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忍,忍,忍,忍!这说的是什么鬼话?哪里就能忍得住了!可是,话到嘴边我却徒劳的发现我也只能如此:
“快了,阿寻,就快了。再忍忍……”我不忍看的别过头去。缪寻急剧的喘息尽数喷洒在我的脖颈。我的眼泪和他的喘息一样不受控制的往外落。
痛苦并没有因为我的伤心而怜悯,仍在继续。
愈演愈烈,随着时间的流逝而变得越发的难以忍受。
孩子在外力、重力以及宫缩的三重作用下慢慢的钻过骨缝、艰难的通过狭窄的内里慢慢到了产口。一小簇若隐若现的胎发在产口处若隐若现。
我知道,最难的时候来了。
胎头到了产口的时候产夫的痛苦也会攀上顶峰。因为这时他们不仅要忍受最强烈的宫缩还有胎头慢慢撑开产口缓缓通过的难以忍受的憋涨感。
“呃!疼,好疼,呼,好坠,疼——”
缪寻也是痛的恨不能直打滚儿,他原本饱满挺拔的大腹现在彻彻底底的往下坠去。完完全全的成了一个水滴形,在大夫的不断按压的手下更是形变的厉害。狠狠地往下坠去。偏生两个孩子也好似是收到了惊扰,不安的在他的腹内拳打脚踢着,肉眼可见的作动着。
他还在使力,我能感觉到他环着我的手臂在紧紧的相互作用着,浑身紧绷。
“唔—唔—唔——呐!呃啊——!”
我感受着他浑身的僵硬,手足无措的将手轻轻搭在他粗壮的坚硬的腰侧,想替他揉揉,起码能让他好受些。
我正细细的为他揉按,却冷不丁的被掌心湿热的物什包围。我有一丝无措的看着缪寻,只见他从那因为疼痛而惨白的脸色挤出一丝笑意,将我的手紧紧的贴合在那处垂坠:
“这,嗯!呼,这孩子同,同你一般,都,都,都是一般的叫我难受。呃——”话音里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无奈。我见他气喘吁吁的张口,再也忍不住的对着那片柔软堵了上去。
我顾不得外人在场,全力的吻着他,将他的痛吟和话语悉数堵了回去。我不知道如果我继续听他这样说下去,听见他嘴里带着这种无奈自嘲的语气和我说话喊痛。我怕我真的会忍不住的崩溃。
“对不起,不回了,我再也不会了。缪寻……”我一边胡乱的亲吻这他的嘴角,一边含糊的自语。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你,你好好的。等,等孩子生下来,我,我们好好在一起。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好不好?”
缪寻看着我,张了张嘴好像要说什么。可最终中吐出的却是一声尖锐的痛叫:
“啊啊啊啊啊啊啊!!!!!!!!!!!!”
“阁主再忍忍,孩子的头就快出来了。”一直低头的大夫终于开口。胎头正撑开狭小的通道打算来到外面的世界。按在大腹上的手猛然加力,痛的缪寻抑制不住的大叫出声,在我怀里难耐的扭动挣扎起来。
“呃!好疼…憋,别推了,疼—嗯——啊!!!……”
我手忙脚乱的按住他的身体,嘴里赶忙安慰道:
“快了,快了,胎头出来很快就会生出来了。快了,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