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顺悄悄走到了身边,陈鑫掐住了烟头,准备熄灭。
“没事。”白晓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为了不让他们吸二手烟,陈鑫总是等到一个人的时候才有机会抽一口。
陈鑫拿着烟朝他递了一下,白晓顺在他身边坐下,把他的手推回去:“我不抽。”
陈鑫还是把烟摁在火机上熄灭了,放在一旁,靠了过去:“那你身上备着烟干嘛?”
“有的时候和其他人见面会经常需要递烟给他们。”
陈鑫抬眼:“还有你跟别人散烟的时候呢?”
白晓顺轻轻说道:“跟前辈和平辈都要有礼数,谁不是从最开始坐起来的呢,现在虽然不怎么有这种情况,但还是会经常备着。”
陈鑫哦了一下,便没说话了。
白晓顺也偏过头来靠在他的脑袋上:“我记得你以前挺喜欢抽这个的。”
像是被触碰到什么,陈鑫明显地僵了一下,然后轻轻在他脖子里蹭了蹭:“现在不喜欢了,只想抽这个。”
“有什么不一样吗?”白晓顺看着他手里的烟盒,上面的两个字就是个地名吧。
陈鑫轻轻笑了笑,抬起头在他耳边轻轻说道:“它还有个名字,叫炫赫门。它的味道苦中带着甜,它软,它温柔,像你一样。”
白晓顺耳朵可见般地爬上粉红,伸手去握陈鑫的手。
陈鑫反扣住他的手,和他十指相扣,露出一个十分耀眼的笑容:“抽烟只抽炫赫门后面还有一句话,你肯定不知道。”
“什么?”白晓顺快被化在他的眼神里了,轻轻靠过去,看着他。
陈鑫突然眯起眼,狡黠地收回了自己即将开口的一句话,转而说道:“不告诉你,等你知道了再来让我说给你听吧。”
“?”白晓顺眨眨眼,有些不明白他的意思。
陈鑫捏了捏他的手:“等你知道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怎么想起把头发剃了?”
说起来,白晓顺刚回来的时候陈鑫就看到了,明明有四五厘米长的头发怎么突然就给剃了?
白晓顺靠在他肩膀上,两只手都握住了陈鑫抓着他的手:“想剪了。”
陈鑫可不觉得他是想剪的,但是既然他剪了,那就别怪自己随时随地都想上手了。
伸手就在他的脑袋上摸了摸,果然是熟悉的触感,很舒服。
在他的头顶轻轻落下一吻,直接就能越过头发亲吻到他的头皮,白晓顺连忙躲了躲,这种感觉很奇妙。
陈鑫又摸了摸他的脑袋,十分喜爱地又拿脸过去蹭了蹭:“好舒服。”
白晓顺紧紧地握着他的手,心情也跟着愉悦,他喜欢就好。
“你还没回答我明天下午你有空没。”陈鑫看着白晓顺手腕上的那条小疤痕,他问过了,导致这种情况是伤到了里面的筋,要想完全好很难。
白晓顺把手翻过来,把他的手包住:“有,我陪你。”
陈鑫轻笑一声,捏捏他虎口上的rou:“真有?要是Lisa姐告诉我你有事,小心我收拾你哦。”
“你想怎么收拾我?”白晓顺往里靠了靠,闭着眼睛,鼻息间的味道和那人带着侵略性的温度让他安心。
陈鑫低笑着,拉着他的手放到嘴边咬了一下:“那肯定是要狠狠地收拾的。”
下个月就要入冬了,这人身上的温度应该又会降得很低,自己下个月能在这待多久却也未可知。
陈鑫握着他的手,望着天空,空气中淡淡残留的烟味混合着身边人自带的甜甜的气味。
傍晚,陈鑫正躺在床上玩手机,白晓顺在旁边看书,手机突然有了一条通话显示。
陈鑫接起来:“你好?”
听到声音立刻坐了起来,眼睛一亮,翻身就压在白晓顺的腿上:“好的我马上来。”
“去哪?”白晓顺拉住他。
陈鑫翻过去穿鞋,朝他眨眨眼:“我去拿东西,等我一下。”
吧嗒着拖鞋就往楼下跑,路过正好抱着小熊上楼的小斑,高兴地给了他一巴掌。
几乎是跑着出的门,袜子都没来得及穿,套上鞋子就往外跑。
天不是很黑,起码在路旁的灯光下。
陈鑫跑到门口,朝里面的保安大哥笑了笑,按开门出去了:“怎么不进来?”
“南洲先生吧,你们这儿的保安不准进,所以只能麻烦您出来拿一下了。”
看了看保安大哥无辜的眼神,规定如此也没办法。
陈鑫耸耸肩,从她手里接过盒子和几个口袋:“辛苦你了,谢谢。”
“应该的,如果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随时联系我,或者到店找服务人员,她们也会尽最大努力做好一切的。”
陈鑫咧嘴:“好的,辛苦店长亲自跑一趟了。”
店长拢了拢上衣,朝他笑道:“这个时间大家估计都在家里洗漱好了,正好我要来这附近办点事,加上上次您说要得比较急,刚做好就顺便把它们都带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