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的声乐渐渐响起,飘渺的裙摆随着琴箫飞扬,温香软玉的姑娘抬袖间满怀馨香,白雅齐皱着眉,听着耳边靡靡之乐整个人显得极为郁闷。台上舞袖飘扬,修长白皙的大腿从轻薄的布料中探出来,引得客人情绪激昂,场面越发火热,而角落里白雅齐不适的动了动臀,布料掩盖的光裸双腿股间仍然一片湿漉粘腻,腰腹也极酸涩,浑身欲望蓬勃饥渴,现在却忍着浑身焦躁难受看着别人的缠缠绵绵。
‘嗯啊~要怎么办,怎样才能消气?’
他靠在椅背上,仰着头,不去看气氛慢慢火热的场面,也没注意到花魁表演完后并没有留下,反而是布料越来越清凉的舞女还留在舞台。
“兄弟,可以拼个桌吗?”
可能是没有找到位置,两个大汉走过来询问,白雅齐可有可无的点了点头,继续发呆。
“坐吧!”
两人明显松了口气,捡着最远的位置坐下,不敢打扰白雅齐的深思。可能是兄弟,许是第一次来这种欢愉场所,两人都耳廓泛红,年龄较大的还稳重些,年轻的男子余光紧紧盯着舞台上曼妙的歌女,脸红得要烧起来了,胡乱捡起桌子上的果子咔嚓咬了一大口。
“唔,怎么酸酸的?”
年轻的男子不确定的又咬了一口,嚼了嚼。
“还有股腥味。”
白雅齐浑身如被雷击。
‘他,他吃的是什么!’
“不会吧,楚歌楼不缺这点钱。”
兄长也拿起一颗果子,犹疑的尝尝。
“好像是有点奇怪,不像平日的果子。”
白雅齐已经从头炸到脚后跟,恨不得当场消散人间,耳畔的咀嚼声如鞭子一次次抽在他仅剩的廉耻心上。
台上的歌舞越发火热,舞女掀起腰下唯一的遮拦,脱下贴身湿透的布料红舌一舔,媚眼如丝,下半身款款摆动,隐约可以光洁的大腿间毫无遮拦,蜜穴打湿了腿根。
两人的咀嚼放慢,看着那块湿透的布料有了过于暧昧的猜测,淫靡得让他们喉咙发紧,许久,年轻的男子再咬了一口,犹疑的尝着。
“不会,是那里泡出来的吧!”
年长的也跟着咔嚓咬了一大口,嚼了嚼,呆愣。
“好像味道真的有点像。”
“没想到,居然这么大方,连……”
“聊够了没有,吵得我头疼!”
白雅齐突然冷喝。
“有那么多话要说就麻烦另找位置,别在我这叽叽喳喳的。”
待在这么吵的大厅里居然说他们的几句话太吵了,这谁信?两人闭嘴了,年轻的挤眉弄眼向他兄长示意‘原来是个童子鸡,这就羞了。’
白雅齐并非不知道这其间的眉眼官司,又怕多说多错,只好忍着羞耻看似冷漠的抬起头发呆。
听着一声一声咀嚼声,恨不得一道雷劈下来,把面前两个人与那一盘果子一齐毁灭。
偏偏这具浪荡身体实在不争气,在一声一声咔嚓声中,软烂穴肉饥渴哆嗦的吐出大口淫液期待着亵玩。连里面敏感肥嫩的宫口也悄然放松,对往日强硬恶劣的侵犯越发食髓知味。
‘好想要,真的好渴……’
白雅齐悄悄红了眼眶,明明自己是迫不得已被宗门长辈仿佛去做正事,哪怕的确是不辞而别,可他连体内那堆东西都不敢拿出来,甚至在操劳大事时也时刻忍着私处无时无刻的折磨,再难受也生生夹着每日胀大的干果,被一堆死物磨肏得穴肉烂腻,浑身发颤不敢露出一点破绽,西江月却一点体贴都没有,玩味看着他排出了那堆欺负了自己那么久的东西就翻脸不认人,似乎看不到他红肿的穴肉和外翻的穴口,打包着把他赶出来。
‘真没用,她都不要你了,还在这发骚。’
白雅齐甚至怪罪起自己发骚的身体。
‘要不是你发骚,我要去找她吗?’
可他也清楚,西江月的发怒有理有据,错的本来就是他,是他为了更重要的事不辞而别,得到了宗门的赞扬鼓励的同时自然也该承担自己当初弃下另一边的代价。
“哇!”随着最后一阵欢呼响起,舞台上的人大半躯体裸露,她们纷纷落下舞台,被等候许久,已经浑身燥热的人揽入怀里,大手不停揉搓娇臀,抱着吞吃丰满的双乳,亦或是被扯开双腿用舌头吃着流汁的花穴。
场面变得混乱暧昧,甜腻的熏香在空气中弥漫,白雅齐没有去听,可隐约细碎的水声就是能钻进他的耳膜,熟悉得他都能想象几根手指是如何在女子蜜穴动作,把饥渴的穴肉搅得越发淫乱,忍不住缩紧祈求更过分的入侵。
股缝湿了。
白雅齐黑着脸,夹紧淫液泛滥的穴,扭头就想走,发现整座楚歌楼在今晚被可比拟元婴强者的结界笼罩着禁止出入,他动了动手指,虽然可以撕裂,却做不到悄无声息不留痕迹,在这片大陆人眼中,随意破坏他人结界与宣战无异。
白雅齐并不想因为这种可笑的理由与人宣战,他烦躁的环顾四周内心躁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