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骄吃完徐行冰热的饭,在沙发上窝了剩下半个下午,期间徐行冰怎么找他说话,他都爱理不理。
徐行冰默不作声地下了楼,回来时提上了一个小塑料袋子。
“连骄,连骄,别气了行吗。”徐行冰蹲在沙发旁,“生气不好。”
连骄叉着腿坐在沙发,就跟没听到一样,目光没从手机屏幕移开过。
昨晚过度使用的地方还在疼,动一下就疼,上厕所都疼。没想到自己也会变成这种令人不齿的模样,整天沉迷于性欲,像个破布娃娃被徐行冰玩来玩去,荒废了学业,社团活动也好久没去过。
连骄好不容易能正视自己的欲望,对于徐行冰心血来chao时的羞辱还是耿耿于怀。但他的身体真如徐行冰讲的那样,sao得透顶,要不然当时他真说不定会站起来跟徐行冰打一架,不管打不打得过,人的尊严不容挑衅。
徐行冰慢慢蹭到连骄身边坐下,“我错了,别不高兴了,是我错了。”
徐行冰看连骄脸臭的,不敢像连二一样抢他手机,手抓住了一点裤子的布料,慢慢往他大腿上攀。
“你知道的,我一看见你,我忍不住……今天是我没控制好,以后都你说了算。”徐行冰偷看连骄脸色,“你来撩火,我就兴奋了点,怎么也要满足你……”
连骄“啪”的一声抽在徐行冰手背上,怒目圆睁,眼珠斜到长长的眼尾,瞪成一双杏眼。
“是是是!都怪我!是不是Cao疼了?都是我的错,让我看看下面好不好,肿了该上药。”说着从身后摸出一管药膏,低眉顺眼地拿在手里,“我洗过手了,让我看看。”
僵持着,连骄瞪了徐行冰几秒,伸手在身前摊开,“拿来。”
“我帮你吧,自己怎么看得到……”
“我自己来!拿来。”
徐行冰只好递到连骄手上,连骄站起来往房间走,清脆的锁门声把徐行冰隔绝在门外。连骄起身前给他那一眼,让他脑袋过电,望着连骄清瘦的背影,徐行冰不合时宜地想把他按在门上Cao。
徐行冰等在门外浮想联翩,连骄会用什么姿势检查自己下面呢?在他的床,他的房间,为什么他不能看?
徐行冰满脑子黄色废料,没想要悔过,只盘算着下次怎么把连骄心甘情愿地搞到手。
晚上还是要睡一张床的,徐行冰这样想着。
连骄裹着空调被,一双手又摸到他身上来,连骄打了几下,徐行冰也没缩回去。
“我帮你按摩,不是腰酸吗?”说着手便动起来,在酸软的肌rou上按揉,能缓解不少疲累,连骄被他按得舒服,也不再说什么了。
徐行冰手法并不熟练,奈何力道恰到好处,按了十几分钟也不见手酸,从连骄的腰部一路下移到柔软的tunrou上,贪恋地只敢揉两下,便向下掐进大腿根,沿着光洁的大腿,尽心尽力地按摩起来,一条腿按完还找到了窍门,越发得心应手。
连骄睡熟了,徐行冰凑过去亲他的时候才发现,轻轻用舌撬开他的牙齿,没有回应也亲得津津有味。徐行冰看连骄嘴里被那么搅弄还没醒,忍不住手探进连骄睡衣里面,摸他柔软的nai尖,像果冻一样,把ru头按进ru晕里,玩了一会儿ru头就挺立着慢慢变硬了。徐行冰也硬了,挺着分身,顶端在连骄并拢的腿缝小幅度插,如此欲望根本得不到缓解,只好直挺挺地躺着,等他自己消下去。
如此禁欲了三四天,连骄亲也不让亲,身体恢复正常后就常往学校跑,徐行冰只有晚上等连骄睡熟才有机会偷偷摸一摸,习惯了酣畅性爱,看得见吃不着实在煎熬。
又到了周末,连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等到晚上躺床上时,徐行冰趴在他身上说,“看看小逼好了没。”
连骄不耐烦道:“关你屁事,自己撸去。”
“别气了连骄,只做一次,我想你。”徐行冰死皮赖脸地吻他脸颊,吻他脖子,埋在里深吸一口,“你说停就停,轻点Cao好不好?”
连骄别开徐行冰站起来,徐行冰又说,“舔舔好不好,舔喷让我蹭一下。”徐行冰把连骄堵在墙角,不答应就不让走的架势。
连骄从柜子里扯出那条长裙子,指着床头,“把你绑在那儿,不要乱动,就让你做,要不要?”
徐行冰头点得干脆。为了讨好连骄,这又有什么。徐行冰坐在地上,看连骄跪坐着用裙子把他双手绑在床脚上,这次绑得牢靠,根本挣不掉。
“喜欢吗?”
“喜欢。”
连骄坐在床沿,赤着脚掌来回打圈,雪白的脚背常年见不到阳光,脚下踩着一根滚烫狰狞的巨物,只能看见脚底正碾着什么,通红泛紫,青筋冒起,脚心触碰着并不平整。
徐行冰爽得红了眼,支起的两条腿间是连骄笔直的长腿,肌rou紧致,优美而有力,徐行冰被这样的方式抚慰得心惊rou跳,硬得像根擀面杖,顶端流出的水被脚底涂得整根都满面油光。
连骄开始脱衣服,由蜷曲到伸展,脱掉上衣又脱裤子,徐行冰眼前一花,布料被扔过来挂在他肩上,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