于自己的雄子。
陌生,缓慢的触感紧紧贴着肌肤,班神经质地收紧手,握拳放在身体两侧。他从未设想过与人如此亲密的时刻,即便他已经默认了和派翠克的关系。
但是默认与实际,在他的认知里,仿佛是永远都不会交汇的平行线。
shi濡的亲吻从脸颊,唇瓣,慢慢地转移至胸膛,对方的力道也变得用力,开始吮吸着班的肌肤,格外爱恋他的胸脯。
对方已经不是悬空着身体,而是结结实实地紧紧贴着,对方体内汹涌的血流在肌肤下涌动,灼热的体温从交叠的部位开始掠夺。
慌张,害怕,还有难以启齿的欲望。班在对方的触碰下不由自主地泄露了几声哀鸣,然后被紧紧闭合牙关,不肯再多添些狼狈。
对方的头颅往下,班绷紧到几乎隐隐抽搐的大腿搭在对方的腰背,等到半勃的性器被对方含在口腔中,他被刺激得仰高身体,才后知后觉地知道发生了什么。
胸腔的空气已经不足,他张着嘴喘息,脸上,身上都是shi漉漉的汗水,把他打shi。他的双腿紧紧夹着派翠克的脑袋,脚弓成弯月型,抓着被子泄出。
心跳如擂。
班失了力气一样被对方顶在床榻深处,对方捂着嘴吞咽他的ye体,一边伏着身体往上,对方的双膝夹在他的腰侧,像是一座黑压压的大山一样,又像是野兽,班完全看不清楚对方的神情,只有压抑而紧张的呼吸。
对方也是汗shi一片,班搭在对方的肩膀上只感到一阵shi滑,从手臂滑落下来几寸,然后用力扣紧。
他的手指常常剪得非常短,现在得要非常用力,才能钳住对方的手臂不滑落。他的喉咙里滚落的都是火一般的喘息,将他的声音烧得微不可闻。
“……不要……不要欺负我……”
班失神地求饶着,派翠克的tun部稳稳地压在他的下身。可疑的ye体烫得惊人,和汗ye混合,弄得下身一片狼藉。艰难吞咽完白浊的男人枕在他的胸膛,伸出红舌舔舐着硬挺的ru粒。
奇妙的,酥麻的,无力的,绷紧的,眩晕的……他仿佛被地狱焰火炙烧着,灵魂没有一刻是宁静的。欲望在下腹凝结,牢牢地顶在对方的下体。
派翠克重新抬高身体,他的双手狠狠地抓着班的胸口,让他不得不别开脸,努力吞咽下自己的哀鸣。
起落间,对方的动作干脆利落到似乎在做什么运动,大颗大颗的汗珠混入班汗shi的身体,他仿佛是化了一般,成为任人揉捏的泥团,呼吸都随着对方的动作而凌乱,只有粗重而带着哭腔的哀鸣。
对方捏着他的牙关亲吻。
呜呜的哀鸣顺着亲吻的间隙泄露,缺氧的痛苦让班挣扎着抱紧对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