菲茨罗伊摩挲着小男孩的嘴唇,对他来说,筹备一部电影确实简单,凭他的家族和那十几个亿的个人资产,完全没把赞助商当回事,编导,剧本,摄影团都是他的人,简单来说就是他不需要经过任何人同意就可以决定所有事。
让人害羞的水泽声深深浅浅地传出,精液的腥气很快充满了训练室,大孩子们就像打开了按键的性爱玩偶,认真地扮演着奴隶的角色,无一不是双眼迷离,两颊红晕。
男孩顾不得嘴巴酸软地连连道谢,菲茨罗伊看了眼身后的保镖,保镖把选角的结果发给秘书,让他通知剧组和安排后续事宜。
菲茨罗伊喝完杯里的茶,示意他穿回衣服跟上来,他不顾其他一脸失望的小明星,临走前最后扫一眼人群中那个看起来有点面善,不甘得很的男孩,下秒便走出去了。
晏棋头皮发麻,惊得差点跳起来,“怎、怎麽了?”
那条通道在最远的角落,除了他们三人没有人过来,相反却有数名职员值班,一见茨菲罗伊立即训练有素地招呼起来,头顶的告示牌上不是写Port of Exit,而是Gate of Silver Statue。
早有准备的男孩们立即改成姿势,从伏到仰,从趴到跪,手指灵活地动起来,有些一手轻轻地掰开肉瓣,一手扩张紧致的皱摺,慢慢把食指和中指送进去,抽插起来;有些先用舌头黏湿手指,表演了一遍被自己的手指玩得强制深喉后,才抽出沾满银丝的手指,抵住后穴。
“展示一下你们的身体吧,自渎,扩张都可以。”他双手交叠,虚放腹前,显得知性而沉稳,与嘴里的话截然不同。
菲茨罗伊看了一会,然后指了一个上前为他口交。
晏棋看得傻眼了,这种玻璃质地的阳具他试过用,滑得不行,走两步就会掉出来,这人还要涂了这麽多润滑剂,从酒店到机场,又是转车又是走路,竟然能一直夹紧,还全程面无表情,哼也不哼一声?
晏棋完全不敢想像昨天还是个没有资源的三线小明星今天竟然能来这边。
“不错,就你吧。”
菲茨罗伊在酒店休息了半天,等秘书把签约的事都做好才动身到机场,身后带着秘书,两个助理,三个保镖,其中一个是二十四小时贴身的。
菲茨罗伊先指了一个,那名男孩受宠若惊地爬到他脚边,把脸放在他的手中,下巴感受到几根手指的逗弄,立即温驯地发出猫咪般的咕噜声。菲茨罗伊又指了一个,也是与刚才相同的动作,唯一不同的是这次他的手指滑到男孩的脖颈了。
看着不好接近的保镖鸟都不鸟他,直直走过他,弯腰把两边肩膀压在金属检测门前的铁架上,抬起屁股,手伸进缝里抽出涂满润滑剂的光滑假阳具。
自渎的则跪坐地上,挺胸收腹,一手摸遍上身的敏感处,另一手上下套弄着性器,让它从白皙到粉红,再到充血般的红潮,在手指灵活的攻势下很快涨大了两圈,可爱地直立在冷气中。
唯一算是制肘的就是审批部了,他拍的东西,从来毫无尺度三级以上,外国的靠钱就能解决,至于中国,算了吧,他需要亚洲演员,但压根没想过能在国内过审。
得到首肯的孩子怯生生地跪过去,软得没骨头般的腰贴在菲茨罗伊腿上,用牙齿拉开了裤链,男性气息夹杂着清鲜的沐浴乳气味涌来,男孩心里打着鼓,表面不显地用牙拉下内裤,一点一点地认真舔舐巨大的性器,双手不忘按摩两边睾丸,让菲茨罗伊享受得更舒服。
晏棋还在为这明目张胆的差别待遇而恍神,就听见旁边传出解皮带的声音,转头,沉默寡言的硬朗保镖正好把裤子脱到脚踝处。
职员微笑有礼地为他们关上门,晏棋打量里面的环境,没有看见查核证件的柜台,只有两个金属检测门,职员问也不问地请菲茨罗伊走进候机室。
过关时,这行人却分开走了,秘书对一脸疑惑的晏棋说,“你跟老板走另一条通道。”一起的还有刚才的那个保镖。
除了正式助理,他的保镖还兼任生活助理,司机等职务,此刻很熟练地为老板泡起茶来。
“你叫晏棋?”
“银像”,外界简称SS,设的特殊过境通道,一直是比vip通道更加神秘难进的通道,连省长、政委级的大人物很多都没有使用过这条通道出入境。
“是的。”晏棋低低地答。
还有的选择前后一起来,或者两人合作,表演口交,69式……
男孩先舔后含,放在小嘴里吸吮,吞吐,然后被菲茨罗伊捉着头发按下去全含进去,抵住喉咙,男孩强忍难受地用深喉服侍了高贵的男人很久,才如愿嚐到满口的精液,他带着感激地吞下肚子。
膀,摇动腰肢,屁股翘起地爬过来,像只小猫咪一样想来蹭他的腿的男孩子,走向早准备好的椅子坐下,面前是张铺上雪白桌布的普遍塑料方桌,摆着德国梅森的一套白瓷茶具--自然不是娱乐公司准备得起的,而是随着他的助理带出来的。
晏棋眼里就写着两个大字:牛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