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轻戳,孩子们旁边还有黑、白、红小布球。殓葬来叫她吃饭才离开。
“我和老婆的孩子叫祓殡,和弟弟的叫……我还没想好。”安息吃着煮干说道。
“名字不着急。你身体怎样?”戈贝里帕贝问道。
“能马上投入工作。”
“工作不急,反正没什么生意。我的退休金足够我们一家挥霍。”殓葬喝着白菜豆腐汤。
“还有我拍的片子和写的剧本得到的。”戈贝里帕贝喝着拿铁咖啡。
“可我还是要工作。”安息低下头,“我不要别人养。你们也不要插手,除了老婆要照常给我发工资。”
“好。”殓葬说道,“你想干什么就干什么。”
安息坐在黑棺里抱着两个孩子喂奶,殓葬和戈贝里帕贝坐在旁边,手边是吸奶器,以备安息奶水过多。
“饱了?睡觉吧。”安息看到孩子们小手推开她的乳房,小脸偏到一边。殓葬和戈贝里帕贝各抱起一个抚摸后背,擦它们吐出来的奶,查看尿裤。
孩子们放回摇篮,已经睡着了。两人看向安息时,她正在拿着吸奶器把多余的奶水吸出来,手边有一瓶已经满了。
“嗯,太多了。”安息摘下吸奶器,封好第二个装满的奶瓶,她的乳头上还有奶水。两只不同的手各托住安息的一个乳房,揉搓,殓葬和戈贝里帕贝含住安息的乳头,吮吸。
“你们别吸,啊!别咬。这是孩子们的,不是你们的,你们都成年了。”安息的手放在他们头上,想让他们松开,奈何两人的手在她的敏感区抚摸。
没有奶水可吸,两人才离开,离开前,舔了一下水渍渍的乳头。抬头,看到安息红着眼睛,一脸你们是混蛋的表情。扇了他们两巴掌,喊道:“我才不会嫁给小孩子!”盖上棺盖,气呼呼地睡觉。
殓葬和戈贝里帕贝被安息冷落几天后,对方才同意两人碰她了。
安息躺靠在戈贝里帕贝怀里,他的手在她身上作画。殓葬的手放在她的膝盖下,腿呈M,一下一下感受体内敏感点被撞击和抚摸而带来的快感。两人轮流吻她,从热烈到平静,再到热烈。
又射在里面。安息看着自己平坦的肚皮说:“每次都这样,又要怀了。”手伸过去,摸了摸。
“没事。我们养得起。”殓葬说道。
“我们不是人类。”戈贝里帕贝补充。
“不是人类,我也喜欢。喜欢老婆。”安息抱住殓葬,左右晃了晃,“喜欢老婆,也喜欢弟弟。”
没什么生意是真没什么生意。安息基本每天都会拿本书,坐在孩子们旁边看,随时注意孩子们的情况。看书看累了,就趴在孩子们旁边,戳戳,摸小肚皮,亲一下。
殓葬去参加战友们开的派对了,他们铁定要狂欢到明早,殓葬带着一身酒气和香水味回来。想到这里,安息嫌弃地啧了一声,决定等老婆回来了,说什么也要把人扔到浴室,好好洗洗,她可不想让脏兮兮的殓葬碰她。
戈贝里帕贝在隔壁剪辑新拍的电影。房间的隔音效果很好,没有传来让人心跳加速,冷汗直冒的声音和音效。安息想去看,这可是近水楼台先得月的好机会,不过看了看两个奶团子,她决定不去了。
好安静啊,一点都不像晚上那会儿。我们可被你们害惨了。安息的手指戳了戳孩子们的脸,孩子们皱了皱眉,小手拍开。安息开心地亲亲蹭蹭自家娃们。娃们醒了就抱在怀里,小崽子们也乐意粘着妈妈。
晚上,把娃哄睡后,安息和殓葬一起洗澡,戈贝里帕贝有事外出。安息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以前看了都没感到什么异样,可这次看了之后,她捏了捏自己的乳房,轻触自己的乳头,捏住,有奶水流出来,不多。殓葬从她背后抱住人,手滑进她的屁股缝。
“老公,怎么了?”他在安息耳边说道。
“我感觉我本不该长这样。老婆……”安息不去看镜子里面。
“你觉得你该是什么样子?”殓葬抱着人坐进浴缸里,清洗安息的身体,揉捏她的乳房。
“就,就。”安息看向殓葬下面,那里很平静,“和老婆一样。”理智的线绷紧,安息反应过来一件事情。
“老婆,弟弟是不是没有那个?”安息问道,情绪有点激动。
“他天生没有,也没那兴趣。”
“那我和弟弟的孩子……戈贝里帕贝,他的成名作是什么……老婆,你的事情,历史上没有……我不是因为导师才来这里……我是……”安息正在远离中,同样,周围的一切也在远离。
换上一幅幅画面——
快逃!逃!
他们真的要杀了我们!
选择错了,该承担后果了。
这是它们!它!骨子里改变不了的基因遗传!
逃——活下去……
…… ……
你吃我豆腐!!!你要在我这里打一辈子工。给我脱!豆腐就是好吃!喜欢就做吧。你搞大我肚子。祓殡。爸爸。帮我止痒。你是我老公,我是