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悦无助地哭着,弯弯的泪眼和笑的时候一样漂亮,贝齿把苍白的下唇咬出了一道血痕,无辜的泪珠顺着兰瓣似的腮边滑落下来,纯美又惹人怜惜的模样仿佛是误入凡尘后被玷污的月仙。
然而只有真正肏过她的人才知道这副外表多么具有欺骗性,陈初尧俯下身,唇隔着热烫的呼吸沿着他鼻梁的轮廓逡巡而下,轻轻地问:“以后还敢吗?”
于悦不敢再忤逆他,颤抖着呜咽:“呜…不、不敢了。”
将刀抽出,一道淫液随之喷射,陈初尧望着她的双眸变得更加晦暗,他拉开西装裤链,扒开她的臀瓣,把粗大的阴茎抵在她快被撑破了的穴口上,迫不及待地想要插进去,用精液在里面打上自己的标记。
陈初尧抱住于悦,低头咬着她的耳廓,在她洁白的脖颈吮出两个鲜红的印子,强硬地命令:“我捧了你,你就是我的人,就要按我的规矩来,只让我一个人操,直到我腻为止。听见了吗?”
于悦颤抖着说:“听见了……”
“再说一遍。”
“我是你的,只让你一个人操……”
吻忽然封住于悦的嘴唇。
他的怒火尽数转化为欲火,或许他一个晚上的惩罚都只是为了听到这句话。
他紧紧地搂住她,吸吮着她每一颗牙的齿龈,强迫她回应自己的吻。他猛地将自己的阴茎插了进去,把她压在身下,凶狠地撞击着。
“啊、啊、啊……”
于悦被猛烈的操干弄得大声地叫了起来,体内已经肿了的骚点被昂扬的阳具粗暴地重击着,骤然而至的灭顶刺激让她几近疯狂,她逃不开这致命的情潮,只能用呻吟释放这多到无法承受的快感。
“啊!慢一点!啊呃,慢……啊!啊!啊!”
陈初尧压在于悦身上,尽情地抽插她的骚穴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才不会管什么快慢。他从后面抱住她,干得怀中人整个身体都在不停地颤动,没多一会,就把那骚穴干出了好多淫水,流得满地都是。
于悦几乎晕厥过去。她已弄不清男人摆成了多少种姿势,流了多少水,只能在崩溃的哭叫中被动地承受猛烈撞击,沦为他泄欲的工具。两个受伤的乳头被肆意地玩弄着,脖子和胸口上被印了数不清的无法见人的红痕。体内的巨物专往她的敏感处操,顶得她呼吸都快停滞了。她跪趴着,垂着摇摇晃晃的头,泪水滴落在地上,垂下的口水拉成一道银丝,也随着身体的节奏来回晃动着。身体仿佛被操成了一滩春水,被粗长的大屌揉皱、弄碎,生出无数酥软的涟漪,消融她的每一寸骨肉,侵占她的神志,直冲阵阵发麻的头顶。
眼前白色光晕闪过,于悦叫了出来。
“哈啊……要去了啊!啊、啊!!”
她呻吟着,把淫液舒爽无比地喷了出来。
身后的肉棒却仍不停歇地狠操着一缩一缩的肉穴,连姿势都不换,就着她高潮的搏动继续往里进犯着。
“啊、啊!…不要了,不要了……”
“你高潮了就喊不要?可惜我的规矩是操到你的逼烂了为止。”
说罢就掐着她的圆屁股更加猛烈地顶干起来,把她顶得哭的更凶了。
“呜……不行了,我受不住了……”
她收紧小穴,试图阻止鸡巴的继续侵犯,却也只是徒劳。
男人感觉到里面的穴肉在抗拒地挛缩着,格外用力地狠撞了几下她红肿的腺体,几乎把阴囊都顶了进去。
“还敢夹?还敢夹?”
“啊唔唔唔!!——”
快感令于悦再也绷不住下体的肌肉了,小穴被彻底操开,她哀哭一声,穴肉像软软的云朵一样松弛下来,伴着湿黏的淫水一起任由鸡巴横冲直撞。
“我说要操你,你就自己把屁股撅好、掰开,再不好好含,你这骚逼就别想要了,记住了吗!”
“呜!记住了,记住了……”
她颤抖着掰开臀瓣,放软身体,让骚穴彻底沦为承受鸡巴的容器。
陈初尧爽得闭上眼睛,蛮横地在里面纵情驰骋着。
而可怜的美人则被操得瘫软地趴在桌边。高潮过一次后再度累积起来的快感无法释放,全都化作摧垮她的无尽狂潮。里面本就敏感得轻轻一碰就能让她叫出来,这样大力的操弄更使得嫩穴仿佛被强烈的电流击穿一样,四肢百骸也在急剧地震颤。
她上气不接下气地哭喘着,一味地发泄着眼泪,连眼皮都变成了桃花般的的薄粉色。
她被抱到木质茶几上平放着,一条大腿被领带捆绕着,被迫露出了双股间湿淋淋的红肿密处,一身艳痕雪肤,玉体横陈,宛若待人品尝的顶级珍馐。
泪水不住地从于悦脸上蜿蜒流淌下来,她崩溃地哭叫着:“我真的不行了,呜,呜……”
这场漫长的情事早已让她喷了个干净,她被摁在茶几上,身体被顶得一下一下地往前窜,两个肿胀得惊人的乳头压在身下,被磨蹭得皮都快要破了。
“不要了,真的不要了……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