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老的神明在一片混沌中睁开了它全身上下唯一一个类似于人类所能理解的类似眼睛的物体。它像是一个巨大的红色的太阳,仅仅是注视着就已经让人觉得恐惧与绝望。但眼睛的主人无悲无喜,只是端坐在混沌中央,依稀感觉到有声音在呼喊它。
若是以人类能够理解的方式进行解说,大概就是沉睡时的人们听到耳边烦扰的蚊虫居然在殷殷声中说出了自己的名字那般令人惊愕。但古神没有惊愕的情绪,它只是将自己思维的触觉往下放了些,将其中一些蚊虫毫不在意的碾压致死。
它觉得有些无聊了,如果这种情绪能够称为无聊的话。
成千上万年的沉睡让它对无尽的未来生不出半分期待,就连信徒的祭品也千篇一律、枯燥至极,血rou和金钱无法让它产生兴趣,信仰就更不是它力量的来源了,它的存在是自身的存在,不受拘束,也不受影响。
它可以给自己找一些乐子,但前提是乐子能够确实的取悦它。
于是古神再度伸出了思维的触手拂过自己的信徒们,它向来喜怒无常,信徒们亦不敢有任何可称为质疑的想法,但古神所传达出的信息却叫他们惊愕。
它说,它需要一点乐趣。
信徒们在目所能及的一切范围内寻找可以供古神取乐的事物,玩具、器械、书籍等,一切他们所能想到的东西,换来的都是古神的无动于衷,他们无比的惶恐,直到一个信徒战战兢兢的提出了他浅薄的想法。
“或许,您可以为自己找一个伴。”
找一个伴?
这倒是古神第一次听说,它生来孤寂,这片混沌之中只有它的存在,当然,在这有限的空间之外其实还有别的如它一般的存在,但古神对那样的同类并不感兴趣,它只想自己待着。但找一个伴确实是个不错的想法——前提是,那个伴是它所创造出来的。
于是它在无数的信徒里挑中了一对夫妻,它用自己的心脏制造出一个与自己相似的伴侣,因为只以肢干所生的造物无法让它觉得平等,然后它试着将其捏造成自己想要的模样。然而古神的艺术细胞并不存在,它甚至连细胞都不存在,于是不管怎么捏造,它都无法对其满意,它甚至觉得只是单纯的自己的心脏就已经叫它喜欢了。
但人类的基因有着创造面容的能力,古神将自己创造的伴侣投入自己其中一对夫妻信徒体内,它赐予他们足够的财富,然后将那半个心脏的混沌产物放进了那对夫妻的体内,随后它将自己也投放进去。
它要守着自己的造物才行,要一点点的,看着它成长。
然而古神的诞生却比它的造物要晚了许多,它毕竟有自己的躯体肢干,虽然这些肢体触手在人类的眼里几乎无法用语言描绘,就像是一个疯子拿着笔墨在纸上胡乱的图画,谁也说不清他在画些什么,正如谁说不清这位古老的神明究竟长什么样子。
它耐心地,通过借用那对人类夫妻的基因将自己模拟出更接近人类的外形,然后才终于诞生。
当他出现的瞬间,所有的信徒都知道,他们伟大而崇高的神明纡尊降贵的来到了这个卑微而肮脏的土地之上,而那个早于他6年诞生的伴侣却一无所知。
它的伴侣如普通人一般的长大,除了那个它赐予的女性的rouxue以外。最初的时候古神并不确定自己是否要这么做,但它想到,如果自己要有一个伴侣,这个伴侣应当是完整的,不仅仅是男性的,也该是女性的。
而在它的伴侣成熟以前,它需要耐心一点,千万不要把他吓坏了才好。
……
岑寂辽从屋子外面回到了家,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他想跟父母说自己被弟弟强暴的事,但考虑到父母更加疼爱弟弟,他的话未必有人会相信。
而且他的身体也离不开那个人了。
那个未成年的孩子,将他成熟的性器插入自己畸形细幼的入口,在里面弄得天翻地覆,他被cao的身体发软,甚至要自己抱着自己的腿求他继续cao他。
岑寂辽绝望的推开了自己房间的门,无力的躺在了床上。然而没多久,令他恐惧的开门声响了起来,伴随着古怪的像是粘ye滑过木头地板的声音,熟悉的气息来到他的身后。弟弟冰冷Yin沉的声音从他背后传来,随后沉沉的重量压在床的另一边。
青年闭上眼睛,不想再看对方的面孔,以免自己陷入更深的绝望和恐惧。而弟弟也并不强求,他冰冷的手带着诡异的黏糊触感抓住了他的手腕,然后将它们按在了他的头顶。
虽然他只有16岁,但少年的力气显然比他大的多,这也是以前无数次岑寂辽都无法挣脱的原因。而另一个原因则是他在害怕对方,那像是一种本能,而岑寂辽无法违背自己的本能。
房间里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昆虫在地上爬,但又像树枝划过,随后少年的嘴唇贴了上来。一如既往的冰冷和柔软,岑寂辽甚至觉得自己是在与尸体接吻,可他也来不及想那么多了,大量的津ye顺着相触的口唇渡了过来,他迫不得已的吞了许多下去,随后那些ye体在他体内卷起一阵欲望的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