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泽的粥差点烧糊了。
厨房里给搞得乱七八糟，空气中隐约透着性事过后的那股味儿，我妈给买的那套餐具砸碎了一只碗，下回被她看见了不知道要怎么数落我。
张斯年啊张斯年，你还真能作。
不过也确实爽，嗯。
我敢保证，段泽也爽到了。
——————
把粥端到餐桌上盛好了晾着，又把段泽半哄半强迫地弄到浴室，两个人一起洗澡。
站在花洒下，眼神黏在段泽身上，看他用沐浴露把身体抹了个遍，就是不碰下边的rou缝，弄得我直想笑。
“哎，你自己平时不碰么？”
“滚。”
“暴脾气。”
我取下花洒，把他一把揽在怀里。
“Cao你……！”
手指并起摸向那处皱褶，娇嫩的软rou被使用过度，还有些合不太拢，花洒喷头的温水浇在上边，带起Yin唇Yin蒂一片羞涩的颤动。
“唔……”
“腿并起来。”
“你他妈……”
低头在段泽光裸的肩膀上咬了一口，半硬的那根挤进他的股间，我把段泽推到浴室的墙壁上，贴着他的后背，开始在他腿间抽动。
——————
段泽给我腿交，又射了一次。
磨磨蹭蹭洗完澡，粥凉了大半，我坐在段泽对面，舀起一勺粥送到嘴里，鲜到没朋友。
“同学，可以啊。”我端起碗两口喝完，又添了一碗粥，“真的，趁热肯定更好吃。”
“……”
看着段泽有点Yin沉的脸，后知后觉这话还挺有深意。
在心里笑了一下，默念我的错我的错。
段泽喝了一碗，剩下的被我喝了个干干净净。
心里有点捡到宝了的感觉。
一顿饭吃得算是和和气气，吃完饭，刚把餐具收进厨房，就听见外面一阵悉悉簌簌，转身看见段泽套着他那身半干的校服站在厨房门口。
“张斯年，我先回了。”
我甩了甩手上的水珠，朝他说：“回什么回啊，几点了，就在这儿睡。”
段泽看着我，没说话。
“先把衣服脱了去晾好，我给你找睡衣。”
“不用，我打车回家。”
不听话。
“段泽同学。”
我走近他。
“你想和我一起睡床，还是你睡沙发，我陪你一起睡沙发？”
——————
这还是我俩除了那天晚上外，第一次同床共枕。
后悔当初买床买这么大了，段泽在那头，我在这头，中间隔的距离，比牛郎织女的银河还宽。
“段泽？”
没应声。
“睡了？”
“哎，真睡了？”
行。
我摸黑捞起段泽仍床头柜上充电的手机，按亮屏幕，显示要输入密码。
试了试段泽的生日，没解锁。
想了想，不知道怀着什么心情敲上我的生日。
还是没解锁。
行吧。
随便摁了四个0。
开锁了。
——————
段泽的手机屏幕简洁到不像个中二期的普通高中生，除了手机自带的软件外，只剩个微信，连年轻人常用的qq都没有。
点开相册，里面一堆风景照，构图技巧和光线都挺不错的，一眼看去有点惊艳。
不错啊，段同学。
指腹移动到微信图标上，点开，挺意外的，消息里除了几个公众号推文外都没有聊天框。
我点开段泽的头像，看到一朵玫瑰花，孤零零地立在一片黑色的背景中。
心痒了一下。
点击添加好友，输上我的微信号，验证信息：【张老师，我喜欢你，么么么么】发送好友请求。
又捞起我的手机，点了通过。
我笑了笑，把身体往段泽那边挪了挪，能想象到段泽要是知道了，会是什么表情。
那得是火山喷发吧，大概。
——————
熬夜的下场就是第二天要起晚，一睁眼上午十点半，旁边那块床上人的温度都没留下一点。
段泽走了。
拿起手机给他发微信。
【走那么早，早上吃饭没。】
没想到段泽能秒回，打了一串【……】发过来，过了几秒又撤回了，回了句【嗯。】
我问：【吃了什么？】
段泽不回了。
【晚上来吃饭？】
又没回。
【我去找你？】
过了几分钟，段泽回了句：【张斯年，你们做老师的整天都很闲吗。】
我捧着手机笑出了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