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初尧变本加厉,转而专朝着她最敏感之处下功夫,于悦的哭音一下子变了调子,也顾不得要服侍好男人的宗旨,胡乱地喊着:“啊啊!不行了,不要了……啊,不行了……饶了我,受不了了,要坏了……啊!”
陈初尧自然不管这些,恨不得把她的骚穴肏烂再不能容纳别的男人的几把才好。他用力挞伐着,像一柄利刃不停地洞穿着温热的骚穴,柔嫩的花穴都快被捅烂了,又是一阵激爽的撞击,达到巅峰的于悦啊地一声,潮吹了。正在驰骋的人却还没有满足,不顾身下人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继续大力地肏弄着她。她的穴口松弛下来,随着血液的搏动一张一合着,软得像个专门用来伺候男人几把的肉套子。
陈初尧捞住她脱力的身子,开始揉搓起阴蒂来,他极富技巧地地搓弄着,用粗糙的大拇指指腹和指甲不停地刮擦这充血的肉色小珠,惹得于悦迷迷糊糊地在陈初尧掌心蹭了起来,像个本能地寻求快感的小兽。陈初尧却狠心地撤了手,专注地干她的阴道。
“好好感受我是怎么肏你的。”
“嗯、嗯、嗯、嗯……”于悦有节奏地呻吟着,一边听话地感受着体内几把的形状。
“爽吗?”
半失去意识的于悦用她天赋的甜美嗓子喃喃说着:“嗯、嗯、嗯、爽……好爽……”
“骚货。还想要吗?”
“嗯!嗯!嗯!想要,想要……”
已经肿烂的穴再次被炙热的硬物深插,她发出一声甜腻的哭音,软软地抽泣起来:“嗯……呜……”
她哭得没个样子,花穴却含着几把吸得不停,哭叫得好似受了什么委屈。
“之前的合同我已经撕了。”
“嗯…嗯?”
摁住要挣扎逃走的小白兔,被伺候舒服的陈初尧决定给她点甜头:“复印件在这。”从旁边层层叠叠的文件中抽出一张文件,“要签吗?”
可怜于悦被干得神志不清,还要哆哆嗦嗦地拿笔签字。
男人又重重地撞了几下。
“哼嗯!”
于悦重重一颤,第二次潮吹了。文件上歪歪扭扭的“悦”字最后一笔无疾而终。
陈初尧的动作却未停,继续激战。
于悦连续高潮了两次的身体脆弱不堪,只能任由着对方凶狠地狂吸着她颀长的脖颈、揉搓他受伤的乳头。于悦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过分叠加的快感变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她手指无力地抓挠着桌面,被玩弄得濒临昏迷。
模糊的视线中,胸前嫩肉随着肏弄起起伏伏,不断荡出乳波,洁白修长的大腿被一双大手用力掰开,一根粗黑的阳具在她漂亮的身体里肆无忌惮地进进出出,她继而想起前不久那根秽物还在她嘴里驰骋过,眼睛渐渐失了聚焦。
陈初尧饶有兴味地望着仿佛被抽去了灵魂的于悦。他把这具美丽躯壳摆成想要的姿势,正面平躺,双腿高高架起,压在她身上肏她。阳物每一次都连根拔出,又随着推碾的动作重重顶入,反折的大腿被压得贴到了桌面上。
他终于完全得到这个人了——一个原本温柔清纯的漂亮少女。
可惜的是这个女人已经被他玩烂了,这样充分地吃过男人的几把之后,她只会彻底地沦为一个只有被粗大几把操烂才能被满足的骚货。
陈初尧眸色暗了暗,再次在骚穴里奋力挞伐起来,每一下都命中要害,重得几乎要把身下人的柔软子宫顶破。身下人肆无忌惮地大声淫叫,再不顾忌自己听起来有多放荡。
陈初尧闭上眼睛,开始奋力冲刺,整个房间里都回荡着汩汩的淫浪水声和啪啪肉体拍击声。
沈沉打开门的时候两人正双双达到高潮。
于悦的穴口流出一大股水样的淫液,滴得满桌都是。陈初尧则把第二炮滚烫的浓精全部射入她的花穴,把她的穴道灌得满满的。
饶是沈沉见惯了陈初尧把女孩带进来潜规则,也被眼前的景象镇住了,他倒是从未见过陈初尧如此不顾廉耻的样子,一时间不由得对他身下的女孩有了浓厚的兴趣。
“结束了?”沈沉打趣的看着陈初尧用自己的西装外套包住于悦的身子,于悦的头拼命的往陈初尧怀里钻。
“嗯。来得真是时候,不然我还能再来一次。”陈初尧眼底微暗,显然是对沈沉的到来表示非常的不爽。
沈沉却没有管陈初尧,而是自顾自的坐下。
“这就是那位公司新合作的电竞女主播?我说呢,一点名气都没有的新人怎么能入的了陈大部长的眼,现在终于知道是怎么一回事了。”沈沉意有所指的看向埋在陈初尧怀里的小女人,肩头微微露出来,他看得出女人在颤抖。
陈初尧冷哼一声,没理他。只是手上的动作明显示意他应该出去了。
沈沉却很不识相,继续摊在沙发上:“怎么,我这个老板都管不动你这个员工了?”
这一句话没让陈初尧有半分反应,反倒是让于悦虎躯一震。好家伙,她这是在顶头上司面前被干了呀…不良风气啊不良风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