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渝桉吓得手脚并用往前爬,拼命想逃离这个骇人的武器。
埋在她体内的性器都要被这股春潮给淹没,纪岱扶住还漏了大半截在外的性器,用力往她花穴内一挺,抵住了子宫外口,后穴也破入了深处。
趁着纪岱两只手都落在她后半身,低下头拱起腰往后看,终于看清楚了贴着自己小腹的到底是什么。
舌尖舔过她的耳骨,似是恶魔在低语:把小母猫玩坏好不好,让小母猫一辈子就靠着主人的肉棒活着。
尿意越来越深,特别是在他的不断撞击下,她紧紧的收缩着小腹唯恐失禁,但咬得越紧换来的却是他故意研磨着她的敏感点,让她一次次的控制不住的流出春水。
性器往外退出,又狠狠的插入,力度大的仿佛要将她整个身体都要贯穿,掌心下的凸起不断起伏,他的每一次进入都捣进了花穴最深处,不停的撞着那个小口,性器上的珍珠不停摩擦着穴壁,和后穴的倒刺一起将她又送上了高潮。
小母猫要是趁这个机会再逃了该怎么办呢?纪岱抽出性器,捞着陈渝桉的腰一起站了起来,握着她的手捉住了门把手。
他贴在她耳根处轻笑道:小母猫可真贪吃啊,小肚子吃得鼓鼓的还要紧紧的咬住主人的肉棒,让主人拔都拔不出去呢。
他故意假装没听清,小母猫想要大肉棒吗?身下用力,往花穴内的小嘴撞去,将小嘴撞开了一道缝。
上面那张小嘴要是和下面的小嘴一样诚实就好了。
唔要他的手指模拟着性交的频率在她口中抽插,她连拒绝都语不成句,身体却诚实的冒出一股股春水来。
一根上翘着的阴茎,茎身上甚至有规律的分布着四圈凸起的颗粒,每一颗颗粒都有珍珠大小。
明明还停留在高潮后的不应期,体内的性器却丝毫不顾忌的继续开合自如地捣鼓着花穴,花穴在这样毫不怜惜的动作下却更加快慰,粉色的媚肉紧紧咬着性器,随着抽插被带出来,还恋恋不舍的依附在性器上,直到性器往前挺入,才又重新回到了花穴内。
陈渝桉颤抖得把门把手往下拉,却始终拉不下去。
啊花穴内的刺激让她控制不住的叫了出声,一股热浪汹涌而来,大腿内侧都是喷射出来的粘腻潮水。
见她在看它,它又胀大了几分,跳动着和她打了个招呼,阴茎前端的球状物还吐出了些许白浊的前列腺液。
不她十指攥紧,头往后仰去,双穴绞紧,抽搐着又攀上了新的浪潮。
尿意几乎都要控制不住,她只能期期艾艾的开口:那个,那个,我想小解。声音越来越低,最后两个词轻得就像燕子叫声一样。
但她的腰后都被男人的大手掌控住,甚至后穴因为过于紧张而牢牢的咬住身体内的性器,她的躯体向前伸展,屁股却被钉死在原地,就像圆规一样始终逃不开中心点,只能是徒劳无用的挣扎着。
花穴和后穴同时被性器往内挤入,穴壁被两根硕大的性器撑得几乎只剩下了薄薄的一层。后穴的倒刺近乎戳穿薄膜,好将自己扎进了花穴内,而花穴内那一圈圈珍珠不仅倾轧着花穴的凸起,甚至还重重得碾过了后穴的褶皱。
子宫颈被撞的又酸又胀,与宫颈口相毗邻的膀胱被性器重重的压过,一股排尿感油然而生。
纪岱一手握住她的大腿根往他身上撞去,另一只手则捂住了她的唇,将她再次捉了回来,她前半身几乎是伏在了地面上,唯有屁股高高翘起,好似在欢迎来宾。
手与肉棒隔着小腹贴在一起,掌心下是时不时跳动着的阴茎,仿佛在戳刺着手心一般,细细感受下甚至能察觉出哪根性器在前哪根性器在后。她摇着头哭着拒绝:要戳破了呜呜呜。
性器没入,后穴热情的裹紧它,陈渝桉张嘴咬住捂着她嘴的大手,却被大手趁机搅和了进去,又一个深挺,眼泪和春潮一起涌了出来。
她沉溺在这灭顶的快感中,直到小穴入口被另一根性器顶开。
啊不是宫颈口被撞得一阵抽搐,她挣扎着想逃离,却被性器牢牢的钉在身下,只能无助的哭泣,想去小解,小母猫想尿尿。
花穴早已渴望了太久,刚吃进半个头,它就颤抖着喷出一大股花液,让性器的进入更加顺利。
性器在她体内大力进出,她十指蜷缩,但地板上什么也捉不住,她只能顺着他的力道前后摇摆着,身下的那一小摊水池几乎都要汇成了汪洋。
小母猫让主人来看下决心吧。
逃不掉的陈渝桉悲哀的闭上了双眼,将门关紧。
太慢了。一个巴掌从背后打在了她胸上,奶子被打得一颤一颤的摇晃着,小母猫是不想去尿尿了吗?
前后穴内的性器将小腹顶出了一个凸起的轮廓,纪岱坏心眼的拉过她攥紧的小手,带着她摸上那被顶到鼓起的小腹。
花穴被海绵体撑开,小嘴明明都被撑得泛了白,却还贪吃的想将它吞入腹中,穴壁不断吮吸着他,穴口一缩一缩的极力扩张好方便他的进入,从交合处渗出来的半透明粘液一直没有停歇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