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荏苒,转眼间一个季度就过去了。安清竹渐渐熟悉监狱长办公室和单人监牢两点一线的生活。林宇儒待他很好,教他看报表,还给他的监牢里摆放了书架。一直渴望上学的安清竹每天夜里都会静坐在书桌前,享受着此前一直梦寐以求的生活。物质生活意义上的,Jing神意义上的,也是性意义上的美好时光。
"这几份食品进货单,还有这个电力配置分布。你这几天整理一下,我这儿就暂时不要来了。乖乖呆在监牢里。"林宇儒递给安清竹几个厚实的文件夹。
“这么多,我哪儿能处理完啊。减少一点吧。你也知道,我才刚开始学,而且没什么文化水平。”安清竹接过手来,立刻愁眉苦脸起来。
“做不完也没事。慢慢来就行。”
眼前的林宇儒眼睛死死盯在文件上,根本就不抬头看安清竹一眼。安清竹的直觉告诉他,一定有什么蹊跷。
“是有什么大事儿吗?”
“林董要来视察,我必须临时处理一大堆事情。理解一下,我要是被开除了,你的日子可就没这么好过了。”
“林董是谁,你不就姓林吗?”
“你从小就被关,不知道很正常,他是我老板,这座监狱实际上是他的财产。我虽说是监狱长,但实际上只是雇员而已。”
“还有这种事啊,私人也可以拥有监狱的吗?我以为这是联邦的财产呢,怪不得之前那个监狱长胡作非为联邦也不管。”
“联邦的监狱也好不到哪儿去,行了,你先回牢房处理文件吧,这几天如果处理完了就乖乖看书。在我忙完之前不要擅自离开监牢。听话,去吧。”
平时明明有说不完的话,现在突然一下子赶人回牢房。安清竹多少有些落差感,但也无可奈何。
一名狱警走进办公室,将安清竹押送回了他的单人监牢。不知道为何,安清竹总感觉这个狱警很陌生,却又有些眼熟,说不出来的眼熟,大概是新来的吧。哐当一声,钥匙紧锁,纯钢牢门关闭。
那狱警并没有把自己锁在门外,而是跟安清竹一起呆在牢房里,脸上看不出喜怒。
“请问您是有什么要事要跟我交待吗?”
只见那狱警笑了起来,脱下大盖帽露出一头浅蓝色秀发。仔细一看,他的瞳色也是浅蓝的。那张脸生得很是柔美,像个瓷娃娃一样。
是廉悬濑!安清竹先是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大大的反复打量眼前的人。又是一阵狂喜,他的小濑没有死。可很快,神情就失去光彩。因为他已经在rou体上背叛了廉悬濑,自觉羞愧。
“看你的表情,清竹哥还记得我呢。”廉悬濑微笑起来,显得那张脸更加美艳。他靠近安清竹,试图给他一个拥抱。
“我怎么会忘记你呢。小濑你是怎么到这儿当起狱警了,你不是干海盗的吗?”安清竹被动地接受着矮他一个头的廉悬濑的拥抱。
“我依然是海盗,这点没有改变。我是来救清竹哥的。”
“救我?没事儿的,我在这儿很好,这个新监狱长优待囚犯。”
“就我的观察,他是只优待清竹哥你。”廉悬濑嗤笑一声。
“不会的,我看过食物的订单,量大而且种类丰富,不可能存在虐待囚犯的行为。”
“只是食物多,日子就会好过吗?清竹哥如果你不信的话,晚上跟我走一趟就知道了。”
“行,哦对了,小濑你当时是怎么逃出生天的啊?我还以为你死了呢。怎么不早点来找我?”
听到这话,廉悬濑松开抱住安清竹的双臂,有些失落地坐在安清竹的床上。
“清竹哥现在才关心起我的生死问题呢,我如果真的死了的话,对清竹哥你来说,应该是件好事吧。这样你就能安心地跟那位高大英俊的林监狱长过一辈子了不是吗?”
完了完了,看来是全被他知道了。安清竹被这一席话讲得是无地自容,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他一时间语言混乱,整理了很久的思绪,才开口道。
“小濑你听我解释,我,我是因为他保证对囚犯好才同意跟他,就是,帮他舔了几下那个东西的。我没干过他的后xue,只跟你做过。”这倒是实话,他的确没干过林宇儒,只是被林宇儒干过而已。
廉悬濑看着安清竹的眼睛,发现后者没有闪躲眼神之后半信半疑了。
“那我晚上再来找你,在此之前,清竹哥你就好好地替林大监狱长完成任务吧。”
放下一句酸溜溜的话,廉悬濑便重新戴上帽子,瞳孔变为棕色,离开了安清竹的监牢。
安清竹想要挽留下廉悬濑,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得眼睁睁看着一个略显娇小的身躯从他的房间里离开。钢壳大门内,只留下一个百味杂陈的安清竹。
监牢里没有时钟,也看不见日月交替,斗转星移。安清竹一边整理数据,一边胡思乱想。不知过了多久,监牢铁门再一次被打开,廉悬濑抱着一套狱警制服走了进来。
“我在外面等你,清竹哥你穿好了就敲一下门。”廉悬濑将制服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