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艾米,中国人,以前在日本南硫磺岛上学魔法。随着母亲改嫁英国后,我自然转来了霍格沃兹继续学业,我被分到赫奇帕奇,并这所新学校度过了半个月。
或许是因为整个赫奇帕奇只有我一个亚洲人,又觉得我单独来到个陌生的环境上学,入学来,便一直得到周围人很多照顾。为我补习笔记本都堆满了半个小书桌,就连平时吃饭,两边的姑娘都会给我抢上几个特色鸡腿。我甚至还因为种族平等的理由被直接安排进赫奇帕奇的魁地奇队伍当替补。好吧,虽然后来我才知道他们只是想让我当个比赛吉祥物。
新学校的同学比我想象的友善的多,学业脱离亚洲魔鬼难度也简单上不少。按理来说,这种关怀下我不该抱怨些什么。不过实际上,相比起愉悦,我的焦虑在快速增长中。
我焦虑的来源和学校脱不了关系,这说起来有些难以启齿,实际上我患某种特别的精神疾病,一种包含冲动要素的性欲障碍。通俗点来说,就是人们常说的性瘾。这个病不像大家想象中的难见,英国《每日邮报》就曾报道过:大约有10%的男性和7%的女性需要控制自己的性冲动。我恰巧就是7%之一。
在15岁频发性需求时,我有偷偷去找过心理医生。躺在座椅上被问了一连串问题后,我评定为性瘾二级,医生认为我含有无法自制并且伴有特殊的性爱欲望。对了,顺便一提,这个特殊欲望指的是我对男性声音的痴迷,如果男生声音好听,我就会忍不住当场发情。对此医生建议我配合治疗或者找个合理的疏解途径。
我选择了后种。我的母亲是60年代生人,虽然赶上改革开放国际化,开了间大规模的外贸公司,又离婚和外国人谈起跨国恋,但是本质上她也改不了那个时代灌输下的传统思想。性相关的字眼从来没有出现在母亲和她的谈话中过,更别提相信她能接受自己女儿得了一种必须要性交的精神病。那会让她发疯的。
走出咨询室后,我花了点钱收买了个路人轻松买到了跳蛋,按摩器和一整套色情片,感谢日本性产业的发达。用几个通宵挑出几个音色还不错的视频后,我自此开始了自娱自乐的生活。只要每天在宿舍自慰上两次,我就能保持上整天的正常状态。
这很有用,我已经有一年没发病了,直到来到霍格沃兹。入校后我发现了一个致命问题,不同于日本魔法学院的宽松,霍格沃兹竟然无法使用麻瓜界的任何电子产品。虽然来之前做过了解,我刚开始也只是以为是电脑手机一类可能会暴露巫师界的高科技产品罢了,结果按下开关后才原来发现电动的也不行。
不止这样,霍格沃兹的学生多,不像日本能一人一间房。她的新宿舍足足住了6个人,各个活力充沛,对她爱护有加,有两个舍友还总爱粘着她睡,搞得她每次躲在被子里用手指摸豆豆扣阴道总要害怕会不会被撞见,这种绷着神经让她一直达不到高潮。
欲望得不到满足,就会积累的越来越多。这不由得使我害怕,现在上着课,听到好听的男声,我的阴道就会忍不住的收缩,底裤都能全湿透掉。要是这个声音持续个几分钟,那我只能咬着嘴唇竭力不发出奇怪的响声。我感觉自己身体里在不停被塞进一坨坨沉甸甸的乌云,不知道再压进哪一片就会突然雷电大作,下起倾盆大雨。
找不到释放的渠道,体内的燥热也让自己完全安静不下来,我只能不停找其他事做。把宿舍的柜子和床擦个五六遍,再每天把教室里的书桌课椅拉直到完美水平线上
赫奇帕奇都是一群善良的人,她们坚信我怪异的行为是源于水土不服加上思乡带来的情绪问题,就算我在课堂流泪也是因为心地柔软。然后这群女孩们便一天到晚拉着我的手给我介绍学校趣事,同学间的八卦,还有不知道存在在哪儿的英国美食。
天知道我根本听不下去,上一周时我的底裤每天湿透个两次,这周我内裤的水都能顺着大腿流进袜子里,打湿脚掌。由其是和格兰芬多一起上课时,他们学院有对搞怪的双胞胎声音完全直戳我的的性癖。
我感觉我已经到达一个控制的极点。在这样下去,我总得疯一次。
所以我准备下手找个人形的按摩棒,至少先挨过这阵子再说。
我没谈过恋爱,但是我那女强人妈妈总说钱可以买到感情外所有的东西,于是我就想通过钱买到一个没感情的炮友。
很快我就盯上目标,那对在课上击中我的格兰芬多的双胞胎。据说这家父母生了一屋子的孩子非常缺钱,连兄弟两个的衣服都是捡哥哥穿剩下的。而且这对双胞胎挺想赚钱的样子,天天推销各种奇奇怪怪的东西,为了每天两三个加隆的收入在学校窜来窜去。并且他们长的不错,身体目测也非常健康,格兰芬多的话人品也有保证,完全符合我对短期炮友的要求。对此,要是能达成协议,我愿意每月给上200个加隆,只要每天能高潮上两回。
作为土生土长的中国女性,我还是比较内敛的,就算找炮友,也依旧偏爱一对一的关系。所以我就只想在双胞胎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