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求求你……不……”
男人的话让男孩惊恐万分,羞耻和恐惧让他浑身战栗不止,男孩嘶哑地哭泣着,拼命扭动着身体,企图逃脱男人的禁锢和侵犯。
然而他不知道,他的每一下扭动,都让男人的性器在体内搅动得更深,更刺激,更舒爽。
被公公侵犯强暴已经让男孩濒临崩溃,可现在男人这样公然地问他,能不能进入他的子宫,内射。
屈辱和痛苦让男孩啜泣不止,可感觉到插在宫颈处蠢蠢欲动的性器,他无力地捂住了脸,近乎绝望地乞求:“爸爸……求求你……别射在里面……”
“我会听话的……怎么样都行……求求你呜呜……”
双性的身体让他自幼自卑怯懦,家庭背景也不允许他去医院做详细的检查,白昭不知道自己会不会怀孕,但被男人直接在子宫里射Jing,这是他无论如何接受不了的。
况且,如果真的会怀孕……那他今后该怎么办?
“怎么样都好……?”
似乎停顿了一下,男人的声音悠悠传来,平静,克制,冷静得几乎听不出半分欢爱的端倪。
白昭哽咽得说不出话,他单薄的肩背胡乱颤抖着,仿佛折断羽翼的鸟儿,被人握在掌中肆意把玩。
“昭昭,”男人忽然开口,声音是前所未有的温和,性器也没有再动。
凉shi的话语带着克制的危险,男人的声音很沉,带着浓墨重彩的性欲和恶意:“……知道有些话,是不能乱说吗?”
被刚刚粗暴捅裂处子膜的男孩意识已经有些模糊,他听得见男人在说什么,可他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
一个劲地呜咽发抖,男孩颤着手想要碰一碰已经被凌虐抽插到麻木出血的xue口。
太痛。
好像严重撕裂了,里里外外。
可这时,他的手忽然被男人抓住了。
“昭昭。”
冰冷的眼镜镜框贴上鬓角,激起一阵让人心惊rou跳的寒,紧接着,男人的没有多少温度的唇贴上了耳垂,近乎狎猥的在那里蹭了一下,带着粘稠而肮脏的欲。
“听话一点。”
男人的声音贴着耳畔传入,shi冷的,有些Yin森漠然,带着不容置喙的霸道和狠戾,像是谈判桌上杀伐果断胜券在握的领主。
“求我,射在里面。”
冰冷的语调落入耳郭那一刻,白昭觉得自己的呼吸都好像被冻结了,浑身僵硬冰冷,脊骨也全然麻痹。
“听话的话,做完,可以给你打避孕针,”男人太会揣摩人心,他拿捏男孩的恐惧和懵懂,像是抓蛇七寸,一针见血一击毙命。
“不听话……就Cao到你怀孕,让你大着肚子趴在阿易的灵堂里……再被Cao到流产,好不好?”
一字一顿,平静无波,男人的语气仿佛在进行严肃的商业谈判。
可字字诛心,句句索命,白昭眼前天旋地转,无尽地惶恐和绝望使他几乎喘不过气。
眼泪顺着惨白的脸颊缓缓滑落,男孩望着眼前的一片黑暗,终于意识到男人先前礼貌性的询问,根本不是在征求他的意见。
雌伏温顺仍旧不够,男人是要他认清现实,主动摇尾乞怜,卑贱地乞求侵犯和jianyIn。
“……不要……”绝望地别开头,男孩的哭声已经沙哑哽咽到不清,身体也抖得不成样子。
“……”
男人没有说话,没有动作,脸上身上,没有泄露出一丝多余的情绪。
他似乎并不着急,即便在高chao射Jing的前夕,他仍旧能耐着性子止住动作,等待着男孩的妥协和服软,克制到了恐怖的程度。
“求求您……爸爸……求求您……别逼我了……”
令人恐惧的静寂中,男孩哽咽着,哑声发出了最后的哀求。
“……”
仍旧是一片寂静。
静得让人绝望。
男孩望着那一片虚空,唇瓣痉挛般的轻轻颤了颤,颊边的泪珠有些发凉,那双眸子终于黯淡了。
“……”
空气仿佛凝固了,男孩死了一般一动不动,双腿大开,xue口血沫已经有些发凉。
男人抵在宫口的gui头还在时不时轻微弹动,带着炙热和亢奋,仿佛刚刚沾了荤腥的饿狼,分明凶恶贪婪至极恨不得大块朵颐,却被名为克制的锁链紧紧栓住,强硬地压制住疯狂的嘶吼和渴望,勒入皮rou,动弹不得。
跑不掉,撤不开。
除了顺从,别无选择。
“……求求您,”
百般挣扎千般抵触,可面对手段老辣的男人,终归还是只有妥协。
男孩的头偏向一边,微长的发丝挡住了他的脸,看起来有些脆弱,狼狈得仿佛落水的小狗,瑟瑟发抖。
唇瓣颤动着,男孩的声音忽而压不下哭腔,颤栗不止,屈辱无力。
“求您……射进来……”
揪住床单的手攥到失去血色微微发白,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