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沈星柯第二次进她的家。
第一次是他替生病的舍友顶了兼职。
他大学时其中一个论文课题就对快递行业进行研究,曾经跟着从业人员跑过一阵子,很清楚这个行业的工作性质与模式。所以替人顶一天班对他而言不算难事。
有些快件可以直接放驿站,当然,也有些顾客会要求送货上门。
像莘澜这样的懒人就是其中之一。
别的人家都很顺利,但到了莘澜这里却出了意外。
这场意外却是他始料未及的。
莘澜进了家门将包随意一甩,便是歪倒在沙发上瘫住不动了,半晌才发现沈星柯还呆愣愣的杵在客厅里。
原是盯着她看,见她看过来,他骤然转头看向阳台,耳根一下跟着烧红了。
真是有趣。
她侧过身,一只手撑着脑袋,两条长腿交叠着,臀部微翘,腰身弯成妖娆的姿势。
嗳,你站那么yuan干嘛?她冲他勾勾手,像在逗一只小猫。
沈星柯回头看她,才扫过一眼,又立时撇开了眼。
她的裙摆直翻到大腿根部,一双白嫩的大长腿裸露在外,腿根处若隐若现。领口歪斜着敞开,因着她的姿势露出里头粉色的胸衣,坠在其间的白色乳肉让人看得面红耳赤。
来这里坐嘛,你那么高,这样看你好累呢。她拍拍自己头侧的空位,对着他笑,声音娇软带憨,好似在撒娇。
沈星柯喉结滚动了下,终是走到沙发旁坐下。
他正思考着如何开口,莘澜已经靠了过来,很自觉的将头枕到他的腿上,手勾着他衬衣的扣子轻扯。
沈星柯垂眼看她,她躺在自己腿上,亚麻色的发丝从腿上上荡下去,像流淌的瀑布。脸颊细白软嫩,画了淡妆,眼尾勾起一道弯弯的弧线,更显妩媚。
要做吗?莘澜抬眼睨他。
他的身子明显一僵,喉结滚动,下颚跟着收紧,眼睛闪过一片光,抿着嘴却不说话。
不回答就当你默认了。
她把身子向上挪了挪,肩挨到他腿上,便伸手去解他的裤腰带。
沈星柯很快捉住她的手,声音有些低哑:我来,不是为了这个。
莘澜歪着头思考了片刻,抽出手去掏他的裤兜。
为这个呀?她翻过身平躺着,把那盒避孕药举到他脸上晃了晃。
沈星柯盯着她的动作,思考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意思才不会显得过于轻浮。
她已经自顾自的拆开的包装盒,锡箔纸包装的药片在她手心里咯哒咯哒的响。
你是想说如果我不小心怀孕,你就和我结婚?莘澜翻弄着手里的药片,话说的直白。
沈星柯闻言,白皙的脸先跟着红了起来:我们可以先交往看看如果你介意的话。
他知道这样就跟一个女孩子说结婚,确实唐突了些。
莘澜笑眯了眼:你几岁了?她总觉得自己不小心拐了个未成年,不然怎么会这么单纯。
二十一。
他表情真挚严肃,很快又补了一句:但我再过两个月就满二十二了,到时候就能领证了。
哦。莘澜笑答,比她小两岁。手上的药片已经被她拆开了,一下丢进嘴里。
沈星柯楞了,根本来不及阻止。
现在。她吞下药片从他腿上爬起来,长腿胯到他腰间,搂着他的脖颈坐在他的腿上:可以考虑别的事了么。
她的嘴贴着他的唇,说话时气息扑到他鼻尖,淡淡的花香,是她身上的香水味,手指从他脖颈的衣领伸进去,在他皮肤上轻刮,麻麻的痒。
沈星柯心跳如鼓,仿佛又回到了昨天下午,热汗开始渗出,身上是她绵软的身子,但与昨天不同的是,此时此刻,他心痒难耐。
因为知道她有多销魂。
莘澜看着他笑,臀下明显感觉到一大块隆起,而且还有越来越大的趋势。
年轻人就是这点好,一撩就硬。
他紧盯着她的唇,艳红饱满,像冬日里耀眼的暖阳,似夏日里诱人的娇花,离他越近,终是贴上他的唇。
娇软弹滑。他僵着身子喉结滚动,她温热的小舌在自己唇瓣轻舔,在他的唇缝间骚刮。
又痒又麻。像羽毛在嘴唇间轻扫,能痒到心里去。男人压抑的本能一旦被激活,便会淹没理智,变成一只嗜血的野兽。
砰的一声,天旋地转,莘澜已经被他压倒在身下。他曲起长腿跪在她腿间,倾长的身子半压在她身上,薄唇反客为主,恶狠狠的衔住她勾人的红唇,手掌从她衣服下摆转入,推高她的内衣,包住一团诱人的乳房,重重的揉。
他一下从一只乖顺的小羊变成了掠食的虎豹。绵软的乳房被她揉成各种形状,润嫩的乳肉从指缝间溢出,他曲起手指,略带薄茧的拇指在她的乳尖轻刮,蹭出她满身酥麻。
嗯啊莘澜仰着头气喘吁吁,身子在他的逗弄下本能的颤抖。他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