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看到商青鸾打扮,梳头绾发髻,描眉画目,在把口红纸吐出的小模样,他的心就像有千百只猫爪子在瘙痒,下腹的孽根更是忍也忍不住的直立。
“你说说你,又不是不知道咱们村里那些老哥儿没事闲出屁,就知道家长里短,何必上心呢?”林良侯边吃油饼边笑话商美人。
商美人翻了个大白眼,气愤:“我就算了,连你也被传成什么样了你自己知道吗?说你阳痿,还说你被我吸干了!好啊,我成了狐狸Jing了,你还笑?!”
林良侯看老婆都气哆嗦了,擦擦手,立马把商青鸾揽入怀里:“哎呀,快别为这点事气坏身体,咱们住的远,天高皇帝远,以后眼不见心不烦,他们都是酸你呢,你考中童士魁首,他们能不酸吗?咱们家也越来越好,以前我穷的住草棚,被兄弟欺辱,被村里人排挤白眼,结果你来了,日子才渐渐好起来的,你才是旺夫旺家的好夫郎。”
商青鸾低垂眼睫,雪玉小脸渐红,又抬起嗔怪瞥男人一眼,嘟哝:“切,花言巧语的。”
嘴上虽然这么说,身体却安心的窝在男人胸口,感觉到无比的安全温暖。其实他知道,林良侯吃苦耐劳,没有嫌弃自己,反而各种帮扶自己,他跟了林良侯才是真正的旺了自己,林良侯是难得的良配,他何其有幸。
虽然,没有婚礼这点很遗憾,那他也心甘情愿的、踏踏实实的跟着林良侯过夫夫小日子,愿意给林良侯生孩子……
“你放心,我自然有办法证明你不是‘浪货’更不是什么狐狸Jing,我也没被吸干,要说事实胜于雄辩,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林良侯很笃定的拍拍老婆的后背。
商青鸾看他那副憨厚老实的模样,叹气:“要怎么证明?算了,本来这事也不怪你,闲言碎语从来就没有停过。”
“这不用你管,吃饭,你去把青河给我叫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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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到了赛马大会前几日,阳光明媚的天气。
久久憋闷在家里的林良侯也在老村医的治疗下基本痊愈,虽然还是被商青鸾勒令不许出门,他还是偷偷出门去了赛马大会的存马大厩。
青河搀扶着林良侯,让林良侯看马:“爷,您看看,这匹马可行?纯黑宝马,我特意去北狄国口岸的马市场托人捎回来的大宛马混血种,训练了一段时间,脾气温顺。”
其实他也觉得主子太执拗,身体受了那么重的损伤,不应该做这种剧烈的活动,可是,他又不能拒绝男主子,尤其是他早已眼明心亮的发现,即便是嫡君那样Jing明强势的人,也很尊重顺服男主子,他自然随着嫡君而变。
“行,我跑两圈热热身。”林良侯亲自喂给那小黑马几只胡萝卜,果然,大大的马眼忽闪着像个不谙世事的小孩子,吃了五根胡萝卜以后,打着响鼻用头蹭林良侯。
林良侯特别高兴立即变心多情的对青河吐槽:“追电真是比不上这匹小黑!”
青河憨厚刚正的表情:“术业有专攻,爷,咱们家那匹矮脚马本来就不是载人的,而是拉货的,这匹才是载人的,爷,您小心点,慢点……”
林良侯纵身跨马,用马鞭轻轻打一下马tun部,小黑就踢着蹄子,欢快的跑起来。
跑了几圈,速度均匀,颠簸的一点都不严重,甚至很富有节奏。渐渐加快速度,也毫无障碍。
“真是匹好马,这几日我每天都来喂它,骑两圈,家里你可不许给我说出去。”
“是,爷您放心。”青河其实对林良侯是很佩服敬佩的,毕竟能打老虎的主子,神勇非同一般,世间再难出第二个。
商青鸾也在忙着准备春闱科举考试和布庄的生意和花媚蓉交给他的产业,每天忙碌的不可开交,偶尔还要应付来打秋风的糊涂生身庶姆姆,加上林良侯身体恢复的不错,因而也没有特别严格的限制林良侯。
男人嘛,他怕作为夫郎管制太多,会让爷们厌烦。
林良侯却惦念着,一定要在中秋佳节前夕的赛马大会上给商青鸾一个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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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家镇。
官家跑马场正式开始盛大的秋季赛马大会。
满目的阳光灿暖、金秋璀璨、空气中弥漫着青草和树林的芳香。
林良侯高兴的和青河一同前来,只见观众席上人山人海,最前面的几排是“雅座”,坐了好些官宦内眷和富贵人士,马场周围围着的站着的人群不仅仅有本国的村民更有北罗刹国,北戎国,北狄国的商户赛马汉子,那北罗刹国的汉子活脱脱比林家镇周围的本地来参赛的小伙子们高壮一圈儿,金发碧眼的,戴花带耳环的就是小哥儿,让林良侯开了眼界。
县里司马局的裘茂英大人站在高位,扬声郎朗:“欢迎诸位英才雄杰参加我县镇秋季赛马大会,由本官来宣布,本季赛马大会的彩头由薛记宝铺贡送——九尾青玉钗头凤一对,此次赛马大会得第三名探花者可得。”
两个束腰窄袖穿着红色劲装的俏丽小哥儿端着托盘上前,之间上面摆放着一对儿由几百片翠玉薄片雕刻、名贵花丝镶嵌成的九尾凤凰展翅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