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潼拿来了母亲需要的东西,他已经靠在床上做好,赤裸的身体上都是汗,扶着肚子咬住嘴唇。浑圆的孕肚里有什么东西正在拱动,薄薄的皮肤几乎要被破开,花解语还要勉强撑起笑脸看他:“好孩子。”
“疼的话你就喊,别咬自己。”
“没事的,刚开始,不会很疼的——”
花解语突然身体一震,肚子里的孩子狠狠捣了他一下,就势往下沉了沉,让他声音到最后变了调,“没事……潼潼扶妈妈起来走一走。”
母亲背靠着花潼,赤脚站在他的脚背上,被他带着艰难地迈开了第一步。肚子里的胎儿开始被重力拉扯着下坠,花解语的宫缩一阵紧过一阵,如果不是花潼从后面抱着,他随时都会摔到地上。
一开始他还能强忍着哼哼几声,到后来已经忍不住撕扯着嗓子叫喊。分娩的痛苦无论来几次,对他来说都太过难以承受了,肚子里的孽种要出来,下面的产道迟迟不打开,身体忍耐着剧痛走路,哪一种都是酷刑。
花潼听得心如刀割,“我送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医院,不去,潼潼相信妈妈,妈妈可以自己生的——”
“你这个样子……”
“送医院……也来不及了,孩子都下来了。”花解语虚弱地摸着肚子,那一块隆起比起之前已经下来了一小截,“老公心疼吗?”
花潼恨不能把脸埋在他身上,“你说呢?”
“等孩子生下来,老公要对我好点……不要老欺负我了……”
花潼克制着惩罚他的冲动,“你生不生我都一样心疼,别说了。”
母子二人僵硬地在屋里走了几个来回,花潼就发现了问题,母亲下身除了一开始的一点血,一点羊水也没流。产程到这里,羊水早就该破了,花解语疼得死去活来,孩子生生坠了一节,下身还是没有流淌浑黄。
花解语也意识到了,气若游丝地靠在花潼怀里,“潼潼,帮帮妈妈……”
“用大鸡巴插进来,把羊水捣破……快点——”
“不行,不能乱来。”花潼从没经历过这种场面,他虽然不止一次对怀孕分娩的母亲有性幻想,但他终究不敢真的下手,何况母亲现在正在危急关头,“我还是送你去医院吧。”
花解语笨拙地挺着肚子,转身扑在花潼怀里,“潼潼,你硬了。妈妈来帮你好不好?”
“不行,你别这么说,无论如何就是不行——”
“老公。”花解语忍痛把他的裤子解开,鸡巴握在手心,“帮帮解语……解语要给你生孩子,求你,快点——”
花潼僵硬着几乎屏住了呼吸,花解语已经用鸡巴对准bicao了进去,那里已经做好分娩的准备,比起平时异常柔软,像是捅进一汪暖洋洋的春水。孩子带着子宫一起下坠,很快就捣进宫口,戳着一层厚厚的羊胎膜,花解语坚持不住了,抓住他的胳膊,“快,老公,cao进来——”
“不行了,再不破羊水会死的——”
花潼最听不得母亲说死,闻言本能地一挺腰,gui头捣破羊水,顺着交合的缝隙喷了一地。花解语肚子里的孩子憋了许久,一下就从宫口坠了出来卡在盆骨,痛得他惨叫不止。
“啊啊啊啊——出来了,孩子出来了!!!!救我,老公,老公我要死了,不行了——”
鸡巴撤出体外,花解语张开双腿,被胎儿的坠势带着本能地下蹲,花潼不顾喷了一身的羊水,迅速抱起母亲,让他靠在自己怀里半躺在床上继续生产。
孩子卡在盆骨比起之前的宫缩疼痛不止提升了一个等级,花解语几次痛得要闭过气,咬着被子硬是挺了过来,却没力气继续生了。花潼探了探下身,产道已经开到八指,可以继续生了,母亲却脸色苍白地大喘气,孩子稍微动一动就撕心裂肺地叫。
“解语,你听我说,你听得到吗?”花潼按住挣扎的母亲,“你听我说,深吸气然后用力,就一下,孩子入盆了你就可以歇一会儿。”
“疼,我要被撕开了,要死了——”
“你听我说,你生过好几胎了,入盆不会死的!”花潼用力在他耳边吼,“别忘了我说过什么!你要是死了——”
我要是死了,潼潼会辍学去守尸,会jianyIn我怀着孩子的尸体……花解语迷迷糊糊想起花潼的话,遍体生寒。
他不能毁了花潼的前程,他是花潼的爱人也是他的母亲,母亲为了孩子,本来就是什么都能做到的。
肚子里不是什么拿来换钱的胎儿,是花潼亲生的骨rou,他怎么能在这里退缩?
花解语把腿又分开了一些,整张脸几乎拧在一起,叫喊着狠命一挺肚子,里面的胎儿水滴一样坠了下来强制打开紧窄的骨盆。花解语力气不够,一次没能完全入盆,忍着剧痛又使劲生了第二次,结果用力过猛,胎头一下顶上了产道口,xue口能隐约看见稀疏的胎毛。
花潼正窃喜这场酷刑快结束,却看见花解语因为力竭翻白的眼球,赶紧给他喂了点糖水补充体力。花解语嘴角淌出来一些,总算是喝了一点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