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棱将穴道间纵横的褶皱沟壑都尽数碾平,隐藏的敏感点全都被剥离出来,抽插间越见顺滑,就连宫口都在密集的凿弄下张开了嘴。里面像有个泵嘴般将阴茎往里吸,黏腻水声不断,臀肉同大腿拍打的声音沉闷而色欲。路乔低头看周逸炀一脸玩味地盯着正不断被进出的肉穴,脸色愈红,穴道内也绞得越发紧,索性闭上眼只管用逼去套弄阴茎,恍惚间好像不是周逸炀在肏他,而是他在用逼去肏周逸炀。
往周逸炀嘴边凑。只是被舔进穴道轻轻翻搅,都能让他蜷紧了脚趾颤抖着流出水,阴蒂大喇喇地露着头,只是被指腹磨了磨路乔都受不住地哭喊着叫停。
目光所及处便是贲张硕大的龟头,比茎身的颜色要稍深些,泛着润泽的光。马眼翕合着流出清液,沿着冠状沟壑流经青筋虬结的粗硕茎身,皮下的血管脉络清晰可见,轻微跳动着,手指搭在上面几乎能感知到血液的快速流动。路乔挺高了腰,手指卡着冠头按揉,另一只手听话地探入肉穴,指尖撑开了内壁往外翻,甚至能看到一点鲜红的穴肉。
他刻意收着力不敢往下坐,饶是如此阴茎仍进到了十足可怕的深度,宫口还紧紧闭着,龟头几次三番与它擦肩而过,断断续续的酸麻感侵占全身,路乔的呼吸不由自主地加重,连带着肉穴也一并急剧收缩。窄小穴口紧箍着茎身,肉唇被推挤得变形皱缩,像正吞吃着个不合尺寸的庞然大物,从而不得不努力含入容纳的肉嘴。
不过他体力实在有限,不多时就已经手脚发软,只能倒伏在周逸炀身上勉强挺挺身,宫口含着小半龟头吮吸,穴肉都像被烫化了,只能紧紧裹着鸡巴。路乔甚至怀疑他的鸡巴上生了钩子,一点细微的动作都叫自己觉得穴肉被蛮横地咬紧了往外拉。周逸炀拉下他的脖颈接吻,放柔了动作挺腰肏逼,被进入和自己主动含入的区别太大,他不过将龟头抵着肉壁绕了个圈,路乔就已经浑身颤抖着泄了一次。
连绵复杂的身体反应把路乔蹂躏得筋疲力尽,周逸炀用余光瞟了眼那被丢在桌子一角的花束,已经有些残破了,向日葵蔫头耷脑的弯折了腰,也就两朵玫瑰还算鲜妍灿烂。隔得不远,他估摸着路乔一伸手就能拿到,因而又放缓了动作哄他:“乔乔,去折枝玫瑰下来。”路乔失神地望着他,半晌才回过神,手臂都酸胀难忍,勉强抓住了捆扎的丝带将花束扯近,两手颤抖着拆了枝玫瑰下来,声音沙哑地问他:“你要做什么?”
周逸炀兴致正浓的去咬他的耳朵,两手托着手感极好的肉臀往自己鸡巴上撞,路乔呜呜咽咽地哭,反倒更勾起了他的施虐欲望,恨不能将他娇小的子宫整个捅穿还好。路乔弓着背想逃离开,龟头次次横冲直撞地肏入宫腔,将宫壁都顶出一个个外凸的形状。身体分明在经受快感的洗刷,其中却又包裹着无限的痛意与饱胀感,可真被触碰到要命的点时,那一点疼痛越是无足轻重。
周逸炀颇为不舍地咬着顶端蒂珠咂了咂,见路乔陡然拔高了泣音,腿根震颤着又要高潮,不免发笑:“给你这儿戴个夹子,是不是连路都走不动了?”路乔咬着外套一角不再吭声,胸膛却起伏得厉害,硬生生捱过那一阵叫人腰酸的快感,才脱力了似的抽泣着叫周逸炀:“你别玩了……”他勉强仰高了头,看见周逸炀下巴上都是亮晶晶的水液时又突地脸红,结结巴巴地说:“一会儿被人发现了……”
而后的动作更是肆无忌惮,路乔只能抓紧了他的肩膀承受疾风骤雨般的肏干,阴茎直挺挺地冲进最深处,遗留在外的囊袋尽职尽责地拍打着穴口,将那处软肉折磨得发麻发胀。浓密耻毛则搔刮着嫩红的蒂珠与蜷曲的花唇,强烈的麻痒意如附骨之疽层层叠加,沿着被磨得烂熟嫣红的蒂珠一路传达至小腹,路乔腰酸得要命,偶尔连隐秘的尿道口也被波及到,更为强烈的痛痒蔓延至全身,他的身体猛然绷紧了,呼吸也被拉扯得支离破碎。
周逸炀贴近了他的耳朵,却不急着回话,只是轻轻吐着气,跟他讲:“玩个游戏。”路乔被抱下桌子时差点直接瘫软在地,周逸炀站在他身后揽紧了
肉茎甫进入半个头部,便如鱼得水地趁势顶入,路乔压低了声含糊不清地骂他,穴内的阴茎却悄然动了动,绵密穴肉推阻着它的侵入,却好似助纣为虐般叫它又大了几分。他陡然慌了神,两手圈着阴茎根部阻拦,胸腹都剧烈起伏着,小腹甚至隐隐凸显出一丝微弱的形状。
周逸炀笑意盎然地站起身,顺势弯下腰去吻了吻他的眼睛:“那你要主动一点。”路乔被他剥得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贴身的短T,可在他眼里也是空若无物。他抱着路乔翻转了体位,运动短裤被扒下大半,红热的阴茎霎时弹跳出来,硬鼓鼓地抵在路乔腿间。路乔被叫着自己撑开了逼把阴茎插进去,他面红耳赤地跪坐在周逸炀腰侧,宽大的衣摆遮挡了大部分视线,不得已只能撩起衣摆用嘴咬着。
周逸炀手长脚长的,即使躺着也能轻易抓住他的腰,两手牢牢钳制着他的身躯,还故意抬高了大腿催着他动一动。路乔的身体不受控制地下滑,阴茎又进得深了两分,他手忙脚乱地按住身下硬实的肌肉,愤恨地看了他一眼,还是慢慢提臀沉腰的缓慢骑乘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