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腰,才没叫人直接跌下去。玫瑰花苞被整个扯下,路乔看着他细致除去了其中的花蕊,确认无误后却将花瓣全塞进了自己手里,而后他亲昵地靠上来,握着路乔的手将花瓣径直往被肏开的肉穴里送去。
路乔惊慌失措地骂他是不是有病,周逸炀却异常坚定地继续动作:“乖,不会有事的。”路乔满腹狐疑地抓着他的手指,还是有些担心:“万一沾里面弄不出来怎么办?”周逸炀的眼睛亮了亮,笑得愈是温和,“我帮你弄出来。”
略凉的玫瑰花瓣被揉皱了一一塞入穴内,同高热腔道形成鲜明对比,指尖抵紧了柔嫩的花瓣递往深处,路乔屏住了呼吸感知体内的动作,似乎连花瓣破碎的声音都清晰可见。溢出的冰凉汁液沿着穴壁外流,触感分外怪异,直到将整朵玫瑰都全部塞入,路乔腿软地撑住了长桌,上身却不断地往下沉,几乎要贴紧桌面。
周逸炀伏在他身后,还湿漉漉的阴茎缓慢靠近了穴口,深一下浅一下地将花瓣捣向深处,碾碎的细小颗粒伴着汁液被阴茎填满各个褶皱,再一一磨平。路乔的身体沉得厉害,双腿无助地打着弯,尖锐的桌角恰抵在阴阜。周逸炀单手搂着他的腰,埋头亲着单薄的脊背,身下却悄然地推着他的身体往桌角上撞。
冰凉的金属边戳刺着嫩果似的阴蒂,路乔的身体一阵阵的发颤,更为强烈的酸痛感侵占了意识,初时他还以为只是无意间的碰触,可周逸炀暗自加重的速度却叫他猝不及防地叫出声来。
花瓣被彻底捣烂,黏糊糊地充斥着腔道,抽动间不少花汁被阴茎带出四溅开,浅红汁液淅淅沥沥地流淌在地。阴蒂被磨得红烂,蒂珠更是肿大酸麻到发麻。路乔无力地高潮着,肉道一刻不停地收缩蠕动,在强烈快感冲刷下不间断地流出水。他徒劳地在光滑的金属桌面上抓挠,抽泣声时断时续,大多时却是极致高潮时无意义地破碎尖叫。
阴茎把宫腔都撑大了几分,难以流出的淫液将花浆都稀释开,晃晃荡荡地被阴茎捣弄出明显的水声。喷溅出的花液在脚下聚集,白瓷地面上一滩明显的浅红水迹。可路乔无暇去看,他快被此起彼伏的快感弄到崩溃,压在桌面上的脸颊略微变形,流落出唇角的除了哭泣便只剩呻吟,几乎快感知不到那个本该只有小绿豆大的阴蒂的存在。
它好像被磨烂了,成了颗熟艳靡红的烂果子,稍微碰一碰都能挤出汁,只会一刻不停地向大脑传达针刺般的快感,再引导着阴道内敏感的穴肉机械性地抽搐剧烈蠕动。周逸炀伸手去碰他急剧收缩的尿道口,路乔也已经做不出什么反应了,反复强烈的高潮快把他变成个装满水的沙漏,在剧烈的震颤下被人吞吃殆尽。
周逸炀射进子宫时他已经全无知觉了,两眼无神地盯着蔫头巴脑的向日葵,流下的眼泪混着无法吞咽的涎液在桌面流过。子宫痉挛着吞吃进全部精液,周逸炀揉着他的小腹,仿佛能从掌下感知到它逐渐凸起的弧度,他又拨了拨垂落在花唇外的阴蒂,它被磨擦得太狠,胀大了数倍,再被原来的空间包裹不住,像个在枝头熟到发裂流汁的紫红浆果,摇摇欲坠地吊着,任何一只手都能将它碾破揉碎。
“乔乔?”
路乔连抬根手指的力气都没了,下半身毫无知觉,周逸炀托着胸腹将人抱起时,他的头也无力地耷拉着。后知后觉地想起还塞满了穴道深处的东西,声音也低沉沙哑得不成样子:“你帮我……弄干净……”周逸炀餍足地吮吻着他的肩背,抬高了他的下巴,鬓角蹭了蹭路乔苍白的脸颊,驾轻就熟地跟他撒娇:“乔乔,尿你逼里好不好?”
怀里的身躯陡然震颤了下,路乔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周逸炀趁热打铁地动了动仍卡在宫口的阴茎,搅得其中水声震荡,他恶意按揉着路乔微凸的小腹,“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弄干净啊,乔乔。”路乔才停了流泪的眼睛又红了,周逸炀舔去他眼角的泪,半威胁半恳求地说:“不然一会儿你的逼里就会不停往外流东西,今天穿的还是浅色裤子,会不会被人发现?”
路乔急促呼吸着听他讲话,身上突然疼得厉害,周逸炀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他深呼吸了几次,总感觉眼前好似有白光闪过,但到底还是答应了他的无理要求。
“最后一次。”他转过头去可怜巴巴地看着周逸炀,带了浓重的哭腔,“你……”他有点说不下去了,周逸炀喉结微动,屏息凝神地听他听完,“你……尿吧。”
“你愿意的?”
路乔吸了吸鼻子,艰难地去亲了下他的下巴尖,哀怨地骂他:“你怎么这么多废话。”他万分忐忑地等着对方的动作,相较上一次,这次在更为清醒的情况下,甚至还是自己主动答应了周逸炀的的话,他不由得怀疑这人早就是蓄谋已久,一步步挖好了陷阱等着自己跳。
胡思乱想之际,深埋在体内的阴茎陡然跳动了两下,路乔紧张得肉道紧缩不止,周逸炀讨好似的亲他的脸颊,带着点不舍:“你怎么这么乖啊?乔乔。”从马眼内遽然激射出大股尿液,同精液全然不同的冲击力击打着敏感脆弱的宫壁,路乔捂紧了嘴也还是不免尖叫出声,热泪“噼啪”落在手背上,小腹肉眼可见的凸起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