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到我现在的腰高。
星子落进一潭水中,却被反复惊起的水纹打碎得零零落落。
我分明是醉了。
我压着温择阮在身下起伏着,温择阮的前面硬得吓人,我甚至都不敢摸一摸。
温择阮的肌肤也算得白净,但却差我差得还多些。自然,世上估计也没有几人比我更白净些了。
这天却是我第一次见他全身泛红,如朱霞落满身。
我俯下身凑到他耳边,对温择阮道:“师父,我是醉了吗?”
温择阮阖着眼,咬着牙没漏出半分喘息,轻轻应道:“是。”
既然温择阮都说我这是醉了,那我就真的是醉了好了,我咬住他肩胛上的一小块皮肉反复研磨着,舒畅快意地喘息道:“师父,你里面好紧好舒服啊。”说着我又往里面更加顶弄了一些。
温择阮闷哼一声,我却是从水的倒影中看到了他无声喘息的模样。汗水从他的眉峰掉落入水,荡起了一层层涟漪。
我趴在他肩头,小声细细像一只幼兽地呓语道:“‘醉后不知天在水’……那师父,我是在天上还是地上呢?”
温择阮反手搂住了我的脖颈,微微用力就叫我低下了头,他侧头亲吻上我的唇。
他在我的顶撞中断断续续对我说:“栴檀……你……是在人间。”
我方才忍不住摸上了他热得发烫的楔物把玩在手里,听他这话手下力道无知无觉地加重了几分,正好擦过了铃口。
我听见温择阮闷哼一声,手上顿时沾满了浓稠的浊液。
温择阮却是这般便泄了。
后来骆小小问过我,为什么我只喜欢男人。
我想了好久,只能告诉她,因为有与男人交欢比较有感觉。
骆小小作为我唯一一个女人,自然不太能理解。她瞪大一双杏核似的眼睛,莫名道,那你与我时没有感觉吗?
这话我没办法回答,因为坦诚说,以她的为人,我当时真将她当兄弟了。
我只好说,这你大概得怪我的第一个男人了。
骆小小问我,他是谁?
我回她,“是我师父”。
幕天席地、纵意所如。
那日过后,便是我十八年岁的生辰。
我揽着温择阮迷迷糊糊昏昏欲睡时,温择阮原来已经合眼入睡,却乍然掀开一线。
温择阮看着我,用犹听得出力竭带着沙哑的一把嗓子对我道:“栴檀,我想你岁岁平安。”
说完在我眉间轻轻落下一吻,再睡去了。
我却是看着那满天星辰,再难成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