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想玩什么新花样?”顾敛不自觉地抓紧了床单,嗓音里透露出一丝紧张。
他不是没有反抗过,在某一次性爱中,他曾找机会试图用力量反抗,结果,就在他成功的那一刻,脖颈上的金属项圈突然爆发出电流,让顾敛的身体瞬间麻痹了,整个人像一只落水狗瘫倒在床上,头晕目眩。
从那以后,便有一条锁链从项圈处延伸出来,另一边系在了床头,同时,能够让人四肢无力的药剂也开始日常注射。
活动半径的缩短,导致顾敛的每日排泄也掌控在男人们手中,而往往男人们只会等到监控里看见顾敛难耐地夹紧双腿,腰背都弯成一只虾米,蜷缩在床上时,才会姗姗来迟。
而这也是他们的恶趣味所在,看着顾敛一边屈辱地咬着唇,一边难耐地紧锁着眉头,用shi漉漉的眼睛看着你,里面充满了渴望。
就像是养了一只眼巴巴地等待着主人的小狗,在摇尾乞怜。
更让人崩溃的是,阶下囚并不再享有在卫生间排泄的权利。取而代之的,是一根细长的导尿管,每次需要排泄的时候,就简单粗暴地捅进膀胱,强行打开那处的括约肌。
虽然尿道已经被开拓过,但是比尿道棒更粗更硬的导尿管对于幼嫩的尿道来说依然是一种折磨。敏感的内壁几乎每次都弄得红肿发痒,更不用说每次深处膀胱口肌rou被破开的酸痛感。
但是,长久的忍耐让每一次的释放都像是恩赐,带来无与lun比的爽感。在男人们刻意的调教下,这具身体已经开始体会到忍耐的快感,并逐渐为此着迷。
此刻,孟斯竹看着床上故作镇定的男人,心里很清楚顾敛已经快到极限了,不过他今天显然不仅仅是为此而来。
“敛哥不用这么紧张,”孟斯竹一边这么说着,一边却把手覆在了顾敛微微鼓起的小腹处,轻轻按压。
“啊啊、别…别弄那——”
顾敛轻喘道,身体微微颤抖着,却克制着没有躲开作乱的手,显然是先前被欺负得狠,已经学乖了。
满意地看着顾敛的动作,孟斯竹没有再过多刺激,他移开手,眼尖地看到性器顶端已经微微张开,溢出了一点晶莹的ye体。显然,只要再多刺激几下,尿ye可能就会直接泄了出来。
不过,就这样也太无聊了。
“我们今天玩点不一样的,”他从小推车上取下一根尿道棒,用酒Jing细细地擦拭消毒后,对准着微张的小口,缓慢地推了进去,直到感觉到碰见了一层屏障。
“别、别顶啊啊啊!”膀胱口肌rou被猛地刺激,激得顾敛双腿再次绞紧,tun部因为用力绷出好看的肌rou线条,上面隐隐沁出细汗。
“不行了…呜呜、我…我要……忍不住、啊”
他呜咽道,哀求着,甚至无意识地用大腿蹭了蹭孟斯竹干燥的手掌心。
“你可以的,”孟斯竹轻巧地扣上了尿道棒的机关,卡在Yinjing的顶端,确保这根玩具将尿道堵得严丝密合,他将手伸到顾敛的腿间,不出意外地发现那里已经被yIn水打shi了一片。
自从发现了尿道不同寻常的敏感之后,他便刻意地施加了刺激。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玩弄下,抽插尿道带来的痛意,渐渐地和快感连结在一起,就连刚刚那样随意的触碰也让Yinjing微微发硬,腿间潺潺流水了。
就着流出的yIn水,孟斯竹开始玩弄起shi润的花唇。剥开肥厚的嫩rou,随着呼吸微微开合的甬道还能看得出一片红肿,手指一探入,便能感觉到妁人的热意。
“嗯啊……”轻轻的挑逗下,酥麻的快感稍稍缓解了膀胱的胀痛,顾敛扭着腰,忍不住将手指吃得更深。
“你咬得好紧,”孟斯竹看着顾敛的反应,轻笑道。他一边用力抠挖着,一边用手指搓捻着挺立的蒂果。只见那处小rou球已经涨大了好几分,俏生生地挺立着,已经无法被肥嫩的软rou所完全包裹,暴露在男人的视野下,更加适合把玩。
熟悉的情chao升腾而上,诱使着身体自动摆出了最适合插入的样子,而全身的肌肤也是一片粉红,习惯性的情事炙热地灼烧着大脑,让人毫不犹豫地沉溺其中。
孟斯竹看着身下的男人,蜜色的肌肤上印着密密麻麻地吻痕,身下的xue口也红肿未消,却依然乖巧地吞食着入侵的手指,内心不禁升起一丝甜蜜。
曾经,他觉得看着大猫沉默地反抗别有一番风味,征服和强迫的快感让性事充满激情。而如今看着被驯服的猛虎,变成一只乖巧的小兽,他才品味处一点相处的意味。
而这对于经历了父母双亡,为复仇奋斗了半生的他来说,充满了无法言喻的吸引。
就像是一个人独自赶了很久的路,突然碰见了一只小鸟,费劲心思把小鸟关进了笼子,比起小鸟每天都在挣扎着出去,他自然是更愿意看见小鸟乖乖地陪在自己身边。这是爱吗?或许只是占有欲和孤独作祟。
回归主题。
孟斯竹没再进行多余的前戏,此时花xue早已是绵软异常,内壁显出一片艳红。他将性器抵在xue口,缓缓地进入了shi滑的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