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疼吗？”皇帝问道。
“不疼。”邱少羽回答。
“皇后恨我，她将恨都发泄到你身上。”皇帝抱着邱少羽，轻轻的摸着那些伤痕。“怪我。”
“不怪陛下，能替皇上还了这份恨，我很开心。”邱少羽打心底这么认为，他还没有完全昏死，他听见皇后说了什么。
这深宫女子都是可怜人，谁又怪的了谁？宸妃、庄妃、这些背后的贵门，以及妃子以下的嫔妃又是谁的势力？
皇后，太上皇指婚，当时还不是陛下的殿下又能拒绝的事情吗？
安插了一门势力那也得安插另一门势力相互制约达到平衡。
皇帝，是九五至尊，同样，有时也身不由己。
“陛下，你手指，还疼吗？”邱少羽主动提及那日，他不想就这样敷衍过去，他要把话说清楚。
“疼，钻心的疼，你可咬的太狠了。”皇帝捂着心口说道。
“陛下怎么罚我都行，但我还是想问陛下，陛下调教过几人，对我这般好的又有谁？我想弄明白，我想知道……又有谁占着陛下的温柔……”说着说着鼻子又酸了起来。
“你终究是记打不记好，我要让你好好记住我下面的这些话。”皇帝让邱少羽趴到自己腿上，剥去衣服，臀部恢复的很好，没留什么痕迹。
“我问，你回答，答不好有你苦头吃。”皇帝威胁着。
邱少羽明白，尝过别人的鞭子才知道他陛下对他不曾下过狠手，说是罚，对于真正的刑罚隔了皇帝那么远。
“我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你是我用来撒气的奴隶吗？”
邱少羽回答：“没有。”
迎来的却是狠狠的巴掌，扇的臀肉弹动，皇帝真是咬牙切齿，活该被按着屁股打。
“我问你，我有没有说过两人私下不用以臣相称，除非是情趣？”
邱少羽回答：“说过。”
啪啪两顿实拍一点也没有放水，响声响彻整个寝殿，臀肉逐渐嫣红，邱少羽忍着痛没有出声，趴在皇帝的腿上不敢乱动。
“我问你，有没有说过相信我不会真的伤害你？”
邱少羽忍不住的红了眼睛，嗓子突然哑了，说道：“说过。”
“你信吗？”
邱少羽从陛下身上起来跪在冰冷的地板上，说道：“是我胆怯，没有相信陛下，陛下请狠狠罚我。”
“抬起头来。”皇帝冷声说道。
邱少羽抬起头来。
皇帝说道：“接下来是不留余地的一百个耳光，你敢躲，我们接下来就不用继续了。”
邱少羽听着皇帝口中的数字，心中苦味泛滥，扇耳光太羞辱，可还是点头道：“好。”
“这下你又信我不会真的打你一百耳光是吗？”皇帝质问。
“不是，是我觉得我应该得到惩罚。”邱少羽说道。
“自己扇，扇的我觉得满意了。”皇帝道。
邱少羽举起右手停在半空。
“外面的奴才为了活了下去，他们觉得耳光算的了什么？”皇帝盯着他。
邱少羽脸色苍白，手往自己脸上扇时被皇帝抓紧了手。
“趴上来。”皇帝松手，邱少羽跪在地上眼泪直掉，皇上总是轻而易举破掉他内心的盔甲，又给他一时光亮。
“我再问你，能不能听我说完在发脾气？”
邱少羽一愣，知道说的是那天，声音沙哑的回答：“能。”
“想知道我调教了几个？想知道我养了多少个这样的你？”
“所以陛下没否认自己养了很多这样的我是吗？”
“啪！”皇帝又是一巴掌，扇耳光可能于心不忍，扇屁股倒是毫不留情。
“我问，你答，插什么嘴？”皇帝又是一巴掌。
“想。”邱少羽回答。
明明这才是最开始的问题却挨了五六巴掌。
“去把皮拍拿过来。”皇帝说道。
邱少羽看着皇帝同样被扇红的手掌，于是迅速取了皮拍过来。
“趴到床上。”
“想知道吗？”皇帝拿着皮拍打臀尖，根本不等少羽的回答，啪啪打了几下，邱少羽没出声。
他在等，陛下为何不直说，是最终的答案一定会让他失望吗？
“我调教过很多，不然调教你的技术从哪来？”
“陛下，重点。”
邱少羽忍不住提醒道，他在意的是陛下调教过什么人吗？他在意的是皇上对谁还这么好过！
“混帐！”皇帝真是气笑了显而易见的答案不是吗？
不会少羽想着自己有七八个吧？就这么不相信他？
“不把你打哭你是得不到答案了！”皇帝闷声拍打，邱少羽咬着牙不哼一声。
他在犟什么？不就是等陛下的亲口告诉他。
“我懂了，我越是这样对你你越怀疑是吗？我自登基以来唯一感兴趣的就是你，有了你之后就没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