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間好物不堅牢,彩雲易散琉璃脆。
幸福是很脆弱的。
是易碎的琉璃,是飄渺的雲。
命運是很殘酷的。
是飛蛾撲火,是流星墜落。
洛雅一直都知道。
是春末,天氣慢慢變熱,洛雅穿的輕薄,米色的一字領和淺色的短裙,外頭套了件小外套,很沁涼,同樣的,也很好脫。
洛雅小聲的啜泣,不敢哭的太大聲,卻也沒辦法忍住不哭,只能用沒帶婚戒的手摀住嘴,偶爾在忍不住的時候抽噎。
上衣被往上推,內衣沒有解開,而是被拉到乳房下,上衣和內衣都是米色,越發襯得膚色白皙,乳頭被鄔離光顧過好幾遍,被舔得色澤紅艷,在燈下泛著水光,聽到她哭,帶著興奮和不滿,鄔離插得更狠了,哭什麼哭!妳是討厭老子!老子幹得妳不爽嗎!
洛雅不敢說話,只是哭,不知道要怎麼回,又是搖頭,又是點頭,這個時候倒是一點聲音都不敢發了,死死咬著下唇,只是身子一抽一抽的,委屈的很,看到她這模樣鄔離更不爽,關心夾在不耐煩的語氣裡,別咬了,咬出血來小心弄髒床單。
洛雅乖乖鬆開唇,滿肚子的委屈,還來不及消化,那粗大的陰莖直接插進子宮內,她穴肉輕易的被撐開,一路到達深處,她難受的叫了聲,類似貓撒嬌的嗚咽,蹙起秀氣的眉毛,心裡的抱怨還沒成形,便聽見鄔離滿懷惡意的嘲諷,這麼不經插,難到妳老公是個陽痿?
拉著洛雅的手摸到她自己的小腹上,那裡被插得一大塊突起,羞恥心折騰著她,但身體騙不了人,眼睛含著淚,腰身被插得軟軟的沒有力氣,被抓著屁股肏,雖然時隔多年,鄔離仍然熟悉她的敏感點,肉穴在長時間的姦淫下,早已失了矜持,歡快的流著水,像是在配合男人抽插的頻率,發出下流到極致的水聲,妳老公能把妳操得那麼爽嗎?嗯?
洛雅已經被肏得神智不清,哪裡能回答對方的問題,只能發出咿咿呀呀的呻吟,仰著頭,嘴角控制不住流出口液,見她一副失了神的模樣,鄔離語氣驟然變得溫柔,那麼多年不見,妳說有沒有想我。
她的雙腿被分的更開,原本屬於丈夫的花穴被肏成其他男人肉棒的樣子,這次洛雅聽清楚了問題,她不敢否認,卻也不願意說謊,只能裝作沒聽見,見洛雅不回話,不滿的咬上她的奶子,比起多年前洛雅的身體變得豐滿,尤其是這一對胸乳,不知道在離開自己之後,經歷了多少男人,想到這裡,鄔離更氣了,叼著她的乳頭,不知輕重的咬了下去。
洛雅吃痛,發出一聲痛呼,還來不及抱怨,男人抽出陰莖,掐著洛雅的腰強迫她換了姿勢,巍顫顫的起身,腿上軟的,便被鄔離拉到懷裡,聽見他帶著惡意的聲音,自己吃進去。洛雅的一手撐在鄔離結實的腹部,另一手被對方引導握住陽物,讓她自己把陰莖吃進去,穴口太濕太滑,心裡又千百個不願意,耍了個心眼,怎麼也不肯吃進去,鄔離忍無可忍的先用粗壯的龜頭頂開洛雅的穴口,並在她的大腿上輕輕一掐,洛雅沒有防備,腿一軟,藉著重力將陰莖這個吃進去了,直直插入子宮,又疼又爽,洛雅忍不住終於哭叫出來,喘著氣,其間夾雜嬌媚的呻吟。
白玉的手抓著男人的肩膀,鄔離壓著洛雅的大腿,把人摟在懷裡頂弄,身子被插得發顫,乳頭在鄔離的胸膛上摩擦,肉體的拍打聲在寂靜的房內顯得過於下流,啊嗯嗯,洛雅被插得七葷八素,被迫扣著下巴接吻,她恨死鄔離了,他是她少女時代延伸至今的惡夢,舒服嗎?雅雅?
這個稱呼讓洛雅瞬間驚醒,沉醉在情慾之中的小臉瞬間變白,鄔離卻沒有發現洛雅的變化,仍在她的耳邊做出遲到多年的告白,雅雅,其實我此刻他好像變回多年前,第一次在校園中的欖仁樹下看到少女,羞澀的情緒湧上心頭,埋藏已久的心意才要說出口,便聽見洛雅小小而怨恨的聲音,我恨你,為什麼那麼多年了,還是不肯放過我,你到底想怎樣!
說道最後情緒竟有幾分失控,一巴掌打在了鄔離臉上,啪的一聲,聲音很響,卻沒有什麼殺傷力,在鄔離臉上短暫形成一個紅掌印後想迅速消失不見,如同洛雅的勇氣一般,消失殆盡。
沉默在兩人之間蔓延,等待像是懸在空中的刀,遲遲沒有落下,直到洛雅覺得自己都要窒息,鄔離才緩緩開口,恨我?說出這句話時,幾乎是咬牙切齒,他報復性的插得更深,那敢情好啊!我就讓妳更恨我一些!
鄔離開始最後的衝刺,雖然沒有明說,洛雅也知道鄔離想做什麼,不要!不要射進來!洛雅像是被踩到尾巴的小貓,瘋了似的推搡掙扎,可這點小打小鬧在鄔離眼中不過是調劑的情趣而已,不要射?怎麼?便清高了,都不知道被我幹過多少次,射過多少次了,他狠狠掐了下洛雅的陰蒂,已經到了高潮邊緣的女人,從子宮深處噴出大量的淫水,澆灌在男人的龜頭上,鄔離被激得全身舒爽,按著洛雅的腰,龜頭卡在宮口,將隱忍已久的精液全部射到子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