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渐渐深了。
月华撒入窗口,床上的少女肌肤赛雪,红晕满面,揪紧被子的手都在发软,身体不受控制地轻颤着。她难耐地咬住下唇,吞下溢到嗓子眼的呻吟,努力对抗着渴望被抚摸揉弄的欲望。
又来了,这种自身体深处传来的一波又一波的瘙痒。
自前几年开始,她的身体每隔一段时间就会突兀地痒上一瞬。而随着她越来越接近十八岁,这种瘙痒来得越来越频繁,感觉也越来越强烈。
到如今,竟然已经有些忍不住了。
如今网络发达,少女也约摸知道只要自渎便可以脱离这种难捱的瘙痒。但她相貌出色、成绩优异、多才多艺、性格乖巧,自打出生以来就一直是长辈们眼中的好孩子。
别说交男朋友,就是暗恋也不曾有过。这般洁身自好,宛若一张白纸一样干净纯洁的她,怎么可能愿意被欲望掌控,做出不乖巧的动作?
不行,不能屈服。
她狠狠心,牙齿一个用力,破开了下唇内的软肉。她顿时疼得一个激灵,倒吸了一口凉气,但好在那波她无法奈何的瘙痒也随之退去。
她缓了缓神,随手抹了把伤口,微颤着身体沉沉入睡。
没人看见她周身突然泛起淡淡白光。不过顷刻功夫,白光散去,一同不见的,还有沉沉入睡的少女。
虞娇,醒来。一声媚恰私语,让人酥如骨髓的女声远远传来。
少女迷蒙地睁开双眼,就见远处白玉碧玺铺就白云蓝天,玉溪如带缠绕巍峨青山。近处入眼便是满目的雕梁画栋,遍地的瑶草琪葩。如雾般布满灵气的空气中泛着淡淡的花香,沁人心脾。
好一幅仙境!
虞娇微怔。身下青石小路的质感,周身的鸟语花香都如此真实。悄悄掐了自己一下,更加真实的痛感传来这必然非梦。
请问您是?这里又是哪里?少女声若莺啼,带着一丝刚睡醒的软糯。
此乃狐芥,你且唤我媚娘吧。女声继续道,既然来了,就去洗灵池觉醒一下血脉吧。
觉醒血脉?虞娇正奇怪着,就感觉眼前一花,下一刻便哗啦一声入了水。
虞娇吓了一跳,手脚拼命扑腾着,却感觉越来越奇怪她的身子越来越小,手脚也越来越小,身上的睡裙竟是穿不住了,从她头上漂到了水面。
最可怕的是,她感觉屁股上长了条什么,脸也不再像她的脸,扑腾时触碰到的也不再是光滑的皮肤,而是遇水散开的柔软毛发!
本以为就要这样溺亡水里,一只柔弱无骨的手却从岸上伸了下来,捏住她的后颈提了起来打量了一番:哟,你这丫头皮相倒是好得很。
虞娇顺着这只无暇美玉般的手臂艰难地抬头望去这一望便呆住了。
怎会有这般仙子模样的美人!
她一张桃花芙蓉面如上好的绘春白瓷,一头青丝半松半垮地绾了髻,斜斜插着一支金凤钗。
美人春衫半亸,酥胸半露,虞娇悄悄望了一眼,当真是深得炫目,白得晃眼。
小色坯子,往哪瞧呢?
虞娇连忙撇开了眼,悄悄抬头看去,美人媚娘却丝毫不见恼。她嘴角噙笑,眼波流转间尽是风情让她看一眼便能浑身发酥的那种风情。
媚娘笑道:想必你初来此地,心中存了不少疑惑。你且看
她纤手一挥,凭空出现了一面水镜。镜中除却有位丰满的美人,还有......
一只狐狸。
更准确的说,是一只白狐狸,通身没有一丝杂色的小白狐狸。
虞娇抬抬手,小白狐狸也跟着抬抬爪子;虞娇扭扭头,小白狐狸也跟着扭扭头。
虞娇有些慌......她怎么就变成狐狸了?
九尾狐一族在如今已经落没了,我等了几千年,终于遇到你这么个小家伙。媚娘拎着虞娇细细打量一番,你倒是有大造化,血脉纯度极高,天资比我更甚。皮相还这般好,浑身不见一丝杂色。便是往上数个万千年,也没人有你这般际遇。
听好,内视丹田,集中意念,你便可以化作人形。让我瞧瞧你觉醒血脉后的人形皮相。
虞娇按她说的换成了人形。但她早忘了她的睡裙在洗灵池里扑腾的时候就不在她身上了,于是呈现在美人面前的便是一副赤裸裸的模样。
她本就长得极美,现如今进了一遭洗灵池,美得愈发精致了。
乌发齐腰,又顺又滑,若拿把梳子插着,必能一下子溜将下来。肌肤细腻白皙,浑身上下不见一丝瑕疵。酥胸挺立,腰肢纤细,臀儿微翘,双腿笔直,腿间无一丝毛发,微鼓的白嫩紧紧闭合着,掩了门下春色。
不像媚娘那熟透了的风情,虞娇的美还较为青涩,虽是青涩,但也有料,酸酸甜甜的口感,保证让人沾了就再也放不开手。
媚娘不由伸手摸了一把虞娇的腰,感叹道:你这小腰细腿儿,非要把男人榨干在床上不可。还是天然的白虎,只需稍稍调教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