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解语就被bi里一直打桩一样捣弄的鸡巴cao醒,人都是懵的,只会嗯嗯啊啊地叫,说不要了,妈妈难受。花潼很坏,cao开宫口磨得他不行了,又不射进去,等到母亲高chao了就给他把尿,再射到母亲嘴里要他吃下去。
花解语下身又疼又痒,腿也发软,全靠儿子给他穿衣服,扶他站稳。今天休假不必去学校,他自然也没理由逃掉,只能不情愿地陪儿子去探监。
“早上不是故意要把你弄疼的。”花潼给他穿好衣服,突然来了一句,“只是想提醒一下你。”
“你这次去已经不是他的妻子了,也不是我的妈妈,你是我的妻子,陪我去看一个陌生人,仅此而已。不用觉得难受。”
花解语看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感激,“没事的,潼潼……妈妈只是有点害怕。”
“害怕什么?”
花解语怎么也不肯说,被花潼掀开衣服又要胡来,才赶紧交代了:“你父亲见过我……在ji院的时候,他嫖了我不给钱,还打了我,说我管自己老公要钱穷疯了。”
“可是妈妈赚的钱跟ji院是三七分的,妈妈也没办法,他打人也好疼,我躺了好几天,老鸨都说我再躺下去就不要我了……”
“他是混蛋。”花潼平静道,“你没错,他是混蛋,所以你不用怕,他应该心虚才对,是他对不起你。”
花解语怕的不仅仅是这些。前夫和他有过最甜蜜的婚姻,也有最残酷的背叛,还亲眼见证了公馆千金如何一夜堕落成街头ji女。有时候花解语摸着肚子上丑陋的妊娠纹,看到镜子里陈年的旧伤,恍惚觉得命运的一切转折点,都是因为自己嫁给了那个不该嫁的人。他让自己伤痕累累,变老变丑,在臭水沟里摸爬滚打捡几口别人不要的剩饭苟活,张开腿给三教九流的男人侵犯cao弄,大着肚子为了每一天的吃食奔波……可他又给了自己浪漫的回忆,至少分娩之前,他还以为自己嫁给了世界上最可靠的男人,现在,他还给了自己一个好儿子,一个保护自己怜爱自己的儿子,温柔得可以比拟任何一个情人。
这样一个人,花解语反而没办法纯粹地恨,他只想躲得远远的这辈子都不要见面,可是花潼打破了他的幻想。
“越是对不起你的人,越恨你,他心里清楚自己对你做了什么,又不想面对,就拼命地贬低你,好像你够脏够臭了他就能洗干净上岸,自欺欺人罢了。”花潼犹豫了一下,还是用手给他理了一下长发,“你要是实在不想看见他,就别去了,我自己去。”
儿子给自己梳理长发的样子好像自己不是母亲而是情人,花解语倒是有了底气,“我跟你去。”
“给他看看你变漂亮了,也比以前过的好,那才舒心。”花潼扶着他照镜子,“你自己看。”
花解语苍白的脸上多了点血色,瘦的麻杆一样枯槁的四肢因为孕期残留的脂肪和营养裹了层圆滚滚的rou,胸更是涨的把厚实的衣服顶起两个呼之欲出的圆球。花潼一拍他后背,他就不由自主挺起胸,“站直了,蹲监狱的又不是你。”
花潼的父亲看到他带了花解语来,说不惊讶是假的。从小到大,他没少跟花潼嘴这个贱人,什么话都骂的出口,在ji院卖身那段更是艺术加工夸张了十倍不止,连花解语得了脏病下身溃烂都编出来了。花潼亲眼目睹母亲接客,只会更加憎恶,居然还带着花解语来探监,甚至拉了探监室唯一一把椅子给母亲坐,自己在后面扶着他的肩膀,俨然一个孝顺的好儿子。
花解语低着头不说话,能看的出Jing气神很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穿的虽然也只是普通的衣服,但很合身,生了几胎身材也没走样。花潼看父亲总是盯着母亲瞧个没完,心中不悦,敲了敲桌子。
“您有什么事吗?”
花潼以前也是这么称呼父亲,父子俩感情算不上很好,父亲常年酗酒,花潼天性冷漠,经常说不上几句话,只不过相依为命在一个屋檐下,才不得不培植些多余的温情。父亲心里也明白,但花潼眼下明显更亲近母亲,对花解语的态度比对他好了不止一星半点,这母子俩在一起生活也不过一年多。
“没什么事就不能看看我自己的儿子?”他摆出长辈的架势,“你这话就不对,我要是不找人带话,你就不来看了是吗?”
“您应该知道我要准备考试,没那么多时间。”花潼要是想成心气人,根本不用骂,随便两句话就能把人气死了,“还是我来看看您就能提前出去?那倒是值得我从学校请假过来。”
“你放肆!”父亲勃然大怒,带着手铐的手一拍桌子,震的锁链哗啦啦响,“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
花解语吓得瑟缩一下,花潼安抚地搂着母亲,让他把脸靠过来,责备地看了父亲一眼:“您是怎么说话的,都把妈妈吓到了。”
父亲意识到这个儿子已经完全长成了他预想不到的样子。他其实也知道,花潼生性冷淡,对谁都不屑,以后能不能指望他养老都要看他脸色,没想到的是,他居然能放得下十几年父子之情,在他面前护着一个千人骑万人睡的婊子。
“他勾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