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真是不听话,”说话的人是农狗蛋,我那时一直叫他爹,可是,他却捂着我的嘴巴,不让我再继续叫他爹爹,只能瞪着他,看着他嘴巴一扁,寂静的夜里他喉咙发出的水声让我又兴奋了起来,再听他说道,“爹爹过的很难过!你知不知道?”
我摇了摇头,脚上继续使坏,一会儿去踢他那条硬邦邦的大蟒蛇,一会儿又用脚趾去勾他那半shi的裤子,但我的目光所及也只能是我自己的身体。
我看到我的小水蛇可怜的很,在月光下摇摇摆摆,好像是被那昏白的光华滋养着一样,我脚上的动作终于有些突破,我的脚趾勾开了爹那半shi的裤子,我抓得紧,脚趾使力往下扒拉。
爹仍然捂着我的嘴,我就“唔唔”着叫他爹,他还是一动不动却从来没有阻止我进一步对他的侵犯,直到我的脚趾碰到那大蛇,我感觉自己的一只脚根本包不住那巨蟒,就用了两只脚去踩,去搓弄着它。
胸腔被作恶的快感充盈了起来,我的呼吸又开始不稳,面前的农狗蛋双眼怪异,那是目眦欲裂的表现,我想他是很恨我的,因为我从来没有这样对过他,十岁那年跟着我娘亲住进这个小院,他从来没有亏待过我,我是全村里养得最娇贵的男孩子。
我有一个做木匠的爹,我拥有其它小孩子梦寐以求的木雕玩具,农狗蛋也是全村最会疼媳妇和继子的后爹,可惜我娘命不好,只享了几年福就走了。
后来,村里有人又来给农狗蛋说媒,那些上门的人一看到他带着我,就笑得特别猥琐,还有人说我跟我漂亮的娘像一个模子出来的,都好看。
我扭开头躲开了那些人伸出来摸我头或直接上我脸的布满皱纹的手,躲到了农狗蛋的身后。
再看到那些又老又干瘪的女人挨在农狗蛋一起坐,今天一个阿珍、明天一个窦娘的,我心里开始发怵,回想到我娘的姿色,只觉得没有人比得上我娘,没有人。
这么想着,脚下那茂密的发毛因为根根分明地过分粗硬,在我脚心里磨得发痒,竟把我给逗笑了。
我故意在那里多蹭了蹭,扭着屁股嘻嘻笑着,不知道是有多稠厚的欲|望被蓄积在那里,濡shi了在我印象中和触感里又长又黑又狰狞的毛发。
也就在我此时不再在意爹捂着我嘴的动作时,他的手松开了,当他粗糙的大手从我嘴巴上一拿开,跟着脚腕就被他给捉住了。
我用手肘支起身体,用触摸过大蟒蛇的脚从他衣摆下面往里伸去,没有想到,我一边把脚沿着他的皮肤往上滑动,他却一边拉开了自己前襟,低着头,跟我一起看着我那只作妖作怪的脚。
要不是他身上的皮肤都是那么黝黑,我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那么白,我的脚像吸收了全部的月华一样在农狗蛋的nai|子上拼命打转,又踩了踩他那ru|尖,就这样反复回来的玩弄一番后,我的脚有些乏了,正想缩一缩,就被农狗蛋一把拉住。
“啊——”
他终于还是忍不住了。
我兴奋的脚趾在虚空中反复卷曲,甚至是抠挖。
农狗蛋抓握紧我的脚,连我脚背上都有他那粗糙大手摩挲般的触感,我想也不多想了,一下就插|进了他的嘴里,这时候我才发现他的嘴唇很厚,比罗先生的更厚,但他的舌头很红,不像罗先生那厚白的舌苔,但我真的很克制不住这样对他。
看到他顺从地含着我的脚趾,不时还会伸出舌头在我脚心上舔弄一翻,我的身体就管不住要被欲/火焚身的放肆。
我抓紧了纯白的床单,翘高一条腿拉着他的一只手来握我的小水蛇,嘴里又忍不住说起了sao话:“爹爹,救我!”
农狗蛋重重地咽下一口口水,道:“好!”
他低微地喘了一小下,就趴在了我被细细的耻|毛圈住的小水蛇上,月光照在了我的小水蛇上,我的小水蛇打在了他的脸上,他的发卷的黑长胡子与我的耻|毛悄悄纠缠在了一起。
看到他伸长了发红的舌头来触碰我小蛇的脑袋,我把腿分得更开一些,对他说道:“爹、爹爹,罗先生说,”不知道为什么,就想乱扯一通谎,刺激一下农狗蛋这头傻乎乎的笨牛,“嗯…他说,我这里、这里,”我的眼睛看着我的小水蛇,专注地胡说八道:“这里很好看,会红,又不是太红,很…”
“唔唔唔唔唔唔…”狗蛋的嘴里发出的声音与他含着我小蛇的动作,刺激得我失声尖叫了起来:“啊啊啊啊啊…爹爹爹…”然后就躺回了床上。
“那老家伙还做过什么?”
好半天,农狗蛋喘着粗气问我,我觉得很舒服,又支起手肘看着农狗蛋,一边看着他用那根红舌头舔拭我的耻|毛,一边看着他仿佛很认真的回答着。
“他说我很漂亮,长的漂亮,身体也漂亮,特别是我的屁股。”
说着我扭动了屁股,让我的小水蛇在农狗蛋的脸上拍打了一下,屁股很用力的一抬,就看到他含住了我的小蛇。
“哪里?”他在吞吐着我的小水蛇的同时一边看着我的眼睛问我,一边用一只手垫在了我的屁股|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