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连几次沉浸式的性爱,几乎彻底干垮了阮醉筠。
被抱着去浴室洗澡的时候,她双腿都是虚浮的,下体都有些麻木了,身上还有贺颂贺滕外射遗留的浊白精斑,腿心尽是黏糊糊的水儿。
在床上被快感支配的时候她说不出拒绝的话,下了床理智回笼,就是秋后算账的时候了。
贺颂聪明,每回都拉着贺滕一起搞姐姐,甚少开小灶,玩起来跟疯了一样没有节制不过没关系,阮醉筠一看见贺滕示弱就心软,不会怎么生气的。
这种你来我往的心理博弈,贺颂耍起来得心应手。
不过这次,兴许是实在受不了了,阮醉筠终于下了死命令,两天之内不许再发情勾着她上床了,她真怕有来无回,哪天被他们干死在床上。
等第二天这三人和周莲夫妻俩再坐一张桌上吃饭,话题分化就很明显了那边说下山回来漫步滨海西路,这边聊年轻人喜欢的广场音乐喷泉。
周莲还在和丈夫夸着那条号称大连最美的海岸线,阮醉筠放下筷子,突然说想去海洋公园。
到这儿不到一天,大数据定位就给我推送了不少旅游攻略,都在推荐海洋公园的极地馆。他们的计划里面没有海洋公园,因为顾及周莲和阮建山不爱看那些深海动物。
但怎么说,桌上除了她之外的四个人都没有反驳。周莲他们是宠爱女儿惯了,她想去那就去,大不了还两组分开,各玩各的;贺颂贺滕他俩出来旅游纯是为了粘着阮醉筠当腿部挂件,去哪儿玩都无所谓,反正只要下了床,什么都听她的。
下午一行三人出发去海洋公园,人还不少,正赶上七到九月旅游旺季,挺多游客举着相机打卡拍照。
结束以后去东港广场吹海风。贺颂手里握着一玻璃瓶,是阮醉筠中途兴起,看包装好看就买了、但没喝几口的果酒。贺颂口渴就顺便喝了几口,以至于三人吹着咸湿的海风休息时,贺颂脸上就显出几分微醺。
阮醉筠穿的法式茶歇裙,裙摆被风吹的一飘一飘,她闭上眼,鼻腔里就是凉凉的海盐味道,海景辽阔,人不知不觉就放松沉静下来。
贺滕却不知道什么时候绕到阮醉筠身后,抬起两条胳膊虚虚地环住她,语气依恋:小筠姐,你喜欢这儿吗?
贺颂听见声,也转过脸来,罕见地,脸上眼里没什么情欲,只有铺天盖地的柔软和爱意。
阮醉筠在贺滕怀里转过去,贺滕则全程低着头极专注地注视着爱人,等到她整个身体都正过来,才重新抱住阮醉筠微微仰着脖子,从贺滕那个角度,还能在她裙子和后背的空隙处,隐隐看见吻痕。
喜欢,她顿一顿,脸有点红,半羞半怯地踮起脚尖,蜻蜓点水一样亲在贺滕的嘴角,喜欢跟你们一起出来,怎么玩儿都开心。
贺颂贺滕两人先是一愣,然后不约而同的,脸上笑意越来越大。不为别的,阮醉筠除了在床上被他们逼着勾引着偶尔会说两句喜欢和爱,清醒的时候,尤其是一身清冷的时候,谁都休想从她嘴里撬出半个爱字。
这天晚上回酒店,晚饭时候,贺滕出去帮阮醉筠买奶茶了,贺颂坐旁边帮忙给阮醉筠倒水。周莲就全程目睹,看完了,歪着头笑眯眯地问:小颂,你跟小滕都是九月份开学吧?
贺颂很礼貌地点头,余光注意着阮醉筠。
上了大学的话,就可以交女朋友了。
这么一句意味不明的话说完,贺颂和阮醉筠同时看向周莲周莲脸上倒没有什么异样的,就是平常长辈关心小辈的那种。
贺颂垂着眼帘,嘴角若隐若现的笑意,周阿姨,我有喜欢的女孩子。
应该不会去大学里谈了。
阮醉筠适时收回了眼神,低着头划弄手机屏幕,没有要搭话茬的样子。
周莲眼看贺颂说话音快落那会儿,眼神分明看向她女儿,心里就什么都明白了。
她看看丈夫,颇有默契地小幅度点点头,一脸我懂我懂的微妙表情,连说了好几句好,没再追问下去。
正好这时服务员端着饭菜过来了,贺滕也拎着两袋子的奶茶回来了。
话题告一段落。
旅游计划的第三、四两天,阮醉筠如愿去了金石滩,体验了那儿的沙滩摩托艇,小吃巷子逛一圈,最后一程是威尼斯水城坐贡多拉游船。
旅行结束前一晚,同时也是阮醉筠禁令结束的那天周莲他们相约去中途的茶馆把之前看中的那套茶具给买下来,于是晚饭阮醉筠兴冲冲地选了一堆外卖。
填的阮醉筠房间,外卖到的时候,是贺颂去拿的,开了门,外卖员还愣一下,是阮女士订的餐吗?
贺颂脸不红心不跳地接过来,对,我是她男朋友。
门关上,玄关到大床之间是卫生间和一小段走廊,视野开阔的瞬间,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的女朋友和他的亲弟弟。
贺滕坐在床尾,腿上坐着阮醉筠,两个人面对面,私处却紧密连接着,一根粗长泛着水光的肉根,把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