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伏在女人身上略略粗喘,闷热的夏末暗房里弥散著暧昧潮湿的气味。
易愉感到浑身粘腻,自己的汗和他的汗全搅了一块,肚皮上还被被留了一滩他的记号。
蛮闯似的冲撞使她阴阜热麻,甬道更像是被重新开拓一番,已拔出的男物如尚存体内,入口处更是仍痴痴地开合收放。
她抬起眼,见江致煊头枕在她乳峰间,暗恻恻地瞧着她。她揉了下他的发,嘴缝逸著事后的不规律呼息,轻拍他苍白的面颊:......给我洗掉。
易愉被江致煊竖着抱进浴室,她怀疑他平时也是那样抱家霸的。她在空中不安地晃动双腿时,不小心挥到他发烫的性器。
年轻人不愧是年轻人,较于同龄男生晚开荤的他,没怎么意外已重新昂挺。
他把她安在浴缸边缘,环绕在象牙白的墙里,见遍迹咬痕、掐痕的女体宛若红灯映雪,忍不住把花洒迳丢一旁,分开她两边膝盖又把脸埋进蜜窝。
江致煊,你恶不恶......嗯......?
他不顾她羞赧地夹腿,硬是双臂各绕一边环抱,舌尖在两办中间由前往后,不满足地吸着花唇,接着探入祕径,汲取令他疯狂的蜜液。
舔舐数分,催情激素使他们理所当然地又做了一回。眷恋软肉包覆的男人闷声将女人拦腰抱起,挺著腰杆在入口处胡乱捣弄一阵后,顺着唾液与彼此的耻液润滑又顶了进去。
啊........
饑渴的花壁被凶狠进出,酸麻感自体内涌上,耻毛相互搔刮,易愉没骨头似地被抵在磁砖壁上接受他的狂猛撞击,连媚叫声都颤得厉害。到后来嗓子叫哑了,浴室里只剩噗唧噗唧的靡靡水音。
她疲惫地瞟了眼眼前埋头猛操的男人,脑里空白如四方墙面,现实生活中婚姻不幸的绝望感都被身下的一波波袭来劲力暂且冲淡了。
江致煊扶著那水蛇腰,沉醉感受着嫩壁紧缩蠕动,无意间发觉易愉迷濛地望着他,条件反射似地滚了滚喉结。
......很舒服。
易愉噗哧一笑,被突如其来的简短感言给逗悦了。
嗯......别射里面。她环上他强健的背,任凭他摆臀操弄。
江致煊停顿了刹那,只有刹那。而后,又如挥汗的野兽埋在她体内恣意驰骋,蛮干到快感直逼临界,又一度在她小腹释放。
他们穿回衣服之刻已过午时,易愉披着一头湿发,蹲在橱柜前掏出了一包肉干。
吃吗?她坐至沙发上招招手,唤爱犬一般的口气。
江致煊点了点头,一个大身子凑到她胸前滚了片晌,后又眨巴著那单眼皮的眼,望向她。
你怎么啊你。
易愉捡了一片特厚的肉干伸到他嘴前,半透明色泽在午后斜阳下显得特别晶亮。
但这狗一般的男人没做反应,只是越爬越往上,直到全身重量都压到了易愉身上。
易愉才刚感觉到他的小兄弟又硬梆梆了起来,红唇正要吐出调侃的话,他已经难耐地用那热烫烫的阳具蹭起了她的腿。
你很重。易愉亟欲咋舌。
她的逼现在很痛!
......妳老公疯了。他答非所言。
......
是啊。她心想。
身体的餍足与复仇的快慰此时充盈在她脑内。
她现在忽然很想看看姜成豫的脸,道貌岸然地站到他面前,再忽然放荡地张开腿,让他看看那因他言语承蒙性耻辱的妻子,是怎么在他眼皮子下被邻居弟弟操到穴肉红肿。
当然那只是一种供给自我满足的臆想,她的三观均不允许她这么做。
但想早点见到老公的心情并没有变。
江致煊看着敛下眼眸的女人,沉着眼揣度起她的心思。
后悔了么。他低低地问。
没呀,她瞇起美眸,只是被你折腾痛了。
......抱歉。
没事。她又捡了一片肉干喂去。
男生叼起肉干,囫囵吞进喉里,又忽然攀上来笼住她:能不能再做一遍。
易愉走往幼儿园时,身体疼得不得不扶著江致煊的手臂。
琪琪一蹬一蹬地从教室里跑出现时,见到妈妈身旁站了位不速之客,如小兔子般地惊了一顿。
她举起提着粉红小袋的小短手臂,指著江致煊面容大喊:是畜牲哥哥!导致附近其他家长幼童纷纷探头过来。
易愉心照不宣地瞥了男生一眼。
无知女孩的童言童语此时恍如审判。
啧,妳人小鬼大在胡说什么。她伸手从包内捉出墨镜,戴上。
是妈妈妳上次说的!琪琪仰起头,水润的瞳里写满疑惑。
那妈妈不准妳下次再说。
江致煊注视著母女牵引著的手腕,一路无声尾随,应了易愉的邀请又进了姜家。
琪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