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玺上一次看她喝酒的记忆并不美好,喝醉的南宫佳也不会那么好对付。小桌上零散倒了几厅啤酒还有两瓶红酒。看来还不多。
但是南宫佳已经醉的有点不清了,抱着薛玺闹的欢腾,要说闹也不算闹,就是一个劲儿的和薛玺聊天,要说不闹,薛玺不说话了,南宫佳就蹭他,蹭的煽风点火,蹭的上蹿下跳,薛玺是真不想在这种时候欺负她的。
隔天,南宫佳醒来头昏脑胀,倒是第一件事儿就是给司进打电话,“竞标的最终企划案,可以去申请注册吗?里面融合学生们的心血,不能让作品只是一个无法实现的想法,我们先注册好,将来如果呈现出来,那就有他们的名字,如果暂时无法呈现,那也至少有存在过的证明。”
薛玺醒来就看到南宫佳纤细的背在眼前晃着,略带嘶哑的发声听来跟裂了声道一样,将被子裹上她后背,就起身给端水。“昨晚喝的不多,怎么醉的那么厉害?”
南宫佳抱头,断片了,完全记不起来昨晚做过什么,记忆还停留在到家翻箱倒柜找酒,发现红酒那一刻的惊喜上。
“你酒量变小了?”薛玺讶异,“你们宫家的酒量可以用坛为单位的,怎么两瓶红酒就把你搞定了。”
“我是不是还喝了其他的?”看薛玺眼神,南宫佳溃败的闭眼,“我不能喝混的,混啥都不行。”
怪不得。薛玺询问的眼神看向她,“你昨晚干了什么一点都不记得?”
眼神更茫然了,“我干什么了,”仔细打量了四周,除了有点凉飕飕的,“我发酒疯了?我做什么丢人现眼的事了?”
那倒没有。薛玺搂过她往怀里攒吧,“你以后还是少喝酒,最好别喝,至少别喝混的,这要么千杯不倒,要么醉到断片,我扛不住啊。”
头还疼,在床上赖着也不错,南宫佳的睡意又凶猛袭来,可手机响了。薛玺接起,黄永声音传来,“宝徵,老爷子的财产分配在后天生日的时候公布,要求你也在现场,你要来吗?”
南宫佳处于半梦不醒状态回了神,“我为什么要参加?”
可能诧异电话里嘶哑的声音,可黄永还是快速讲述了一下情况。
今天早上的宫家园子经历了一点小风波。早餐过后,老爷子宣布今年生日就在园子里家宴举行,到时候将公布财产分配,重要的是邀请南宫佳参与。
消息一出,大家并不意外的老爷子的邀请,但是联系到财产,还是有人提出疑问,比如宫建业的媳妇,“宫家两子一女,分配应该按照三房划分,宫嘉徵不算特例,应该没有关系吧。”
话题一出,宫建国不说话,宫自如居然也不说话,宫建业自己拉回了媳妇的发言,倒是宫嘉龙怀孕的媳妇问出了“宫嘉徵是谁的”的天真疑问。
桌子上冷清了一下,随后老爷子发话了,“财产有宝徵的一份,谁都改不了。”
此言一出,众人都不淡定了,宫建国一家还在想着怎么回答孕妇的提问,宫建业两口子觉得宫自如太安静,温莉莉看宫如凰一言不发,宫自如最近恐是觉得脸皮不重要,看其他人都是“众生不要脸”状。
“宫老爷子要给我留财产?”南宫佳觉得有些好笑,“他是打定主意拉我进坑吗?”
黄永听她言语之间的意思也知道老爷子和她有过沟通,“老爷子说完就进房间了,现在其他人都是各有想法,这两天谁来找你,你心里做好准备。”
收完电话,南宫佳再也睡不着了,窝薛玺怀里静静发呆,突然特别想南八斤。
南八斤今天不在家,突然腰斩的桡城假期,错过了学校的夏令营,他今儿和劳lun斯外公去图书馆泡新出的《头脑风暴》去了,听南宫佳突来的电话,南瑾和南宫佳说起了家常,南宋大叔最近迷上了国内的某相声,齐小茵最近写了两幅字,劳lun斯在知道南八斤可能会有“新爸爸”之后深感自己在南八斤的认知里有被威胁的可能,最近有点黏他,“佳宝,宫家的东西给或不给不重要,你有接受不接受的权利,老爷子生日,你根据你自己的决定选择去或不去,没人可以勉强你。”
“妈,如果你在桡城,你会去参加吗?”
“如果邀请了我,我会去送上生日礼物然后离开吧,”南瑾不会断然否决,“如果老爷子邀请了我,说明他还记得我,于礼我会送上祝福,但是家宴那种场合就不适合我了。”
黄永电话没多久就收到了宫老爷子的电话,他让南宫佳两天后来家里吃一顿饭,仿佛说的不是自己的生日宴,好像没有财产分配那件事一样,南宫佳跟薛玺说,这算欺骗吗?
薛玺这两天有点惴惴不安,南宫佳以为他是担心自己被宫家纠缠,结果宫家这两天根本顾不上他,原来宫嘉龙女朋友提前发动,隔天就生下了一个小公主。
宫家最近还真是因为新生儿总是成为桡城的中心话题。
薛符今天提前溜号来了有帆,南宫佳看他一副审讯的眼神,薛符赶紧澄清,今天是来说八卦的。
“姐,最近林夕安又被他姐给关起来,你知道吗?”薛符这一波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