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于容时茂热衷于把他掰弄成各种姿势,此时的狼琊对性交抱有的热爱更加原始,钟爱像是真正的动物一样用后入式。
灵活的唇舌舔完蜜洞的汁水,却还是湿涔涔的,狼琊铁了心要教训这个爱发骚的小肉洞,握着下身那根硬邦邦的棒子,准确无误地捅了进去。
一点点撑开肉穴的滋味让狼琊十分痴迷,而插到底,热乎乎的肉壁挤压着性器时,更是让他舒服得头皮发麻,连狼耳朵都忍不住要冒了出来。
唔,小母狗,你的身体为什么这么骚?奶子软,骚屁股插起来也爽,这张小嘴吸着我的性器,咬得好紧。
狼琊急吼吼地从后面插进去,整根鸡巴都彻底埋入叶梦君的身体里,两人紧闭结合的肉体似乎唤醒了灵魂上的共鸣。
叶梦君闭上了眼睛,感受着那如同汹涌浪潮一样拍击而来的快感。
狼琊不知轻重地拽着他的手臂,像是拽着骑马一样,劲瘦的公狗腰快得只看得见残影,结实的紧臀挺动的力道凶狠,恨不得把阴囊也塞进小穴里。
他的手指戴着不知是何用处的银甲,扣在叶梦君的肌肤上,让他后背发凉,下意识地汲取着狼琊身上火热的温暖感,双手忽然抱住他的身子。
你抱抱我,有些冷。
这样主动的贴近,自然而然被理解为在求欢,狼琊喉间溢出低低的叫声,像是叼食一样,猛地扑上来吮吸他的嘴巴,又咬上叶梦君的脖子,他标记过的地方。
你怎么像狗一样老是咬人。叶梦君无意识的抱怨让男人忽然停下动作,高贵冷艳地瞥他,我是狼,高贵的狼。
只要一说到身份上的问题,天然呆的狼琊就摆出了一股子傲娇的劲儿。
只是这样的声明,在叶梦君眼里威严不足,可爱有余。
第一次强奸我,第二次追着我偷奸,还真是高贵啊。
这句讽刺让狼琊努了努嘴,想要反驳:不是奸,你是我的夫人,我们是理所应当的交配。
别乱叫,我可不是不是你的夫人,啊!
小声的否认被激烈的冲撞制止在喉间,叶梦君感觉天旋地转,被转了个个儿,双腿被男人推起,压到了胸前,双脚高高地举起叉开。
带着气急败坏的恼怒还有一丝委屈,狼琊大举进攻,握着那根继续涨大的惊人巨物到他脸上,抽打了几下他的脸,又朝嘴唇上戳弄,像是故意在欺负他。
哼,你不想当夫人,那就是要当骚母狗。
叶梦君鼻间尽是浓烈的雄性气息,脸色潮红,动弹不得,被迫含住那根在他口腔中搅弄一通的大鸡巴,舌根酸麻。
狼琊抽出被他的唾液浸湿的性器,顺利地在他的注视下,捅进那个湿软的后穴,两人一起看着充满弹性的肉洞,一寸寸地把尺寸惊人的性器都吃了进去。
叶梦君感觉浑身涨得满满的,连肚子也要被捅破了似的,满头大汗。
这狼果然是个妖精,就连鸡巴也和人的不一样,怎么能够这么长?长到似乎要把自己劈开两半似的,更别说他连射精都没有拔出去的打算。
又多又热的液体喷射出来,叶梦君大腿和肉穴都陷入了微微痉挛的状态,感觉身上这个眼睛发亮,一脸纯然无辜的男人不是在射精,而是在射尿。
你、你还是拔出去吧,射得太多了,狼抖这样吗?
男人摇摇头,把他抱得更紧,两具身体缩成了一团,他喘息了一下,带着一丝期待和坚定。
不要。我每次都要射进去,让你给我生崽崽。
我是男人,这双乳房是药物所致,我生不了。就算能生,他也绝对不会给这个来路不明,又神经兮兮的男人生育。
可以的,不试试怎么知道。可以的。狼琊含糊不清地含着他的耳珠说,不知道哪里来的依据,总之十分坚信自己认定的道理。
算了,随他吧,叶梦君懒得费唇舌和他争辩,身体餍足之后便静静地闭上眼休息了。
一阵淡淡的白光闪过,他彻底松弛下来,以为狼琊会像第一次和他性交完之后,就消失不见。
但是第二日,他清醒时,却看到一个容貌昳丽的男子托着下巴,睁着眼,一瞬不眨地看着自己。
你怎么还在?叶梦君动了动四肢,发现身上黏腻的感觉不见了,体内应该有的精液也像是被吸收了。
夫人,不希望我多陪你吗?狼琊有些不解地歪头,算了算日子,抓紧着时间,对叶梦君寸步不离。
什么夫人?你别乱说。这人在床上不是还叫自己小母狗吗,怎么现在热衷上一副深情如许的模样叫自己夫人了?
叶梦君下床喝了杯水,润了润因为叫床太多而有些沙哑的嗓子,对上男人认真的眼睛,又不觉得他像是在调笑。
我们做爱了,不止一次,我标记你了,你是我的夫人。想了想,狼琊又补充:一辈子。
叶梦君转头,避开他眼睛里那股熠熠生辉的暖意:你喊的夫人是要成亲拜堂后才能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