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男人在对方体内射Jing的那一刻,浑身的激素是最亢奋的。从前到没怎么在意这个说法,而如今,淳于逸倒真是切身体会到了。
滚烫的Jingye喷溅在身下男人肠道的最深处,无与lun比的成就感在这一刻攀至顶峰。淳于逸抽出shi漉漉的性器,将对方被绑在头顶的手腕释放。
这是调教室里间开辟出来的一个单独的小屋子,淳于逸还在四周打了一圈监狱一样的铁栏杆,即有情调,又方便绑人。
屋子里除了尖锐的物品以及镜子、瓷碗之类可以打碎变为武器的东西没有,其他设备一应俱全。毕竟,为了防止自己在睡梦中被对方勒死,没把人cao服之前,程野还不能离开这间屋子。
淳于逸侧着身,一手杵着脑袋,另一只手有一搭没一搭的拉扯着那粒被充分疼爱的大nai头,红肿破皮的ru粒被捏揉捏扁,每一下都带来一阵轻颤,“宝贝,叫声主人给我听听看,今天就放过你,怎么样。”
程野双目失神的躺在床垫上,原本层层叠叠的rou褶被摩擦的红肿外翻,被cao的烂熟的肠壁因滚烫的Jingye而痉挛紧缩,下肢无意识的抽搐着,动弹不了分毫,显然还没从情欲中抽离出来。
偌大的调教室陷入一片沉寂,就在淳于逸以为对方不会回答时,程野才拖动着酸痛的手臂支起身子,揉了揉通红的眼眶,“你他妈……做梦。”
声音沙哑,还透着一丝颤抖,羞耻和被cao到怀疑人生的愤怒让他续起一股力气,猛地扑过去,死死的掐住淳于逸的脖子。
“主你妈!去死吧你!”他这辈子都脏话真是全用到这个人模狗样的畜牲身上了。白浊的Jingye顺着红肿的后xue缓缓流出,两条健壮的大腿间尽是yInye。
粘腻的感觉一遍遍刺激着程野脆弱的神经,一个男人,不但被鸡吧给cao了,还……还被内射了,最重要的是,还他妈不止一次。
淳于逸感觉不到慌张一般,配合似的将脸微微仰起,将修长的脖颈彻底贴合对方的手,脸被勒的胀红,嘴角却上扬,痴迷的看着程野这幅几近奔溃的模样。
羞耻、愤怒、憋屈,一种种负面的情绪聚集在程野这张俊美英气的脸上,只有引人犯罪的性感,是淳于逸最喜爱的美景。
“呃啊——!”对方云淡风轻的态度看的程野眼眶通红,还没等再箍紧几分,腹部便狠狠的受了一拳,剧烈的疼痛让他彻底没了反抗的力气,双手捂住腹部蜷缩起来。
“我实在是厌恶这种毫无情趣的殴打。”淳于逸随意的扭了几下被掐的青紫的脖子,心疼的揉搓几下程野抽搐着的腹肌,一条手臂横在腰侧,将人轻松捞起,向角落里走去,“不听话,那就继续吧。”
“这几天我们都做过几十次了?怎么还不适应呢?”淳于逸边动作着,边迷惑似的问道。
“Cao……四天……几十次……适应你妈!”程野额角冒着冷汗,腹部的那一下子让他这么一会过去还是直不起腰。
“呃……啊……”将背后的大绳结固定到从棚顶垂下的系带上,程野双腿岔开,两边膝盖直屈着,结实的大腿在中部被缠绕了几圈麻绳,和脚腕一同固定在三角架中间的横梁上。
手抚着手肘被绑在背后,绳在上身绑成一个简单的gui甲,将手指伸入绳内,确定还有一指的间隙,淳于逸满意的看着被放置在三角架上的程野,欣赏似的绕着看了两圈。
“说脏话和不是好习惯,你下面的小嘴倒是干净的很,要不要学学?”
娇嫩的菊xue没了tun瓣的掩护,被尖端直接挤压,浓白的Jingye从xue口流出,顺着木质的架面,蜿蜒绵亘,滴滴答答的淌到地面……被Jingye和润滑剂冲刷了这么久,的确干净。
“傻逼……Cao……我早晚……要杀了你……”脸上的泪痕还没干,坚毅的轮廓被压抑不住的情欲所笼罩,嘴硬的同时,倒显得异常脆弱。
程野大腿轻颤,小心的扭动着身体,调成锐角的顶端刺激着脆弱的会Yin和囊袋,靠着背后的绳结,双腿绷直,勉强将那处微微抬离。
“我等着那一天。”淳于逸微凉的手指顺着对方蜷曲的脚,一路向上抚摸,最终停在某处,用力一攥。
“啊——!”男人最脆弱的部位被猛的握住捏揉,程野原本崩起的力气瞬间溃不成军,身体失去了平衡,上身一歪,重重的坐回三角架,被cao的红肿的rou花撵过尖端,被挤压的几乎变了形。
两颗敏感的卵蛋被压的圆扁,直击灵魂的快感混着剧烈的疼痛,将程野折磨的浑身发麻,额头冷汗几乎成了水流,几滴顺着紧皱的眉心流入眼窝,眼球传出的沙痛感让的程野抑制不住的流出大股生理泪水,有些睁不开眼睛。
被手拍的如熟桃一般的红屁股坐在深褐色的三角架上,肥嫩的tunrou时不时轻颤几下,香艳的画面映在淳于逸眼中,将他浑身的血ye燃到沸腾。
“来,我帮你保持平衡。”挑选出两颗ru夹夹在两粒微肿挺翘的nai头上,用两条自上方垂下的细绳固定好。调试起了高度。
“嗯……啊啊啊!不……别……疼……啊……”程野仰着头,胸脯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