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到大,从家乡的极昼城到这里的坠星城,比安卡身上一直展现着远胜同龄人的天赋和潜质,这让她备受身边人瞩目,而比安卡自己对此早已习以为常,只觉得理应如此。
但现在,比安卡久违地对自己产生了由衷的敬佩
并不是所有人都能够在衣服被人卷到了胸口以上并且还被对方不安分的双手肆意妄为的情况下仍然保持理智上的清醒与笔下的得体。
大概是看她手上的答卷只剩下了最后一份,兰瑞本来还留着一些分寸的动作变得完全不知收敛了起来。
耳朵的尖端被身后人轻轻地含在嘴里,湿润的舌头顺着耳廓的外沿来回舔舐着,周围充盈着温热的鼻息,她的大脑似乎也被这温热又酥麻的感觉所入侵。
思绪在蒸腾。
那双将她的饱满的乳肉揉搓成各种形状的双手停止了流连,一直往下抚摸而去,在她的小腹上划了几个圈,轻巧地挑开她的裤子,畅通无阻地钻了进去,关照起了她乖巧地伏在腿间的腺体。
在兰瑞的另一只手轻轻刮过底下更隐秘的窄径中逐渐胀起的花核,然后开始慢慢地揉搓起来时,比安卡已经没有办法再勉强自己握住笔了。
不如说,在这样的场合下还能保持清醒得体未免有性冷淡之嫌。
这种感觉就像兰瑞是游刃有余的猎手,而比安卡在明显地散发着危险气息的陷阱周围试探了两下,然后急不可耐地跳了进去。
最后一份需要批改的答卷带着批注者未写完的单词飘落在了地毯上,比安卡干脆松去了支撑上半身的力道,向后靠在了兰瑞的怀里。
在兰瑞极富技巧的挑逗下,比安卡好像一会儿身陷柔软的云端随着微风四处悠游,一会儿又像被抛到了惊涛骇浪中的残破小船上,不紧紧抓住某一个点就要被掀进万丈深渊。
比安卡没有办法用手抓住身后的人,无处安放的手臂只能用力地抵在自己的眼前,情不自禁地仰头挺起上身,试图去分散身下一阵阵奔涌而来不断拔高的快感。
兰瑞察觉了身下人浑身的颤抖以及越来越急促的喘息,注意节奏地加快了手上的动作,没过多久,比安卡就到达了双重的顶峰,长长地喘着气,瘫软了身子。
看起来我们都完成了自己的正事。兰瑞吻着比安卡的侧脸,用两指在比安卡身下湿得一塌糊涂的地方探了探,然后抬手在比安卡眼前微微分开手指,给比安卡看沾着浊液的指间拉出的透明银丝。
是是是,我优秀的卡金斯阁下。
比安卡敷衍了一声偏过头,留给了兰瑞一个黑色的后脑,但是没有从兰瑞身上起来。
一方面是因为浑身提不起力气不想动弹,另一方面她可不觉得,也不舍得兰瑞会在这里结束。
毕竟她们已经完成了各自的正事不是吗?正常的字面意义上的那种正事。
没想到看起来正在兴头上的兰瑞忽然看了一眼时间,然后起身和她说了一声抱歉。
有个在你过来之前就约好的重要会面,兰瑞的脸上难得显示出了无奈的神情,等我十分钟好吗?
比安卡本来以为要就此结束了,还因为意犹未尽而有些不悦,刚想装作满不在乎地收拾离开,又听见兰瑞说马上就回来。
她没调整过来情绪,只能闷闷地嗯了一声。
看天色现在还很早,能休息一下也不错就是了
兰瑞本来已经把门打开了一条缝隙,忽然觉到身后的小朋友情绪似乎不是很好,又把门关紧了,走了回去。
情绪其实很正常的比安卡斜靠在沙发上撑着头看着兰瑞走回来,觉得有些莫名其妙。
现在觉得还是约会对象比较重要了吗?这可不像你,我日理万机的第一顺位继承人小姐。
仅就目前来说,你是这位第一顺位继承人小姐的第一顺位,安,不要怀疑这一点。兰瑞半跪下身子,在比安卡疑惑的目光下拉开了比安卡给自己盖的毯子,等待确实无趣。我最近在研究冰元素的时候偶然探索出了一种奇妙的术法。
兰瑞打了一个响指后摊开手,一丝丝白色的雾气夹着冰屑在她掌心盘旋环绕着凝聚成了一个尺寸不大的晶莹冰球。
比安卡赤裸着的修长双腿在空气中瑟缩了一下,她忽然产生了似曾相识的不妙预感:什么术法?
你会知道的。
比安卡还没反应过来,就被对方分开了双腿,有一个冰冷湿润的物体撑开穴口,挤进了穴道深处。
唔!见鬼她几乎在一瞬间条件反射性地夹紧了双腿,但是在那东西进入她的身体后反而并没有表面显露出来的刺骨寒意。
虽然有些明显的异物感和稍微的冰凉,却并不难受。
含好了,等我回来。兰瑞重新给比安卡盖上毯子,低头给了她一个吻,你会喜欢的。
兰瑞出门后,比安卡本想捡起地上的卷子把刚刚未完成的批阅补充完整,可是想到兰瑞走前的话,怕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