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露水欢情么?
周承望的心空了一空,呆愣愣地望着金玉露,踌躇了片刻。金玉露也不恼,只悠悠说了一句:宋将军凭的是战功,是为我的拼死回护和为大衍的劳苦功高,也是年少的情意,宛平王该凭什么呢?
都是事实,周承望一句也反驳不得,他跪坐在皇帝的双腿间,仍有些负气侧着脸问道:臣祖上为大衍有开国的功劳,亦从未参与朝廷党争,原来臣和姑姑身上的功臣血脉都不配混入皇室子孙的血脉之中吗?
好一个功臣血脉,金玉露哈哈大笑,起身来再度捏着周承望的下颔逼迫他不许逃避自己的眼神,周承望,靠血脉算什么本事,这皇位也不是我单靠血脉就名正言顺得来的,你要是能让我高兴,生个有宛平王府血脉的孩子也不是不行。
她眼神那么摄人心魄,养尊处优的小王爷定定地看着她,小声地问了一句:怎样才算高兴。
你这么喜欢我啊?金玉露反问道,我也不知道怎样才算高兴,但是你这小少爷脾气至少得先收一收吧?
一句喜欢就好像捏住了他的软肋把柄,可小王爷的脸上红红的,还是有些抹不开面子。
不收就滚出去,让外头候着的朱蕊去把薛奉叫来。
两人虽是同岁,可周承望还在宛州当无忧无虑小世子的时候,金玉露就已经在国本之争这吃人的浑水里搅局了。周承望一下就认输了,拥紧了她纤瘦的背脊又压了下来,负气变成了委屈撒娇一般,向她索吻。
她心满意足地回吻着,手指也在他滚烫的胸膛前划过,未经人事的小王爷哪儿经得起这般挑逗,两下便把起先的怨气忘在了脑后。
可以了么?他按着肉棒抵着金玉露的腿心,拿那柔软粉嫩的顶部戳弄着花穴外头黏腻的水液,仍不免羞赧地轻声问道。
金玉露搂着他的脖子,亲昵地舔了舔他的下巴,点了点头。
硕大的顶端一寸一寸地被慢慢含了进去,周承望咬着嘴唇,喉咙里低低地呜咽着,金玉露瞧着他甚是可爱,便故意放开勾住他脖颈的双手,只摸着他的脖颈和滚动的喉结,忽地一下掐紧了他的脖子,逼得周承望蹙着眉一下全顶了进来。
他没有推开金玉露的双手,只越来越狠地顶进紧缚的穴肉深处,就好像想试试究竟能深入到何种境地,一试再试,窒息感似乎也成了一种催化。
金玉露看着他动情的表情,看着风雅俊逸养尊处优的宛平王丢掉了尊严,满脑子只想着情欲和爱恋,她松开手笑了起来,虽是被他越来越猛的进攻弄得忍不住轻呼呻吟,可她仍然高高在上地夸了一句:倒也可爱。
周承望已顾不上她的调笑戏弄了,初经人事的猛烈快感几乎要把他弄疯。周承望虽好欣赏美人,却一向觉得美人若有了情欲便落得下流了,可见金玉露躺在床榻上随性自在地嘤咛出声,她爱恨嗔痴都是世间绝无再有的完满。
不出一刻,小王爷便又丢掉了羞赧,紧紧握着皇帝的细腰发狠地抽插着,夜宴上见她饮酒高谈时难以言说的心猿意马如今竟成了真,他便不怕明日出去该是怎样的流言蜚语了。
轻些,周承望,金玉露娥眉微蹙,语气里也多了些撒娇的意味,掐得唔,生疼。
他连忙松了手劲,又给她揉了揉,方才低身凑在她面前,蹭着她鼻尖埋怨道:起先陛下掐臣的脖颈,也生疼。
金玉露掐了掐他脸皮,翻身便把他推了过去,欺身而上居高临下地坐在他身上,扶了扶被他撞得几乎全然散了的发髻:小王爷还挺记仇。
她坐在那又硬又烫的东西上,整根都被吞了进去,她只是前后磨蹭了几下,周承望便呼吸急促起来,坚实的胸腹起伏着,红着脸别过头去,小声说:只是记你罢了。
并非是记着君上,而且记着金玉露,无论她是公主还是皇帝。
啧。
金玉露一面笑着,两手把他的手臂摁在榻上,周承望下意识地挣了挣,发现她倒比他想象中弱柳扶风的女子力气大得多。
我小时候可是同皇兄们一般骑射习武的,若是比剑,周承望你说不定还比不过我。
周承望起初很是惊诧,想了想倒也是说得通,先皇驾崩那夜,她可是亲手斩杀了她的哥哥秦王殿下。他仰躺在她身下,看她压着自己神采飞扬的轻蔑劲儿,勾起唇角兴味盎然地笑了笑。
好,那可一定要比一比。
金玉露笑声泠泠,像是终于卸掉了些心防,她眨了眨眼,更轻狂了些:可现在,小王爷就要比输了。
周承望也笑着仰头看她,猛地往上一顶:是吗?
她手一松,两人便笑着滚作一团,几番激烈争斗,金玉露笑着喘着气呻吟,说着受不住了要他轻些。见她没再生气故意作弄,周承望胆子也大了几分,嘴上说着偏不,便抱着撒娇的君王猛烈顶弄,弄得她浑身颤抖也不放过。
周承望,你欺凌君上。她捏着周承望的鼻子,装作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君上一会儿要轻些,一会儿要用力些,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