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爱丽丝也完全变得放纵了起来,她爬到二人交合处的下面,不遗余
力地用舌头刺激辉夜的小穴,就像是隆刺激辉夜的小穴那样,辉夜几乎要流干所
有的爱液,那淫荡的叫声让楼上的庆太几乎射空了精囊,而隆的抽插还在持续,
最终在辉夜又一次高潮并缩紧屁穴的那个瞬间,与辉夜一起登上了绝顶,将精液
全部泼洒在辉夜的直肠中,然后在一个淫荡的「啵」声中将肉棒拔出。
「唔。」仍旧意犹未尽的隆看向了辉夜和爱丽丝扔在一边的另一套衣服,有
点好奇地问道:「那件衣服是什么?」
「那个是……」爱丽丝的声音有气无力:「是丧服啦……」
「欸?居然有这一套吗!」大山隆看着那两套衣服顿时又来了兴致:「反正
你们的婚纱已经被射到没法穿了,换一套如何?」
隆这么说着,看向了两个少女:原本华丽的服装上已经到处都是精液的痕迹,
甚至连少女们的头发上也被精液沾染,更别提俏脸和腿脚上了,衣服已经被精液
与爱液给浸透了一块又一块,预计着不需要多长时间,这件衣服上便会挂满精斑。
「呼……好的」辉夜疲惫地起身:「本来是约定好如果庆太不幸出什么意外
准备的……」
「好家伙,你们是在盼着他早死然后好出轨吗?」隆调笑着看两位少女将满
是白浊液的婚服换下,又一次露出赤裸的娇躯,辉夜实在是过于疲惫,裸着身子
去杯盘狼藉的餐桌上取了一只碗准备喝水——
「把那个放下。」隆笑了笑,本就按捺不住的他又心生一计,叫辉夜将碗碗
拿在手中,而隆则掏出了肉棒,对准了辉夜手中的那个小碗。
而辉夜大概是已经被隆的肉棒调教到完全地发情了,即使此时此刻已经很是
疲惫,也依旧因为闻到了肉棒上浓厚的雄臭味而兴奋,那张小脸直接红到了耳根,
甚至那粉嫩嫩的小舌头也不自觉地舔了一下嘴唇——
「耳朵都红了,就这么期待我的精液吗?」隆淫笑着抓起了辉夜的一大把顺
滑黑发缠在了自己的肉棒上,并开始对着那只碗自慰,发交的感觉虽然并不那么
舒服,但是心理上的刺激几乎压倒了一切,而事实上辉夜那引以为傲的黑色长发
如瀑布一般柔顺,此时缠在隆的肉棒上辅助隆自慰,给隆带来的是一种别样的刺
激,他能感觉到随着自己手的动作,那一缕头发也在不安分地移动,而辉夜那有
些期待地举着小碗的表情更是让他感到无上的色情,他很快就又一次射出了大量
的精液,直接将辉夜手中的小碗给满了一小半。
「喝这个吧。」隆笑着说:「比水有营养多了。」
听到这句话的辉夜不假思索地将嘴巴放在了碗的边缘,然后一口一口地将碗
中的精液吞入腹中,她的脸随着喝下精液的动作而越来越红,越来越红,即便她
喝下的是恶臭难闻的精液,少女的表情也没有任何不适,反而像是甘之如饴似的,
将精液饮尽之后,甚至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
「美味吗?」隆问道。
「嗯。」辉夜点了点头,像是又有了精神一样走去换那套丧服。
当辉夜将丧服的袖子套上的时候,她看到了自己手上的戒指。
爱丽丝看了看辉夜,之后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在了自己无名指的银制戒指之上。
「呵呵……」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辉夜轻笑了一声,又看了看隆的巨大肉
棒。
然后两位少女不约而同地,将自己今天刚刚被庆太亲手戴上的戒指摘下,向
着装满精液的,爱丽丝的白色高跟鞋中扔了过去。
两位少女扔得都非常的准,那两枚造型十分漂亮的戒指全都被扔进了爱丽丝
的高跟鞋中,
在精液构成的河流表面,那两枚戒指就那么放着,放着。
而两位少女此刻的着装色调已经由白色变成了纯粹的黑,婚姻是象征新生命
和希望的仪式,而丧礼则象征着一个生命的凋零与终结,大山隆不想再纠结这两
位少女为什么会提前预备丧服,但辉夜那套日式丧服,从黑色的和服到内里白色
的襦绊,再到束腰和足袋,都透露着不可接近的严肃气场,至于爱丽丝的西式丧
服则是纯黑的礼服,黑色的连衣裙,从面纱到黑色的过膝丝袜,也无一部透露出
不可侵犯的庄严气场。
只可惜,这两位少女就是要穿成这样被玩弄的,而两位少女也乐得被如此玩
弄,大山隆撕扯着辉夜的衣襟,不停地在辉夜的脖颈上留下吻痕,然后掀起长长
的和服下摆,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