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古代,看到胳膊腿没有什么,可是眼前一幕太过于刺激,竟让沈云朗阵阵眩晕。
小姑娘浑身肌肤雪白,裸露在外面的四肢纤细柔润,又因为热水的温度浮着一层淡淡的粉红,独一无二的白色睫毛沾了水,揉成几缕,每无辜地眨一下便贴在皮肤上。
男人滚动着喉咙,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从心底升腾,陌生又不可控的感觉致人慌乱。
她似乎也是没想到沈云朗就这么直接进来了,有些无措着抓着浴巾的边角,只是上下似乎都太短了,将将能挡住胸前的丰盈和腿心的美好。
刚才她来找他,现在他来找她。可是男人明显没有小姑娘聪明,人家来之前是找好了理由的,而他呢,什么都没有就直接来了。
以至于现在如坐针毡,盯了半晌,直到沈纯歌身上的湿气都快干完了,他才被屋里一直循环播放的钢琴曲提醒的想起来,自己也是有由头的。
我以为你又失眠了。
他目光越过她,投向桌子上的小音箱。
音乐声确实让他以为是她入了夜还在练琴。
没有,过了这么多年,比之前好多了。
女孩紧了紧浴巾。见他依然保持着进门的姿势,一条腿迈在前面,手还没从把手上下来。
嫣然一笑,眼皮垂下,掩饰住眼中的情愫。
云朗哥,你还和从前一样。
沈云朗大脑空白了许久,好不容易找回的智力在抬眼看到她红着脸的模样时又清空。
这是怎么了,他有点迷茫。顿了顿之后开口:能睡着就行,睡不着就去喝杯热牛奶,我走了。
他关上门,光线消失那一刻才发现自己浑身的肌肉都是僵直的,而且无论如何努力放松都无果。
未几,他放弃挣扎,钻进浴室,水声响了许久却不见水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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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云朗早早到军部,一个相熟的文职军官把他引到沈铎的办公室,给他倒了杯水本想聊一会儿,但见他聊天的兴致缺缺,说了没几句便离开了。
百叶窗把天光切割成一道道,他盯着那些投在地上的条纹光线渐渐变宽,又变模糊,也逐渐陷入遐想。
从他回到家里到现在不过十几个小时,也不知怎的,许是太久不回家了,躺在自己的房间里竟然有些心慌意乱,逃到这里才享受到片刻的宁静。
一夜未眠,他的思维逐渐随着光线散开。等他听到熟悉的声音唤他睁开眼睛,眼前站着的便是自己的父亲。
不休假了?
嗯。
父子之间的交流从小就少,到了自己二十多岁的年纪,对话已经不能再精简。一人一句话说完,沈铎就朝他摆摆手要回自己的椅子,坐上去靠着椅背假寐,再不理他。
而沈云朗自然不会因为父亲的冷落而有什么心理负担,他只是告诉他自己要回去,见人许久不说话了,便自行离开。
沈纯歌知道沈云朗有晨跑的习惯,她特意把闹钟订得比平时早了一个半小时,起床的时候从柜子前面翻找许久。
虞卿素来会打扮小女孩,即便她上大学之前学习忙很少逛街,她的衣柜也永远都不清静。她巡视了一圈,看到几套自己都不知道虞阿姨什么时候放进去的衣服,许久才选出一套最显身材又不夸张的裙子。
安安姐?云朗哥呢?
她跑下楼,餐桌上昨晚还坐着人的座位现如今是空的,面前的桌子上都没有摆着餐具。
二伯走了,他说有事。
不等沈安安回答,两岁的沈溪在一旁奶声奶气地开口,包子馅抹了一脸。
女孩听闻一愣,眼中的光亮瞬间消逝一半。用纸巾给小女孩擦干净脸,慢慢低下头。
面前那碗清粥水面平静,映着她有些失落的样子。
这天是周末,她本来打算能和沈云朗多待一会儿,可没想到他只待了一天就要离开。
心不在焉地吃完了早饭,突然想起什么,跑回自己房间抽出一个精心包好的牛皮纸袋,叫上司机出了家门。
......
金城军用机场,一辆直升机已经就位,等待将要回到墨城的年轻军官。
沈云朗从车上下来正准备向外走,突然瞧见一辆开近的车。车子他熟悉的很,便摆手没有让人去拦,他要走的事提前没和谁说,原本以为是母亲,可后车门打开之后他瞳孔却一紧。
是小兔子。
她朝自己跑过来,男人有些睁愣。
她同昨天不一样了,哪里变了他也说不上来,只是觉得好像比昨天还漂亮了一些。
云朗哥......
沈纯歌怕他就这么走了,跑过来气喘吁吁。
这个给你。她把牛皮纸袋子递给他,另只手捏着白色的伞把。
他本来想装起来回去再看,可看着她不断闪烁的粉晶眸子里的期待,又不忍心,只能硬着头皮打开。
身后跟着他的几个人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