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薄唇紧抿，没有说话，手指拨开她的阴唇，中指往女孩的阴道中伸进去，温唤的眉头一下子蹙起，喉间发出一声闷哼。
顾炎看着她明显难受的面色，狠了狠心，手指缓慢地继续朝里插进去，然后就看到女人的眉越蹙越紧，牙齿咬着下唇，眼睛也闭起来，显然是痛到了。
终于，整只手指没入女孩的甬道，顾炎的手指还是未见湿意。
她的确是冷感。
不是骗他。
你放松点，我把手指拔出来。顾炎轻拍了温唤的臀，这样道。
温唤眼睛睁开，看到他脸上的怒火已退去大半，一直悬着的心稍稍放下了，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努力让自己身体放松。
她配合且乖巧，不多时，顾炎就把手指拔出来了。
你第一次做爱是什么时候？拔出了手指，温唤还在调整自己的呼吸，就听到顾炎这样问。
什么？
她的反应能力好像因为痛感凝滞了许多，顾炎压下心头的烦躁，又重复了一遍。
不记得了，很早很早以前了，读中专的时候，可能15、16岁吧。
她今年25，的确是很早以前的事情了。
顾炎轻嗤了一声，说不出是嘲讽还是玩笑：看不出来啊。你这情史比我都长。
看她的样子，还真看不出来她能做出这么出格的事情。
温唤回之一笑，没说话。
第一次是和谁？
他们目光相对，顾炎说不出温唤那是种什么眼神，像是在思考，又仿若在放空自己。
太久了，不记得了。
许久，温唤才这样道。
顾炎那一刻想笑，因为他觉得面前的女人连谎话都不编一个就在胡诌想搪塞他，哪有人会连自己第一次的对象是谁都不记得。
就算她真的阅人无数，也不至于第一次是和谁都不记得。
就是纯粹不想告诉他罢了。
顾炎原本想笑，但温唤的目光实在太空洞了，空洞到让人看了一眼就忍不住为之侧目心生恻隐，所以他只是冷冷淡淡地看着她。
片刻，温唤就重新回过神，依旧是跨坐在他身上挽着他的脖子的姿势，声音很平静，询问的意味很足，眼睑却轻颤了下：顾先生，要不要我先帮你口出来？
顾炎的性致早已消失了大半，随手拿过一旁的浴巾给女人披上，看着她道：不用了，今天就这样吧。我去洗个澡，隔壁房间有我妹妹的衣服，你找套睡衣穿上，然后你在这边呆着玩手机，或者去我书房找本书看，都行。
他这样说，温唤有点无措，看得出因为她冷感的事情他有些冷淡，但现在的话听起来又好像十分体贴细致，她应了声好，然后从他身上下去。
顾炎起身，整理了一下裤子，拿起一旁的衬衫，也没再看温唤，径直往浴室去了。
*
顾炎出来的时候，就看到温唤已经换了一身深蓝色的睡衣，安安静静地坐在沙发上玩手机。
在和谁聊天？顾炎从她身边经过，正好瞥到她的微信聊天界面。
我经纪人，我和她说一下七晏找我签约的事情。温唤息屏把手机放到茶几上，看顾炎拿着毛巾胡乱的擦着头发，起身走到他的身旁，手放在他毛巾上，我来帮你擦吧。
嗯。顾炎也没有拒绝，手放下来，整个人躺在沙发上，享受着女人轻柔的动作，随口问着，你怎么和你经纪人说的？
温唤的声音因为毛巾的摩擦显得有些遥远：暂时只和她说了七晏想签我，具体的明天再和她讲。
打算怎么和她说？顾炎又问道。
温唤低头，男人大概挺舒适的，身体放松地躺在沙发上，眼睛闭着，他的头发此刻软趴趴地散在额头上，整个人看起来多了几分少年感，不似初见时那般贵气十足。
实话实说。温唤只说了这四个字。
温唤站在顾炎身侧，突然被男人拉过胳膊，她一下子摔进男人的腿上，毛巾也掉到了地上。
虽然他没有很用力，但是温唤不设防，而且她磕到了顾炎的骨头，还是忍不住闷哼了一声。
怎么了？温唤有些不知所以，手放在顾炎的胸膛上，眼神中带着些迷茫。
你打算和她说你和我上床了还是你被七晏的老板看上了拐走了？顾炎手指揉搓着她的耳垂，姿态看上起轻佻而随意。
温唤抿了抿唇，视线看向卧室的窗台：和她说我和七晏的老板勾搭上了，搭上了通往七妟的捷径。"
"那按照你对她的了解，她会是什么反应？"男人的手又转去把玩她的头发，她的头发细软茂密，摸上去质感很好，顾炎就笑眯眯地看着她，像是邻家大哥哥般。
什么反应？
温唤想了想，以舟姐的性格，大概就是对她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她仰头看着他，目光十分干净，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